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餐桌上只剩下宫母与宫父。红烧rou在,宫父也顾不得其他人还在不在餐桌上,他反正是吃的开心。
望眼欲穿,宫母长叹一口气,“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宫父认真夹着红烧rou,吃的开心,两耳不闻窗外事。
“吃吃吃,别吃了!”宫母生气的将盘子端走,转身走进厨房里。
哗啦啦!rou全部掉落在垃圾桶里。
宫母仰着下巴,傲娇的将盘子重重的丢弃在桌子上。张嘴,语气严肃的唤着,“张妈,过来收拾一下。”
“来了。”张妈小跑着过来,看着一脸无助的宫父还坐在那。看着他欲求不满的样子,张妈双手挽在背后,弯腰在一旁等候。
面前清一色的蔬菜,宫父一个无rou不欢的人瞬间没了食欲。回头看着厨房的垃圾桶,连连叹了几口气。
他招谁惹谁啊!
房间里。
黎果果站在镜子前,水龙头里的水哗啦啦的往下流淌,她一双深邃的眼眸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被车撞后的宫亦年对她格外的亲密,难道他也是劫后重生?一切变得扑朔迷离。
流水中的雾气将镜子笼罩一成水珠,抬手擦拭着。黎果果的心就如同这一面镜子,无论怎么擦拭,都无法变得干净透亮。
“黎果果!”宫亦年拍着浴室门。
声响穿透过耳膜,黎果果捧着冷水泼在脸上。看着发丝上沾染到的水珠,伸手将门打开。
黎果果不给宫亦年扫视她的机会,顺着一旁的空隙,走了出去。
“有心事?”宫亦年挡住去路。
黎果果站在那,干笑了两声,“抱歉,你看错了。”
“妈说的那些话你很在意。是愧疚?还是心虚?”宫亦年步步紧逼,将走出浴室的黎果果再次逼迫进去。
指缝抠在光滑的墙壁上,黎果果无所畏惧的挺着胸脯,向前逼视,“心虚的难道不是你?”
失去了孩子,一切难道不是他造成的?
面对着伶牙俐齿的黎果果,宫亦年的兴致勃勃。解开领口的扣子,他扣住黎果果的腰身,强迫着她柔嫩的肌肤与他紧密贴合。
身后的门被脚尖轻轻往里一勾,吧嗒,门被关上。有黎果果前一刻在浴室放水造成的白雾,两个人暧昧的共处一室。
宽大的掌心不老实的游走在腰间上,黎果果凶狠的瞪着他,“玩够了没有!”
“玩?”宫亦年笑了,吸人心肺的笑,在唇角上扬时带着无法抵抗的诱惑。
心口砰砰乱跳,黎果果心口不一,“我陪你演了一天,很累。”
整整一天,黎果果忍着不耐烦,陪着他在记者面前演戏恩爱夫妻。戏演的太逼真,她的心都要被夺走了。
宫亦年撩起她耳边的碎发,两指捏着发尾,扫在她脸侧。上下,有着节奏的把玩着。
猛地深吸一口气,黎果果拧着眉头,用力拍打在宫亦年的手臂上。不给予他任何机会,两手碰触在她的胸口上,用力将人推开。
掌心一打开,那就是五指山。孙悟空都逃不出,更何况弱不禁风的黎果果。
宫亦年走上前,打横将人揽入怀中。拍打着她不老实的pi股,大步流星的走到床边将人丢弃在上面。
事情一旦从地面上转移到床上,那事情也就变得无法控制。黎果果迅速将腿弓起,扯着被褥包裹住身体。
她无视宫亦年炙热的目光,侧身躺下,双腿用力夹着被褥,一丝风都无法穿透过去。
黎果果的举动,在宫亦年的眼中都是无用之功。一颗颗扣子从上解到下,白皙的胸口裸露在外,直到露出有料的腹肌。
脑部神经隐隐跳动着,双手做拳状,平放在胸口前。
蓬松的床铺往下塌陷,明晃晃的灯被关掉,屋内漆黑一片。黎果果感受着粗重的呼吸,与灼热的身体在一点点地靠近,她憋住呼吸,想要凭空消失。
鼻尖触碰着香味的长发,额头抵在黎果果的头顶上。他对着她的耳边,轻声呢喃,“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们……黎果果心猛地一沉,她没有听错?说的是他们的孩子?
往事仿若昨日发生,宫亦年狠决的样子,让黎果果无法相信这句话的真实性。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不正是宫亦年的嫌弃,让程韵儿亲自送药给她。在没有真相时,让她带着孩子一同进入黑无天日的大牢里。
“呵!”黎果果冷笑着,转过身,双眸Yin冷的对视着上方的含情脉脉的宫亦年,“我们之间,何时存在过我们?”
宫太太的身份只是一个空壳套在黎果果的身体上,她享受着外界的羡慕,自然也要承受别人不知道的委屈与艰难。
而且,凭什么他想要孩子,她就得生。他不想要,就能轻而易举的一个吩咐,让别人残忍的带走还未出生的孩子。
黎果果不知从何处来的强大力气,一把将宫亦年推搡到地上。她坐直,从另一处走下来,“你好好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