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弄ru头、揉搓Yin蒂、乃至被男人的性器直接插入花xue,感受到舒服都是理所应当的,因为这些器官本身就具有承载快感的功能,谁也无法拒绝生物的本性。
但遭受折磨忍受疼痛的同时还能感受到快感,这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然而快感这东西就像咳嗽,越是想要掩饰就越是容易暴露得彻底,况且对面那人还是花丛中的老手,江川身体一动,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怎么样,小川?”
江川脸色不变,镇定自若地看着他,一副“你在说什么”的无辜表情。只是贺风澜不肯给他留面子,一边加重手上的力道一边道:“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你是真的很喜欢被粗暴对待啊。”
“造谣是要追究法律责任的。”江川冷冷道。
贺风澜莞尔:“那我现在做的事情加起来是不是可以枪毙十次了?”
他边说边靠近江川,炽热的喘息回荡在两人之间:“可是好像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帮助一个情欲加身难以自持的男人纾解欲望是违法的吧?”
江川神情既痛苦又难堪,宛如泥足深陷的瘾君子,明知道不能再继续沉沦下去,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身体的渴望。贺风澜像是看透了他内心挣扎,安慰地抚摸着他的侧脸:“有什么好自责的呢,不过是一种性癖好而已,痛到极致就是快,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嘛。”
江川用力甩开他的手,眼神骤然犀利起来:“人和动物的最大差别就在于人可以控制自身的欲望,不过这个道理想必阁下也不懂吧。”
贺风澜点点头,并不接他的话,只是用手指轻轻拨弄他身上的两个ru夹,间或按揉四周柔软的肌rou。过了半晌他停下动作,笑yinyin地看着江川:“你说的没错,小川,不过男人也只是三条腿的动物而已。”
“就像现在的你,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可实际上”他一把握住了江川的Yinjing,“这不是已经硬了么?”
如果时间能倒流回五分钟前,江川绝对会拿胶带把自己的嘴封住。
他羞窘得无以复加,恨不得当场以头抢地自保清白,无奈双手都被吊住了,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连稍加遮掩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在贺风澜掌间勃起,不知羞耻地竖立在两人中间。
那个可恨的男人还握着那东西仔仔细细地按压摩挲,从上到下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指腹推着gui头轻柔地打着圈,让铃口渗出更多清ye。
江川已经对自己绝望了,快感自身下一波波涌上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变得滚烫,心却也随之一点一点凉了下来。
贺风澜手上功夫很好,江川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感受过这般绵密不绝而又毫无攻击性的快感,与直接插入Cao弄带来的狂风骤雨般的迅猛快意不同,起初只是一点轻微的瘙痒,渐渐地在痒中多了几分酥麻,不知不觉间转化为柔和的快感,再逐渐攀升仿佛没有尽头。
就像眼前的男人一样,游刃有余且从容不迫地把自己逼得狼狈不堪。
江川咬住舌尖勉强拉回半丝游离的神智,下一秒就感觉到贺风澜的手挪到了自己性器的根部,随后皮肤一凉,有什么东西牢牢扣在了他Yinjing根部,阻碍了即将到来的高chao。
转瞬间从云巅回到地面的落差让江川几欲发疯,心里却十分清楚地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口恳求,否则真的会落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但贺风澜的目的似乎也不在于此,给江川扣上那个Yinjing环之后他就站起身来,抱着手肘打量面前这个麻烦的赤裸rou体。
“我这也是为你好,宝贝儿,”他抚摸着江川的头顶,“不然的话,等会儿你会更难受的。”
江川很快就明白了他所说的“难受”到底指什么。
双腿被强行分开,只有膝盖和脚尖勉强能够触碰到地面,江川必须把身体挺直并且绷得死紧才能保证手腕不被吊到错位,这个姿势太过消耗体力,没过一会儿他的大腿就开始发抖,性感的蜜色皮肤上布了层薄汗。
贺风澜跪坐在他面前,手伸进他大腿之间,手里拿着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按在了他的花xue上。
之前几次也不是没有被玩弄过花xue,只是手指动起来的频率再高也比不过跳蛋,那个震动着的小玩意儿触碰到花唇时江川身体猛然一震,差点失去平衡歪向旁边,由于双手还被吊着才没能彻底栽下去,又粗又硬的麻绳随着他的动作在横梁上摩擦,发出令人牙根作酸的刺耳声响。
“只是轻轻碰一下外面就已经受不了了,要是全部放进去你该怎么办呢?”
眼前的魔鬼脸上挂着令人厌恶的微笑,绅士地征求着江川的意见。
“不过我现在停手的话你恐怕还不满足吧,再磨磨那里怎么样?”
跳蛋被手指控制着挤进花唇,在Yin蒂四周转动摩擦,刺激附近那片可怜的嫩rou。敏感的Yin蒂被周围的快感殃及,迫不及待地从包裹着它的薄皮里钻出来,颤巍巍地挺立在外面乞求怜爱,男人大方地把跳蛋按在上面,甚至还恶意地向前顶了顶。
“不、唔”江川唇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