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对双胞胎兄弟的真实身份后,我就更加睡不着了。脑子里回想着都是那天晚上我们三人四肢交缠的画面。我忽然有些恼自己为何要看那最新一期的《EYEWITNESS》,也不太理解为何九龙寨执行人为何会接受《EYEWITNESS》的独家专访。据我所知,九龙寨名义上的掌权人是大小姐陆弯弯,但是组织内部所有事务都是由执行人打理的。九龙寨执行人习惯隐于幕后,一向对外神秘,极少在公众面前抛头露面。如今他们一反常态,也不知道是在昭示什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转念又想,他们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按捺下烦躁的心情,强迫自己进入睡眠。
我早上睡得不好。晚上轮到我值班的时候便不停地打呵欠。我给自己调了几杯提神醒脑的辛辣软料。好不容易撑过了这一晚上,老板收拾好便站在门口等我,我这才想起自己昨天答应了老板,今天要去他家陪他。
我问他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冷着脸色回避这个问题。
他一双长腿,步子迈得又大。我跟在他身后有点吃力。他好像和我说了一些话。我没怎么在听。大脑晕晕的,像吊着一块沉甸甸的铅。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他停下脚步,我一失神便撞上了他宽厚的背。
“啊……疼。”
我摸摸自己的鼻子。
“谁教你走路不长眼睛。”
他粗鲁地扯下我的手,脸色很难看。我连忙抱住他,仰起头去舔他的脸颊,逗他开心。他总是不笑,我挠他腰间的痒rou。他好像也不怎么怕痒。我把手伸进他的裤裆,指尖柔柔地搔弄他鼓胀的Yin囊。他的囊袋在我碰触的瞬间立即提了起来。
“我挠到你的痒痒啦。”我对他道。
他的嘴唇抿成一线,深深的酒窝像卫星云图上的星辰漩涡。我用舌尖顶这个酒窝,耳边听到他粗重的呼吸。
他推开我,我又抱回他。
我们两个在千叶城街头拉拉扯扯。
他终于发火了:“你适可而止!”
我冲他笑了笑。
他像被噎住了瞪着我。
我吻他。
霓虹灯的灯光落下我的眼睑上,像轻飘飘的彩色气球。
出乎意料,老板竟然住在地上城。
搭乘升降电梯,黎明的天空是一片深色的薰衣草田。我眯起眼睛,陡然从光陆怪离的霓虹世界脱离出来让我有种失重的感觉。
老板伸手挡住我的眼睛,过一会我才适应这光线变换。我透过他的指缝看了看这曾经熟悉的景色。
东南方的天空贴着一块浅薄的月亮。
我突然分不清它的真假。
老板住在一个安静的小区里。
住宅楼的外墙是白色的,屋子里头没有太多装饰,简洁得不可思议。不过墙壁贴着暖色的墙纸,客厅不规则摆设着不成套的家具,椅垫棉绒都塞得鼓鼓的,看着倒也很温馨。我闻到房间里氤氲着轻淡的柠檬香氛,又开始昏昏欲睡。
“先去洗澡!”
老板有些嫌弃地把正要倒在沙发上的我推到浴室里。我“唔”了一声,他把我抱起,让我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他帮我脱去了身上的衣物。
清洁薄雾从头顶喷洒下来,老板用shi毛巾擦拭我的身体,我迷迷糊糊地去吻他shi漉漉的耳朵。他别过头去,避开了我的嘴唇,把我推开了些,我眨着打shi的睫毛看着他。他突然狠狠咬了一下我的脸。我痛得眯起眼睛。
“你别在浴室里引诱我。”他用威胁的语气对我道。
我不怕他,咬着他指着我鼻子的手指,懒洋洋靠在他的身上。
“你今天很奇怪。”
他嘟囔道。
我嗯哼应了几声。
“也没什么干劲。”
我笑了笑,贴着他的耳朵道:“反正有力气干你。”
他的脸在蓬蓬的水汽中烧起来。
我和他从浴室一路胡闹到卧室的床上。
房间里拉了窗帘,光线暗沉沉的,仿佛罩着一层紫罗兰色的薄雾。老板赤裸的身体像旧纪元的希腊雕塑。他的面部轮廓似乎变得柔和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躺倒在床上,身体还没有擦,shi漉漉的,在洁白的床单洇出一大片水迹。
老板从床尾爬上来,跪伏在我的上方,像一只虎视眈眈的豹子。我注视他侵略性的眼神,手指从他挺翘的鼻子滑下到他丰厚的下唇。
费尔加永远不知道他喘息时有多诱人。
我动情地吻上他果冻似的唇,他微微挣开我,抢回主动权,灼热又密实的吻从我胸膛压向我的小腹。他吻得太疯狂了,像八号风球在我身上肆虐。我的小腹升起一团火,烧得我全身神经都在颤抖。他的吻简直是火上浇油。
我微微张开双腿,他便埋首进我的腿间,含住我挺立的性器。
我被他刺激得“呃”了一声,这似乎鼓励了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