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期第一次见陆泽,就是在天宴里,家里还不起债的他被绑进了天宴调教,人却桀骜的让调教师扔了鞭子恨不得拿起斧子,纵是饿了数天被拳打脚踢的全身是伤,还能揍翻几个侍者跑了出来,然而没跑多久就被人打了一枪麻醉直接扑倒在迎来客人的脚下,陆泽挣扎着想站起来,面前的人还极度好心的扶了他一把,他起来猛地甩开那人的手退后了两步,抬头便望进了一双温柔氤氲的眼眸,他饶是在逃跑途中也呆了呆,后面的侍者紧跟上来,一脚踹在他膝盖反向制住了他的胳膊,一遍遍弯腰跟面前的人道歉,“不好意思莫爷,刚来的受不住规矩打扰您了,我这就把他带走。”陆泽视线渐渐模糊,好像看到面前的人半弯下身,抬起了自己的下巴端详着,陆泽猛力挣扎了两下,药劲却慢慢上来,他脑中晕眩不已,只听见眼前的人轻轻的笑了一下,“长得不错,也不必教了,给我吧。”陆泽忍不住想开骂,却终是晕了过去。
陆泽醒来已经在莫宅了,却没有立刻睁眼,微微动了动手指,感到麻醉药劲已经散去,隐约听到椅子挪动的声音,然后对方缓慢的脚步声就停在了床前,弯腰带起一阵檀香的气息,陆泽猛地睁眼起身,抬手掐住对方的脖颈直接按倒在床上然后用膝盖压制住,对方却似乎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微微咳了一下笑道,“Jing神不错啊。”陆泽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棉麻浴袍,半长的头发散开在床上,愈发衬得他皮肤苍白,胳膊就着被压倒的姿势摊着,笑容温和慵懒。
陆泽有点摸不清该干什么,他的手还搭在对方纤细的脖颈上,似乎一用力就能捏断他的脖子,而他却毫不在意自己的命门在另一个人的手里,只是温和的冲他笑。
男人看着身上的少年凶狠又迷茫的表情不想笑也忍不住,不过这样下去似乎不是办法,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能让我好好说个话么。”陆泽手没放开,手劲倒收了收。他喘了喘气,“你这样对客人,在天宴可是要被打死的。”陆泽眼神透出浓烈的厌恶,“你再提那个恶心地方,我就杀了你。”对方慢悠悠的说,“可是我不过把你要来玩两天,最后你还是要回去的。”感觉到脖子上的手劲慢慢增大,男人又笑了,“那我给你个选择吧,你的债我可以替你还,不过你嘛,要留在莫宅为我做事。即使你以后能还清欠我的债务,你也只能留在莫宅。”陆泽皱起了眉头,“你也是天宴的客人,跟那群恶心的人有什么区别。”男人无所谓的挑了挑眉,“我是让你正儿八经的做事,想什么呢,不过看你了,是跟着我还是回天宴,你自己选吧。”
陆泽想吼一声我他妈两个都不想选,却也知道自己本就无路可走,眼前的男人可能是唯一离开天宴的机会了。想到这里他的手慢慢的放开了男人。对方似乎早就知道了他的选择,毫不意外的慢慢坐起来,理了理半散开的浴袍,陆泽瞥见他腰腹柔韧白皙的肌肤,皱着眉看向一边,“你不像是个会做好事的,你的条件呢。”
男人笑了笑,无奈的摇摇头,“我还没想好,先欠着吧。”他随即站了起来,“你出去吧,会有人送你回去继续上大学,毕业之前你爱住哪儿随你挑。”陆泽猛地转头,似乎还不能理解“就这么放我走,不怕我跑了?”对方看着他惊讶的表情心情愉悦道,“你随意。”陆泽不说话,又看了他几眼,似乎提防着什么,走出了房间。陆泽寻找着出口,奇了怪了,诺大的宅子,居然连个仆人都没有,下了楼出了门才见不远处一个管家样子的男人走了过来,冲他点了点头,“请吧。”陆泽跟着走出了莫宅大门,回头看了一眼,隐隐约约看到二楼窗口,薄薄的轻纱后站着个身影,弯腰上了等候多时的车子。
莫景期站在二楼,看着车子慢慢驶远。微微闭上了眼,如果没有那一层窗纱,陆泽便能看见,他的浴袍已经褪下,他光裸着身子站着,阳光透过轻纱打在他皮肤上,仿佛置身室外,他微微分开双腿,白皙修长的一双手绕过挺立的Yinjing伸进两腿之间,一手揉捏着充血而变得诱红的Yin蒂,一手并了三指在紧窄的女xue中抽插,yIn水早在陆泽掐着他脖颈将他压在床上的时候就流出了xue口,如果当时浴袍再散开些,陆泽便能看见他内里不着一物,情动的下体已经流满的yInye。若他看见会怎么样呢,必定会嗤笑一声,他这个客人,倒是比天宴最下贱的男ji还不如,被人掐着脖子都能流了满大腿的yIn水,他一定会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冲着他的Yinjing和yIn荡的女xue狠狠抽着巴掌,然后揪着他的头发逼着他看着自己的下体是如何被打的yIn水四溅,他会强行掰开自己的唇齿,解开腰带把鸡巴塞进他的嘴里,然后他会很乐意的帮他允吸着gui头,然后舔shi他整个Yinjing,他会满意的看着自己下贱的举动,然后一把把他脸朝下掼到床上,捞起他的腰肢,gui头抵在他yIn贱的花xuexue口,一边扇着的他的tunrou,一遍狠狠的cao着他紧致的女xue,他被cao得高chao了好几次,屁股被抽的红肿,忍不住出声哀求着,对方却毫无怜悯的继续换着xue插弄他,直到最后,狠狠的把Jingye射在了他的花xue,他抽出沾着yIn水和白ye的Yinjing,冷笑的在他脸颊和头发上擦拭干净。莫景期随着手指的律动不断喘息着,在陆泽隔着窗纱望向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