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呼……哈……呼……」
在他深呼x1几次,呼x1变得b较稳定,准备要讲话的时候……
「咳咳。」
社团学长姐们像是串通好一般不约而同地咳了咳嗽。其中社长学姐还斜眼往我这边看过来。
那个眼神……可怕到我不敢接应……
「喂!你是做了什麽事!」
我深怕被卷入什麽莫名的事件,我把他的手甩开,抓着他的肩膀盯着他。他被我这麽按着,瞬间摆出随时哭出来都不奇怪的表情。
「不、不是我!」
「不是你的话,那你好歹先跟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麽情况。为什麽学长姐们这麽奇怪?为什麽你讲个话社长就要瞪你?那个墙角的应该也是我们同届的同学,为什麽他会在角落那边哭?我不清楚状况的话,我怎样也没办法帮你啊。」
「不、不可以……我、我被勒令不能讲……」
他懦懦地说,然後躲到我的身後,从後面伸出手指了指面前的社长。
「你、你要知道、知道的话……去问她……」
她?为什麽这位同学要用「她」来称呼社长?
虽然我不明所以,不过身後这家伙靠不住了──不但靠不住我还莫名其妙地成为了他的保镳。
既然他这样说了,我只好来问问社长这是怎麽一回事。我将面前一排零散的椅子一个一个好好靠进桌子,站在社长面前。
很不想跟这个眼神对视,但现在的我不得不正视。对此,我只好试着让自己的视线也变得严肃凶狠起来。
「社长,可以请你跟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麽情况吗?」
坐在椅子上的社长面对我这般质问,她缓缓站起来……
──!
「剉冰!社长,你是来真的?」
社长什麽话都不说,冷不防地直接往我的身t揍过来。
由於小时候被母亲强迫学一堆奇奇怪怪的才艺班让我不由得会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能力,其中包括一些偏向t能部分的才艺──例如武术和跆拳道。过了这麽久的时间当初学的套路现在几乎忘光了,然而当时那些训练让我的身t反应变得b一般人快上一些。在她的右拳打到我之前,我提早用右手握住她的手臂向下甩,改变拳施力的方向。接着快速抓住她的右手腕,以防她对我继续出手。
我其实可以顺着社长挥拳的重心瞬间拉她一把让她倒地,退一步可以在现在防御完接续攻击。可是我本来就没打算要跟社长认真,即使被社长莫名其妙地攻击过来。
然而社长不知道是怎样,眼神突然更为锐利。一下挑眉,左手快速呈手刀状举起向我的脖子横劈。
「我不知道社长你突然是怎样,什麽话也不说就往我身上打过来。但你如果是认真的话,我也不会跟你客气。就算你是大我一届的学姐,还是社团的最高领导人。」
我撂下狠话,看准时机身子紮稳马步蹲低回避掉手刀。再来右脚踏出呈弓步,右半身顺势往前倾。左脚向左画圆,利用转身的冲力和手肘与肩膀的力量,左半身直接往对方的身子撞上去。
「啊──!」
被我撞倒在地的社长在撞到地板的时候叫了一声。其他在场所有的人可能都被我的举动吓到,纷纷发表自己的感想。
「直接撞到地板……好痛的感觉……」
「学妹你还好吗!」
「晓晴学妹!你、你有没有受伤!」
文书学长还是坐在椅子上;顾问学长和美宣学姐到社长旁边蹲下过问社长的情况;躲在我後面的男生露出瞠目结舌的样子呆站在原地。社办顷刻间七嘴八舌了起来,只有我一个人站着,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人群。
我、我刚刚没有很用力地撞上去,力道有收敛耶!社长也太弱了吧!而且明明是社长先出手,我才出手的!这、这不可以怪我啊!绝对!
「社长学姐你还好吗!要不要去保健室!」
我靠近社长朝她伸出手。心里虽然是这麽说,不过现实可不允许我直接讲出这麽无情的话。我还是得做做样子,表示我打从心底认错。
「好身手。我觉得你有演动作片的潜能。」
社长抓着我的手站起身,顺手拍了拍自己的牛仔短k。这时社长的眼神回复到平常的样子,只是面容还是异常地严肃。
「……呃,呃……谢谢社长学姐夸奖我,不过我没这麽厉害……」
「不用叫我叫得这麽见外,叫我晓晴就好。」
「是……」
我害羞地一样低下头不敢直视社长……等等!你们这些围观的人可不可以不要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盯着我看,我会更害羞啊!
「好啦好啦。结束了结束了,不要再闹夏馨了。解散解散。」
社长拍了拍手,围观的三道崇拜视线才得以散开,这时的社办又回复到普通的气氛。那位躲在墙角的男生好像已经整理完情绪,自己默默地拉出一张椅子把衣服放到桌上不发一语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