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更不愿相信自己在被粗暴对待的时候更有快感,他把身体变化归结为应激状态下的条件反射,例如进行跳伞攀岩等剧烈运动时都会产生的自然生理反应。
心理建设做好了,似乎也就没有那么羞耻了,至于是真正免疫还是已经开始习惯就不得而知。贺风澜把刚才两人厮打时踹下来的被子原地铺平,解下他手脚上的绳子,就近把他放到了被子上。
江川被绑的时间不短,四肢都因血ye循环不畅而变得冰凉麻木,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机会,立刻用力转动手腕和脚腕来活动筋骨。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赤手空拳,基本没有什么可以从这两兄弟手中逃脱的机会,可至少也要迅速积攒起一些力气,好让自己在即将到来的侵犯中尽可能地少受一点伤害。
贺风澜在他身前跪坐下来,用手按着他的头,强迫性地要求他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贺云沦在他身后拉下自己的裤链,然后蹲了下来。
江川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像个美味的三明治的夹心馅儿,还是纯rou的那种。分明只有两个人,可萦绕在周身的危险气息却让江川生出一种自己已经被叼进了狼群的错觉。
身后蓦然伸过一只手,在他下身不紧不慢地揉着,手指嵌入两片Yin唇之间,在那入口处逡巡试探,然后他听见了贺云沦的抱怨:“你这里怎么还是这么干,这让老子怎么进去啊。”
江川人被人按着矮了一截,气势却丝毫不输,也许是近来sao话听多了,竟也能有模有样地反唇相讥:“嫌干还不直接去找女人,智力有问题?”
贺云沦是被众星捧月惯了的少爷脾气,从来在床上都是床伴乖顺地伺候他,哪碰见过这么直截了当往回怼的,正要下手教训江川的时候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转而凑近低头在江川耳边道:“你现在不就是老子的女人么?”
江川又气又怒,抬脚就想踢他,贺云沦哈哈大笑一把攥住他的脚腕:“老子还真没骑过这么烈的马,够野的。”
看来再想故意惹他生气也很难了,江川有些失望。这个男人并不如想象中那样无脑,尽管表面上看起来暴躁易怒又嘴贱,只会用武力解决问题,可实际上心思也是深沉得可怕,这俩兄弟,没一个是好相与的主儿。
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多少孽,怎么就落在了这俩禽兽的手里。
贺风澜的手轻轻搭在他后颈上,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附和道:“小川就是这一点最可爱。”
江川再次确认了这俩兄弟没一个正常的。
贺云沦直接在他身后坐下,拦腰抱住抱他翻了过来。江川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双腿被掰到最开,花xue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被男人的手掌覆盖包裹着,不紧不慢地按揉起来。
原本不属于男性的器官被肆意玩弄,无论多少次江川都不能适应这怪异的感觉。下体还残存着方才被刀柄Cao弄时流淌而出的ye体,被手一揉更加觉得chaoshi粘腻,
江川试图稍稍把腿并紧一点儿,提前一步解析出他意图的男人嗤笑一声,直接并起两指插进了xue道里。
不是第一次被贺云沦的手指进入了,只是和上一次不愉快的遭遇比起来,对方这次显然要温柔得多。xuerou经过刚才贺风澜的一番玩弄,也不像上次那般干涩难入,贺云沦手上稍一用力,就很顺畅地插到了底。
“不错嘛,有进步了。”他满意地看着自己手指被小xue全数吞了进去,又向外抽出些许,模仿着性器做起了进出的动作。
多了自身的体ye润滑,手指抽送间带来的就不只是疼痛了。江川无力地发现下身渐渐又升起了那种令人恐惧的快感,不十分强烈但真真切切地存在着,他下意识收缩着小xue试图来抵抗男人手指带来的快感,却愈发事倍功半,紧致的xuerou紧紧包裹着入侵的异物,摩擦间带来的快感似乎更强烈了。
“啧,”贺云沦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手指进出的频率一下子提高了:“嘴倒是硬,这不是很诚实地把老子咬得很紧吗。”
江川耳根发红,过了半晌才憋出一句“做梦”,又紧紧把嘴闭上不说话了,他实在是不想听见自己嘴里发出什么令人不齿的浪叫。可贺风澜哪里会如他的愿,手指跳舞似的攀到他嘴边,强行捏开他紧咬的牙冠,伸进去反复搅动。
江川这下子话说不出来,嘴也没办法合拢了,脆弱的口腔被坚硬的指节狠狠刮蹭着,未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来,把贺风澜的白大褂下摆都打shi了一片。后者毫不在意,又添了根手指进去,两指夹住软嫩的舌尖向外拉扯,江川呼吸不太顺畅,不过片刻脸颊就chao红一片。
贺云沦又在此刻摸上了他xue内一点,屈起手指在那附近凹凸不平处顶弄:“宝贝儿,老子上次跟你说这里是你的点,你记住了没啊?”
“唔、唔!”
江川挣扎着想要逃开,被贺风澜轻松地单手压住,好心好意地“翻译”道:“小川大概是在说很喜欢吧?”
江川挣扎得更厉害了,无奈实在敌不过男人的怪力。贺云沦听了他哥的话后不怀好意笑道:“是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