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心中所想,车开入到别墅内。停稳后,黎果果解开安全带,冲车内冲出来。
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烦躁的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指尖用力一勾,光着脚踩在石阶上。
“夫人,你这是?”管家惶恐的看着,生怕地上出现什么扎脚的地方,让黎果果受伤了。
同样,一侧跟随的佣人们就差趴在地上,将手摊在下面供黎果果踩着往前。
略过旁边的人,黎果果走进客厅。瘫倒在沙发上,两手搭在沙发背上。后颈硌在上面,双眼盯着天花板。
佣人们跟在宫亦年的身后,小心翼翼的跟着走进来。
气氛不对,她们也都深知一会儿会有‘战争’爆发。
“上去换身衣服。”宫亦年居高临下,俯视道。
黎果果隔着裙摆,翘起二郎腿。她闭上眼睛,不听他的吩咐。
现在把衣服换掉,晚上去参加酒会又要穿上。一脱一穿?难道不麻烦?
宫亦年拿手推着她小腿肚,不耐烦的催促道:“去换衣服。”
压着怒气,几步外的佣人们吓的都屏住呼吸,不敢出气。
好家伙,今天才打扫的卫生,可别乱摔东西啊。管家盯着茶几上的果盘,心里祈求道。
黎果果动了动,在大家误以为她要站起来时,她扯着一旁的抱枕,平放在小肚上,双手合十搭在上面。
“不去?”宫亦年忍着不悦,再一次的开口。
一再三的强调催促,黎果果也都一次次的把他的话当成一阵风飘过。
行,不脱他帮她!
宫亦年抬头看向佣人们,一声令下,“出去!”
轰隆隆,一秒内,本占成一排的人都跑了出去。临走前,管家还不忘把客厅的门关上。
家里的佣人抱团站在院子里,隔着昏暗的视线,看着宫亦年弯腰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
唰唰~落地窗帘全部合上,短短一秒内,客厅如花蕊,被四周的窗帘包裹在中间。密不透风,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也同样看不到外面。
“你想干什么?”黎果果意思到危险,长臂环绕在膝盖上,双脚摩擦着地面,蜷缩成一团。
宫亦年邪魅的勾起唇角,冷笑道:“害怕了?”
他给过她机会,不过她愣是不去珍惜。现在机会没了,后悔也晚了。
两臂往下,宫亦年勾住黎果果的臂膀。就着她弯起的臂膀,胳膊一使力,将人从下往上抬起。
“啊!”黎果果高喊一声,慌张的将摇晃的身体往宫亦年的胸脯砸去。手忙脚乱想要找到稳固的支撑点,可双手双脚都被控制住,她动弹不得。
憋着气,她红着脸,担惊受怕的看向一脸坏笑的宫亦年。
“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了,看来还没成哑巴。”宫亦年笑着,反手一转,强大的臂膀将人丢在肩膀上。
扛着黎果果,两人朝着楼上卧室的方向走去。
衣摆随着走路的幅度,在空中飘飘扬扬,宛如一面红色的旗子。黎果果手臂耷拉在宫亦年的胸前,快走到房间,她畏惧下抠着他的胸口。
隔着单薄的白色衬衫,宫亦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砰!黎果果掉落在柔软的床铺上。四肢被蓬松的被褥包裹住,只露出愤愤不平的脸蛋。她咬着唇瓣,毒辣的目光瞪着前方,“神经病!”
“我还有更神经的,要不试试?”宫亦年修长的手指在银白色的扣子上蠕动着。
一颗、两颗,一切都在黎果果眸中进行着。
“现在是白天,你想被大家议论?”黎果果情急之下,开始语无lun次。
“谁敢议论?”宫亦年一脸自大,他扫视着四周,从床头柜上找到遥控器。关掉窗帘,本白亮的房间变得昏暗。
楼下的佣人们齐刷刷打着喷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抬头看向二楼窗户。
黎果果扯着被褥,如蝉蛹般包裹住身体。她扬起下巴,示意脸上的妆容,“马上要参加酒会,你想让我凌乱不堪的去丢你的脸?”
提到酒会,宫亦年气焰更强烈。他还就不想她招摇在外,被那些龌蹉的男人盯来盯去。
想要的心思已经生根发芽,他俯身欺压而上。双臂禁锢在两侧,不给黎果果任何逃离的机会。
红色的礼服丢在地上,最后是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散落在地上。
a市最大的酒店内,身着西装,手拿酒杯的男人们从款款而谈到目瞪口呆的看向门口。
玻璃大门被两边的服务员打来,风中带着香气,弥漫着四周。
高挑的黎果果挽着宫亦年的手臂,步伐一齐的朝着大厅中央走来。
“宫氏的总裁?”
“他平日不是不带舞伴,她身旁的尤物是谁?明星还是富家小姐?”
“那是宫太太。”
惊讶,疑惑,还有羡慕。黎果果看着众人脸上的神情,不为所动。踩着高跟鞋,才走了一小段路,她双腿已经开始打颤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