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亦真亦假,上辈子的事,是黄粱一梦也说不定。
黄美娟并没有怀疑,只是夸赞:“你可真厉害,那做炒面的方法也是做梦做出来的吗?”
白娇娇摇头:“是我之前在城里看到的,我发现咱们这儿没这个吃法。”
黄美娟手里做事不停,往白娇娇这边靠了靠,跟她聊了起来。
有人说着话,干活倒也轻快了。
白娇娇在和黄美娟的谈话中,特意问了问白世晴现在的对象朱盛平的具体情况。
朱盛平在外当兵,白世晴跟他聚少离多不算特别了解,结婚后发现这人跟婚前差别极大。
朱盛平也是十里村的,但白娇娇跟朱盛平没什么交集,只知道他和白世晴结婚之后,白世晴的日子,跟刘颖现在没什么两样。
而且白世晴的性子摆在那儿,与其说是家暴,不如说互殴。
但是话又说回来,朱盛平是个退伍转业的,身体素质和力气比白世晴不知高了多少,白世晴的反抗只会换来更多的暴力。
总之白世晴熬了很多年,终于熬不住了,两人的离婚还在思想守旧的十里村掀起了轩然大波。
她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
上辈子白娇娇并没有理会白世晴的事,她也不太了解朱盛平。
黄美娟告诉白娇娇,朱盛平家里就他一个儿子,上头有三个姐姐。
在别人家看来,往后老两口的所有家当都是朱盛平的,往后还有三个姐姐帮扶,是很不错的条件。
但白娇娇则是知道了朱盛平蛮横的原因。
家中独子,一定是被父母当成命根子捧着的,三个姐姐自然从小被教导顺从他这个弟弟的话,朱盛平难免有些大男子主义。
白世晴在白家,那是连亲爹都敢呛的臭脾气,这两人撞一块,那还有的好?
白娇娇一整天都在想,到底怎样能让白世晴避开这个渣男。
白世晴今年二十四,在十里村已经是老姑娘了,她跟朱盛平谈了三年多,只因为朱盛平在外头,所以婚事一直搁置下来,要说结婚,白世晴肯定是着急的。
她要是直接让白世晴跟朱盛平掰,白世晴得先掰了她。这事还得曲线救国!
晚上沈衡不知道在哪儿抓了只兔子回来,白娇娇一边炖着兔子,一边心不在焉。
“想什么呢?”沈衡在院子里播好了菜种,就进了厨房,从后头把白娇娇抱在怀里。
沈衡的个头完完全全能把白娇娇整个人包住,他低着头,把下巴搭在白娇娇肩膀上。
“衡哥,热,你走开。”
白娇娇胳膊肘向后抵着,却完全挣脱不开沈衡的禁锢。
沈衡的手掀了白娇娇的衣角,从下头伸上来,咬住了白娇娇的耳廓。
白娇娇感觉到胸前被人握住,脸陡然红透,咬牙叫道:“衡哥!”
“你干你的,我不影响你。”
说完,大掌紧了紧,使得白娇娇一个颤栗。
“衡哥,别闹,还在院子里呢!”
兔子还在锅里,白娇娇又不能当甩手掌柜,她就被沈衡箍着,红着脸把菜炒完,沈衡才放开她。
白娇娇又急又气地瞪了沈衡一眼,沈衡却咧嘴笑得一脸欠打。
白娇娇噘着嘴,低头不理沈衡,兀自做着活。
“气啥,”沈衡捏着白娇娇的下巴,用指腹揉了揉,“又不是没摸过。”
“衡哥!”白娇娇更是羞愤,沈衡见她这小模样笑得更欢了。
“嘭嘭嘭!”
沈衡正逗媳妇逗得开心,却传来一声门响。
“哪个不长眼的。”
沈衡皱着眉头,陡然黑了脸。
白娇娇捧了一捧凉水拍在脸上,把脸上的温度降下去。
沈衡开门,见门外的人是王福顺。
“衡哥,吃了吗?”
王福顺把手里的白酒扬了扬。
“没呢,”沈衡被打扰,面色十分不善,“你来干啥?”
王福顺嗅了嗅空气中红烧兔rou的香气,吞掉哈喇子:“嫂子这手艺真是不错,衡哥,你今天早上带来的江米条,我跟你说,可太好卖了!”
白娇娇听到是江米条的事,也来了门口:“怎么不进来说?衡哥,快让人进来。”
不等沈衡发话,王福顺摆手:“我就不进去了,嫂子,我说完就走,家里还等着我吃饭呢!”
白娇娇脸色发红,但王福顺见她刚从厨房出来,只以为是热的。
王福顺虽然馋,但是这年头但凡懂点事的,谁也不会留在别人家里吃饭。
家庭地位
沈衡也不是在乎那一口粮食,主要是不爽这小子打断自己好事。
白娇娇走到门边,王福顺才看清人。
白娇娇那么一小个,站在沈衡旁边,像个小兔子似的,王福顺都担心沈衡不小心把白娇娇一下子掐死。
只是白娇娇长得确实跟他平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