了皱眉,突然发现他的这些无理要求某人完全满足。他啧了一声,慢慢抿了一口杯里的红酒,抬起眼睛,看着简立道:“什么样的算喜欢?”
简立这小子也是个花心成瘾的,闹不明白这种深奥的问题,最终挠了挠头,把皮球踢给了豹子:“这个……豹子你来说。”
豹子想了想,结合自己为数不多的恋爱经验分析了一下,总结出以下三点:“大概就是见不到就会想,偶尔想起来了会傻笑,见到之后什么病都没了……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严起亭波澜不惊地抿了口酒,哦了一声,心道好险只中了一条。
此时的严起亭还没有发现,其实只这一条,就已经和别人不一样了。
*
当打不通伊森电话的项飞抢了服务生的裤子,好不容易从闽菜馆逃难出来的时候,被满大街找他的项正允的手下逮了个正着。
“项总,董事长请您回家一趟。”一身黑西装的保镖毋庸置疑地说。
项飞看了看腿上被他穿成九分的西装裤,啧了一声,盯着和他身材差不多的黑西装保镖道:“脱裤子。”
保镖:“……”
项飞到家的时候,项正允和祁连华都坐在客厅里一脸严肃地等着他,连不问世事的项老太爷都出来了,全家人按长幼辈分顺序正襟危坐着等他。
项飞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进来,看见这副升堂审案的阵仗,明智地选择了远离风暴中心的小沙发。
项正允难得地点燃了一根烟,祁连华也难得地没阻止他,项飞不知道这是唱的哪出,坐下来之后就自觉地保持了沉默,屋内的气氛一时间诡异非常。
就这样面面相觑地过了不知多久,德高望重的项老爷子终于开口了:“小飞飞回来了。”
项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见老爷子笑眯眯看着自己,这才恍然大悟道:“啊对,我回来了,爷爷好。”
项老爷子笑道:“乖了。听你爸妈说你最近学好了,看样子不是骗老头子的。”
项正允怒道:“学好个屁!这臭小子净跟外面瞎搞事儿,也就是你爷爷在这儿,要是他老人家不在这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项老爷子还没开口,祁连华先心疼了:“老头子,你少说两句,儿子都生病了。”
项飞眨了眨眼,不明白严起亭跟项正允说了些什么。他莫名其妙地看向祁连华道:“生病?我生病了么?是谁乱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祁连华怜爱地看了一眼自家一表人才的儿子,拍了拍身旁的沙发:“来,儿子啊,过来坐。”
项飞犹豫了一会儿,看了看犹自生着闷气的项正允,坐到了祁连华旁边。
祁连华把儿子揽在怀里,拍着他的头心疼道:“乖孩子,生病了就好好治,别瞒着家里,爸爸妈妈不会嫌弃你的,啊。”
项飞更是纳闷,抬起头莫名其妙道:“谁跟这儿造我谣了?我好好儿的咋就成病人了了呢?”
项正允黑着脸拿出一板没吃完的药放在茶几上,数落道:“你说说你,咱们这种家庭,又没亏着你又没逼着你的,你咋就……哎……”
项飞扫了一眼,发现是自己的中枢神经抑制剂,不由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空的。他这时候才猛地回想起来,在檀香山的时候,严起亭好像翻过他的西服口袋。他大概知道严起亭跟自己老爸告了些什么状了,而且他估摸着这家伙肯定没说自己想监-禁他的事儿,否则今天的□□会重点肯定不在这儿了。
祁连华接着叹了口气:“儿子,程家小儿子没事儿吧?严不严重?”
项飞心道果然如此,严起亭可真是条毒蛇,滑不溜手的,一个没抓稳被他溜了不说,还偷偷摸摸咬自己一口。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笑了起来:“没事儿,要真有事儿程清平早就找家来了。”
项正允的火气依旧没压下来,听项飞这一说,更是不依不饶:“你还好意思说,幸亏人小严机灵,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把这事儿给压下来了,还不眠不休的守了你两天,这才引起了这么大的误会,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才行。”
项飞听完心里好笑,心道这人还真是会撇,择东挑西的把自己给撇干净了,合着坏事儿全是他一人儿干的。他也不多解释,只问道:“还有别的事儿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项正允眼睛一瞪,桌子一拍:“走哪去,坐着!”
祁连华被他吓了一跳,拉着儿子抚着心口道:“行了行了老头儿,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别老跟见了仇人似的。爸,这事儿您得管管,迟早有一天我得给他吓成心脏病。”
项老爷子但笑不语,项正允指着站起来的项飞道:“你哪儿也别去了,禁足一周,不对,禁足到你认识到错误为止。李管家,带少爷回房。”
第49章 DAY.43
严起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的睡眠很浅,入睡很慢,但像今天这样烙饼烙了接近三个小时的,也算是一种突破了。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