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看不下去:“你有什么证据吗?还是就带着空口白牙来的?”
“这种事、这种事怎么可能会有证据?”
黄迎迎就是料定了,不会有人逼她拿出证据,李树先也不可能拿出证据自证,认为这事有很大几率成功,才肯破釜沉舟来这么一下子。
李树先红着脖子,也不要脸了:“咱们两个在屋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你娘就在院子里,她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过来?”
黄迎迎似乎难以启齿:“你没有动静,也不让我弄出动静来。”
“吁”
人群中传来嘲笑的声音,还有人借着人群遮掩道:“越是拿不出手的东西,越爱拿出去丢人现眼,估计和上回于文礼那家伙什差不多!”
李树先气得的眼睛都红了:“谁?有种出来说!”
人太多,李树先只能听出是一个中年男人,但是找不到人在哪里。
“自己什么本事自己还不知道吗?”一个婶子把黄迎迎护在身边,贴着脸对她说,“你别怕,我们十里村的人最公正,不袒护李树先,他要是不认,我们就送他去警察局,他不敢不对你负责!”
鬼机灵
“呜呜呜,婶子,你是好人”
黄迎迎哭得更大声了,她这么说,立刻又引来了更多人去安慰她,谁不想被人夸是好人呢?
白娇娇道:“你哭也没有用,这事也简单,你既然跟树先哥什么事情都办了,那一定也看过他身上,你要是能说准他身上有什么胎记或者显眼的地方,就算你的证据!”
李母想了半天,李树先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就有几颗小痣,哪来的胎记可以辨认。
不过李母看到白娇娇扬着下巴的模样,就转过了弯来。
这是在给黄迎迎下套呢!
李树先这种汉子,在村里干活干热了打赤膊都是常有的事情,村里人都能看得见,李树先除了黑了点,浑身是没有什么可辨认的胎记的。
为了防止嘴快的婶子说出来,白娇娇冲人群伸手:“大家既然想管这件事,最好是让它水落石出,谁也不许提醒!”
大家也都本着想看清真相来的,所有人都闭着嘴,等黄迎迎说话。
黄迎迎不着痕迹地看了李树先一眼,又匆匆别开视线:“那天我太紧张了,没敢看!”
黄迎迎咽了口唾沫,即使她把故事编的天衣无缝,但有些事实存在的东西,她却是无法捏造的。
假的就是假的,但是她的话也算能圆的过去。
别说两人是婚前偷着干,就有那些明媒正娶的新娘子头一天晚上也是两眼一抹黑。
“你这个小丫头真不害臊,这种话都能说出口。”那个护着黄迎迎的婶子立刻就帮黄迎迎说话,怒视白娇娇:“你帮你姐也不是这么个帮法。”
“我可不是什么小丫头,”白娇娇将手搭在沈衡的臂弯之上,看到沈衡,那人也不敢说话了。
是,白娇娇虽然长得比未出嫁的闺女都水灵,但她已经嫁给了沈衡,这个整个公社没人敢惹的男人。
见那人闭嘴,白娇娇冷哼:“她来人家门前说这些都不害臊,我有什么害臊的?”
黄迎迎刚刚的回答已经快要露出破绽,白娇娇趁她犹豫之际,冲她一脸鄙夷:“树先哥跟你相亲的时候,我记得是在他跟朱盛平打完架没多久,朱盛平在他肚子上划了那么大个口子,你怎么可能没看到?”
白娇娇这话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但是嘴快的人还没来得及提醒,就听黄迎迎道:“我记起来了,对,他身上是有一道伤,当时还没好利索呢!”
黄迎迎来相亲的时候,黄美娟跟她说过李树先见义勇为,在水库边上跟村里一个有Jing神病的人打架来着。
黄迎迎算着时间,李树先去她家的时候,伤应该还没好,她急于自证,就将脑中想象的东西脱口而出。
场面突然寂静下来,静得黄迎迎心慌。
白娇娇后撤一步,拉住白世晴的手,功成身退。
黄迎迎发现所有人都在用一种极为奇怪的目光看着她,鄙夷、惊讶、难以置信,这些复杂的情绪,让黄迎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不是,我记错了,那道伤”难道没有那么严重?
黄迎迎一看就是在编造谎言之中,一开始为她说话的那个婶子,气得把她往前一推。
“啊!”
黄迎迎倒在了地上,她瘫坐,抬头看着李树先利索地脱掉身上的褂子和背心,带着怒气一把扔到了旁边的地上:“你自己看看清楚!”
李树先肚子上干干净净,因为常年干农活,只有一些肌rou凹凸的痕迹,至于什么伤疤,简直是无稽之谈。
李母嘲讽道:“我儿子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刀伤,你不知道是让哪个野男人占了便宜,来诬陷到我们树先身上,我告诉你,不能够!”
李母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弯腰得意洋洋地捡起李树先的衣服,抖抖上头的土,对看热闹的人Yin阳怪气的道:“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