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棋开到了离学校较近的一栋公寓,示意陆泽下车跟上,“这是老爷给您买下的住处,顶层外加一个小阁楼,钥匙在这,如果您另有打算也可以吩咐我安排。这是手机还有银行卡,老爷说过随你使用。如果有事我的号码已经存在了您的手机里。”陆泽沉默的看着眼前宽敞明亮的房子,想起了那个温和又捉摸不透的男人,心中掠过一丝屈辱,莫棋见他迟迟不接,也略了然,随即将东西放到了一边的柜子上,转身欲走。“等等。”莫棋回头,“他,叫什么。”莫棋微微看了他一眼,“老爷名为莫景期。”
陆泽边上学边找了几份兼职,重新租了房子,即便累到连睡觉时间都没有,那张卡,他也没有动过,手机也换了。莫宅的人,再没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甚至觉得,莫景期只是一时高兴把他从天宴捞了出来,之后便把他忘在了外面。
直到他毕业的那一天,他再一次想起了同莫景期的那个约定,他回到那个小而简陋的公寓。五天后,他打开了一直放在储物柜的那支手机,拨通了上面唯一的号码,却在对方接通之前挂断,他沉默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着,过了半小时,一辆跟周围破破烂烂的环境格格不入的车停在门口。陆泽心头猛地一跳,莫棋打开车门走了下来,沉静的望着他,“陆先生,老爷有请。”
陆泽这时候才意识到,或许莫景期,从来不曾忘了他。
陆泽没说话,低头上了车。
时隔三年,陆泽再一次站在了莫宅,莫棋微躬了躬身,“莫宅若不是老爷允许谁都不能进入,请先生自己进吧,我就先走了。”陆泽盯着眼前古香古色的宅子看了整整五分钟,才迈了进去。穿过前院,推开大门,陆泽看到了坐在窗边藤椅支着头看向他的男人,莫景期,他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他跟三年前并没有太大区别,尤其是那温和却在陆泽看来十分欠揍的笑容。
“看来,小陆倒是个守信的人啊。”
陆泽听着小陆两个字眉头挑了挑,“如果我不曾打那通电话呢。”
莫景期耸了耸肩,“那我也就忘了吧。”他看着陆泽紧接着变得气闷的表情,心情逐渐愉悦。
之后陆泽便跟着莫棋逐渐接手时纵的工作,从前需要莫景期首肯的事务之前一直由莫棋汇报,如今也变成了陆泽。陆泽总感觉莫景期对自己抱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宽容,就连莫宅不准人随意进出的规矩在他身上似乎也形同虚设。他第一次发现时纵财务那些灰色记录的时候他狠狠把那些文件扔在莫景期面前扬言要去告发他的时候,莫景期也只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后拍了拍他的脑袋,跟他妈拍小狗一样。
陆泽上手极快,做事大胆稳重,连莫棋都惊异于他能这么快成为莫爷的左膀右臂,私下里提醒莫爷不要这么快放权给他,莫景期倒是没什么反应。
莫棋皱着眉头问“您就这么确定,陆泽会安分?”
“嗯。”莫景期弯腰摆弄着手边的花藤,他打了那通电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可真是个傻孩子。
直到有一天,陆泽拿着需要签字的文件走进莫宅的时候,发现客厅居然坐着个陌生人,他皱着眉头看着他,对方端着杯茶水,也毫不掩饰的打量他,打量完了眼睛转了转,看了楼上一眼,恶劣的笑了笑,随即拿起衣服走了出去。陆泽想说什么却意识到那人是莫景期的客人,自己没资格过问什么。可是莫景期呢,他人呢?陆泽放下文件,走到了楼上,“莫景期?”无人应答,他走到莫景期卧室,敲了敲门,里面毫无声音,另一个房间似乎传来一声悉悉索索的动静,却依旧无人应答。
陆泽心下一惊,直接冲到隔壁房间推开了房门,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一惊。
莫景期全身赤裸着,躺在房间正中间的床上,双手被锁在床边,两条白皙的腿被分腿器大大的分开,脚腕处被天花板上的镣铐吊着,身上尽是鞭痕和红色的烛油。陆泽似乎被眼前yIn靡的景象震住了,房门正对着莫景期打开的双腿中间,屁眼中被塞着假阳具还在不停的震动着,在往上,就是那不属于男人的花xue,Yin唇被扒了开,Yin道被扩Yin器大大的打开,Yin蒂和gui头上被贴着电极,陆泽慢慢走进,莫景期闭着眼睛,似乎还没发现有人靠近,口里塞着的口球让他不断喘息着,直到陆泽走到了他身边,才缓慢的睁开眼,看到陆泽的那一刻,Yin蒂和gui头上贴着的电极忽然发出强烈的刺激,莫景期呜呜叫着,看着陆泽的眼睛,脆弱的器官再也经不住长时间的折磨,他失禁了,Yinjing射出了黄色的尿ye,淋到了他的小腹,甚至还有一些淋到了他自己的脸上,尿ye顺着Yin唇淌了下去,女xue也在陆泽的注视下喷chao了。陆泽看着莫景期射尿高chao后不断抖动的身子,轻轻抚上了他的胸口,揉捏着他突起的ru头,莫景期看着他却被口球拦住说不出阻止的话,任由自己的ru头被亵玩,ru头上干涸的烛油被捏碎后陆泽的手逐渐向下,手掌轻轻覆盖住了他的Yin户,他轻轻笑了笑,弯腰靠近莫景期的耳边,“我到没想到,你原来是这样的。”
莫景期没有回答,陆泽也不需要他的回答,他轻轻解开了口球,莫景期眼神带着高chao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