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俩相认就够了。
“吃顿团圆饭会要你的命吗?我是你妈妈,我来接你去吃饭,你还好死不死的,像话吗?”
沈清歌懒得跟她打太极,开门见山,“吃顿团圆饭当然可以!吃完之后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把我绑到医院,用粗针扎进我的身子?”
“清歌,你也是我的女儿,妈妈怎么会害你呢?要不是为了救你弟弟,谁敢动你一根头发丝我就跟谁拼命!”佟金花说着自我感动了,拿出手帕擦拭眼泪。
顾诀小声在她耳边道:“婶婶很少哭的,要不你回去一趟?”
她抬起眼皮,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真够天真的,没听说过鳄鱼的眼泪?
沈清歌直接进入宿舍大门。
佟金花在后面道:“沈清歌!你还想在京海大学上学,就跟我走!要不然我就把你狼心狗肺的事情说出去。”
“你小瞧了京海大学的学生素质。”
说着,沈清歌上了楼。
佟金花大声叫着,打起了感情牌,“清歌!你弟弟生了那么重的病,让你捐点骨髓怎么了?你的生命都是我给的!妈妈不求别的,只求你可怜可怜你弟弟。”
“清歌!你好狠的心啊,你弟弟还那么小,你可以快快乐乐上学,你弟弟都没有正儿八经上过学呜呜……”
好多学生在围观,还有几个女学生从宿舍楼跑下来,露出鄙夷的表情。
“大婶,你快走吧!我们还要学习呢。”
佟金花以为她们心疼自己,擦擦眼泪,“我不走!你们说说,沈清歌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几个女学生不耐烦了,她们怒道:“捐骨髓是很新的技术,成功率尚未可知,要是抽了骨髓也治不好呢?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女儿?”
“她的生命是你给的,但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有权利决定自己身体的使用权!你逼她捐骨髓可以理解为人身迫害!”
“你儿子上不了学,就让闺女也上不了学?你就是重男轻女,少说的这么好听!”
脏男人
佟金花被她们连环炮似的嘴给说晕了。
天啊!
居然没有一个人帮着她!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有同情心,自私得很!
没有人捧场听她“唱戏”,佟金花很是不甘心。
“婶婶,我们走吧。”顾诀脸蛋微红,感觉很不好意思。
佟金花拎着水果坐进了车里,“走吧。”
她剥开橘子自己吃了起来。
四合院。
沈清歌回家后跟薄庭讲了早上的事。
薄庭脸色一暗,“他们想死吗?”
“你别口口声声要死要活的!我又没事。”她揉了揉他的脸。
“我跟薄老爷子说一声。”
她点点头,“我还有个好主意,能让他们对我避之不及。”
“什么主意?”
她的唇贴在他耳边。
下午,沈清歌跟薄庭去医院看望姜黎。
一推开门,薄庭的脸色瞬间变得Yin沉。
薄寿康居然坐在病床前,跟姜黎聊天。
他大步流星上前,一把抓住薄寿康的衣领,“谁让你来的?滚!”
“你敢这么对我?”
“再让我看见你sao扰我妈,我不介意打死你!”
姜黎吓得脸都白了,“薄庭……别冲动……松手!他好歹是你爸爸。”
“滚!”薄庭松开衣领,推了他一把。
薄寿康扯了扯领口,脸都憋红了,“薄庭,我跟你妈的事有误会!你对我这么大敌意干什么?”
“我妈不想看见你!”
姜黎淡淡一笑,“薄庭,没事了!我对他已经没有感情了,我连恨都懒得恨了,没必要。”
此话一出,薄庭松了口气。
薄寿康却皱紧了眉头,他不甘心的问:“你真对我没感情?那你还那么讨厌郑娥?”
“因为郑娥跟她儿子,威胁到了我儿子!”姜黎从容的说。
薄寿康叹了口气,“姜黎,其实当年我跟郑娥……”
“行了,别说了。我已经不关心这些了!”
“姜黎,你这人真的太固执了,怎么就不肯听我解释呢?”
姜黎白了他一眼,“事到如今,你还好意思指责我?出轨的人,不是我!”
沈清歌也忍不住说道:“要是真有误会,为什么十几年你都不去找妈妈解释?你心里就是有鬼。”
“你不懂……”薄寿康苍白无力的解释。
薄庭嗤笑,“别扯别的,你就说当年跟郑娥躺床上的是不是你?”
薄寿康老脸一红,“咳……我还有事先走了。”
“脏男人!”姜黎评价着,就像在说一个跟自己无关的人。
沈清歌看到病床旁边放了不少昂贵的药材、补品,想必是薄寿康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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