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服务员手中拿了一杯果酒,黎果果来到了角落里。坐在休闲椅上,她低头整理着身下的裙摆。在抬头,面前站着谭子墨。
“咦,你?”
“好巧。”谭子墨指着她对面的位置,“有人吗?”
宫亦年不知道去了哪里,黎果果犹豫几秒,摇头道,“没有。”
打着响指,谭子墨从服务员手中接过高脚杯。里面橙黄色的鸡尾酒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光辉。
隔着圆桌,黎果果一直抱着果酒。
“上次的事情抱歉。”谭子墨歉意的看向黎果果。
突然的道歉,另黎果果一脸迷茫。她眨了眨眼睛,一头雾水道:“什么?”
上次?在公司?回味过来,她摆手表示着没事,“事情都过去了,而且星星只是个孩子,想妈妈也正常。”
说出的话,与短信格格不入。谭子墨摇晃着酒杯,他眼尾一闪,突然想到些什么。迷茫被喜悦代替,他挪动着身姿,正对着黎果果,“周末你有空吗?”
“啊?”黎果果不知道他为何又突然说这些。刚刚的话题好像还没结束,话题又往着新的方向……
谭子墨将酒杯推向一处,平静的开口解释道:“是这样的,星星这个周末一直嚷嚷着想和你一起去游乐场。我告诉她你很忙,不让她打扰你,她也接受了。可是前两天她生病了,一直没好,看着她病怏怏的样子,我就想麻烦你带着她去玩一下。你放心,不会耽误你很久,就一上午。等着她病好之后,我会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母爱在心中抓腾着,黎果果看向谭子墨真诚的双眸,她沉默许久,点头道:“嗯。”
苦rou计轻而易举的便成功了,那前两的短信?谭子墨目光全部放在黎果果的身上,她今天格外都美艳,也格外的像他已经过世的妻子。
“谭总?”黎果果感受着浓烈的目光,有些许的不适应。坐直,不太舒服的往后。
思绪拉回到现实中,谭子墨不好意思道:“我刚刚在想事情。”
“明白。”黎果果放松紧闭的神经,姿势也轻松了一些,手里的果酒不知不觉见了底。微醺的举起手,她对着空中挥了挥,“服务员!”
一抹黑影挡在面前,黎果果抬起头,眼前的人头晃来晃去。她拽紧拳头,咬着牙床,“别动!”
“你喝醉了。”宫亦年黑着脸,发紧的臂膀都想把这女人给掐死。好心让她去旁边待着,她倒好,和谭子墨喝起酒来了。喝酒就算了,还喝醉了。
一张脸黑的跟煤炭球似的,宫亦年拽着她的手腕,用力的将人往上提起。
“别碰我,让你给我酒,听不见?”黎果果挥开臂膀,厌烦的将人推开。
踉跄了一下,宫亦年的臂膀被谭子墨扶住。扭头,他冷眼扫去。
“小心点,她喝醉了。”谭子墨贴心的挽住黎果果晃动的身体。
宫亦年压抑着怒火,他蛮横的拽回黎果果,将人禁锢在怀里。
“给我果酒,我要喝。”黎果果纤细的手臂高高举起,树袋熊似的,整个人挂在宫亦年的身上。
脖颈上的丝带不知什么时候丢掉了,紫红色的印记在脖颈上,清晰的映入谭子墨的眸中。
“黎果果,你给我闭嘴!”宫亦年低头怒吼道,巴掌用力拍打在她的pi股上。
pi股抽的一疼,黎果果倒吸一口气。她晕乎乎的扒拉着宫亦年,掌心揉拧着他的脸蛋,“坏蛋,你就是个混蛋。天天欺负我,不就仗着自己的身份,等着老娘有钱了,有能力了,第一个就把你给踹了。”
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除了第一句和最后一句宫亦年听的清清楚楚,中间说了什么,他一句都没听明白。
脑海一直重复回播,她要踢了他?酒后吐真言,她还真时时刻刻想着离开。浑身因为愤怒而用力,宫亦年不顾黎果果疼不疼,拽着她的手臂,将人往外拉。
手臂架着一只胳膊,谭子墨拦在宫亦年的面前,另一只手打横阻碍着去向,“亦总,你弄疼她了。”
“谭总,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多?”
火光四射,周身雷电交加,头顶上方的灯仿若受到感应,忽明忽暗。
闲聊的众人感受到了八卦的气息,走上前将三人围成一个圈。
“酒!果酒!”黎果果举起手臂,胸前的领口往下坠落,肩膀往一边倾斜,眼看着就要漏光了。
同时看到,谭子墨却绅士在先。他脱下外套,披在黎果果的肩膀上。
还未感受到温度,宫亦年手臂往上一扯,衣服被丢在地上。随后,他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重新覆盖在上面。
身后惊声一片,大家捂着嘴巴,内心洋溢着欢呼。
“抱歉,你看我这手,动不动就拿不住重东西。谭总,你不会生气吧!”宫亦年笑着询问,还不忘低头可怜的看着谭子墨的西装。
冷眼回望,谭子墨唇角勾起,一脸平静的弯腰捡起。拍打着rou眼看不见的灰尘,他当着大家的面穿上,“没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