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特助心里暗乐着,怎么有这么傻的人。静静等待着小红把话说完,一脸认真的解释道:“你误会了。”
“误会?”小红追问道。
陈特助点了点头,手中的资料换了个位置,“亦总没事,人在家静养休息呢。”
“他没有……”小红捂住嘴巴,人都傻了。她刚刚在想什么,亦总去……去世了……
陈特助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往着工作区域走去。
角落里,小红跟疯了似的。抱头蹂躏,高抬双腿,用力的踩在地板上。
出租车停在别墅门前,程韵儿坐在车内,眺望着别墅二楼。
“小姐,到了。”司机扭头看向身后,友好的提醒道。
屋内的人正享用着早饭,佣人们也都在一旁伺候着。倒是门外,连个人影都没有。
程韵儿走出来,手里捏着挎包背带。款款上前,紧握掌心,停在门口。
“请问你找谁?”门口窜出一男人。
看样子,应该是司机。程韵儿一脸甜美,伸手抓住栏杆,脸蛋凑上前去,“我找黎果果,我是她堂妹。”
家里佣人哪知道她们的关系,狐疑的打探一番。昨夜门口聚集那么多记者,保不准她就是想靠关系进去拍些照片。
司机犹豫再三,紧闭的门依旧是紧闭。
“麻烦你进去通报一声。”程韵儿催促道。
“等着吧。”人转身离去,留着程韵儿在门口吹着冷风。
屋里主人在吃早饭,外面人也不知重要性,她哪敢进去打扰。站在门口,犹豫再三,还是没能进去。
“该死!”程韵儿低声咒骂,脚尖用力踏在石阶上。
司机就在门口,隔着几米远,程韵儿能清晰的看到他。口头答应的挺爽落,这会也没见着他去完成。
电话打了肯定没用,程韵儿看着面前的栅栏。双手握住上面的门插。前后摇摆,门咣当咣当,响个不停。
“呀!”司机一听,头皮发麻。他唇形嘟囔着,在原地踌躇一番后,小跑上前。
“你再摇就报警了。”
“报啊,正好事情闹大点,让他们知道你敷衍工作。”
司机说不过程韵儿,只要是心虚。外面有来客,他耍心机没有进去通报属实是不对的。看着张牙舞爪不好招惹的黎果果,司机叹了一口气,“行,我去通报。”
注视着司机走进客厅,随后又一脸欢喜的出来。程韵儿有些许的小高兴,待人靠近时感受到的得意又觉得隐隐不安。
“怎么样?”她着急追问。
司机抱着臂膀,姿态高上一层,“你啊,还是赶紧回去吧。太太先生说了,没空见你。”
“我不信,你耍我?”程韵儿怀疑司机口中所说的真实性。
老宅里可不是黎果果能做主的,宫父宫母又不是摆设,她不信连着他们都将她拒之门外。
身体流淌的血有着相同,黎果果不顾忌血缘,宫母这种富家人可不敢随意对待。毕竟让外人抓了把柄,对宫氏,对他们的名声都是致命的打击。
程韵儿执意坚持,“你在去通报一声,就说我有急事。”
“什么急事在这也能直说。”黎果果从司机身后露出容貌,脸上的疏远如铁栏上的温度,冷的刺骨。
有着外人在,程韵儿伴着亲切,“堂姐,你身体怎么样?我特意来看看你。”
“劳烦你费心,我很健康。”黎果果处在院内,高昂着下巴,俯视着一脸心思的程韵儿。
她那么好心关心她?估摸着想看她是不是快死了。毕竟,上世的她也是‘贴心’的送她离开。
程韵儿躲避着她的目光,“不费心的。你看隔着栅栏怪冷清的,不如我们进去聊?”
“不用了,我们一会儿还有事。”黎果果冷若冰霜。
来都来了,不见一眼宫亦年,程韵儿可舍不得离开。她坚持不懈的站在门口,眼巴巴看着里面。哭哭唧唧,那眼睛里还带着泪花,“堂姐,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让你生气了?不告诉我,我保证改过来。就是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白皙的手掌越过栏杆里,五指张开,在空中来回抓了抓。
黎果果往后躲避,仿若空中落着灰尘,用力的拍了拍,“行了,没什么事情你就回去吧。这天还挺冷的,别冻坏了身子怪在我身上了。”
“怎么会。”程韵儿着急反驳,“真感冒了,一定是我自己的原因,怎么能怪的了堂姐。”
黎果果揉着眉心骨,面前的程韵儿跟一只嗡嗡乱叫的苍蝇似的,她真想拿根拍子,用力的拍打下去。
屋内的宫亦年放下勺子,扭头看着窗外,“张妈,去看看。”
话落,他又站起身来,“算了,我自己去。”
宫父疑惑的看着远去的宫亦年,与宫木对视。早上起来开始,宫亦年对黎果果格外的温柔。给她剥鸡蛋,给她挑选柔软香甜的面包。在连着这一看,他举止中都担心着黎果果。
“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