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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不清的月歌始终闭着他那双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的眼睛,嘴巴里却无时无刻不在用微弱的声音怒骂着夜螣这条蠢蛇。
夜螣化身为蛇,卷着昏昏沉沉的月歌去了目前西南地区嘉陵江流域喀斯特地形上发育最为完整、景致最好、洞距最长、品味最高、距城市最近的古溶洞——天府溶洞群。
他卷着月歌进了天府溶洞群中里最深、最黑,人类不能找寻到的岩洞中,他一层一层的将赤裸如婴孩的月歌圈住,紧紧地箍在自己的蛇体中,给他温暖,给他依靠,就是不给他自由。
就这么抱着再也不给月歌自由的心态熬过了这一晚,溶洞很黑暗,月歌醒来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唯有夜螣那双猩红如血的眼眸,他再一次被夜螣吓到,急急的后退,却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给箍住无法动弹分毫。
是鳞片,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溶洞中抬起手掌,指尖的触感还在,那是鳞片,冰冰凉凉的,是夜螣吗?卷缠着自己的是夜螣么?
“蠢蛇,是你么?是你么?”月歌战战兢兢的开口问道。
“红~红~对不起~对不起~”果然,低落的声音伴着贴上月歌脸颊的蛇头而来,夜螣难过的磨蹭着月歌的脸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这里是哪?为什么这么黑?”月歌的心放进肚子中,甚至觉得很安心,完全不知就在昨晚夜螣起了杀他之心,若不是愤怒到极点,夜螣也不会爆出蛇性,此刻亦不会化蛇卷着月歌藏匿深不见底的溶洞中不出。
“这里是我们的家~红~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你看~我找了好多干柴,很暖和舒适的,我们就在这里长眠,没有人可以找到的,呵呵~”夜螣柔情缱绻的说着,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的异常。
“什么?你说什么?”听了夜螣的话月歌不由得惊讶万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换个角度来想这件事?自己被夜螣绑架了?
慌张的月歌急忙用手胡乱的在四周摸索起来,果然身下是厚厚的柴草,再往旁边摸摸,便是chaoshi的洞壁,甚至还能听见滴水的回响。
“你为什么这么做?我怎么会在这?蠢蛇,你疯了么?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月歌激动的吼了起来,静谧的溶洞中满是他癫狂的嘶吼。
“红?红你难道不想和我一辈子在一起么?不要做什么明星了,跟着我在这里好不好?我早说过的,我可以养你的~乖乖~我现在就去给你找好吃的好穿的~别怕,我很快就回来。”夜螣说着就真的从月歌的身体上撤了下去,一会儿就在岩洞中消失不见。
月歌害怕,他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偶尔传来的奇怪的声音在就是就是自己喘息的回音,只是一个晚上,怎么会变成这样?
月歌低低的啜泣着,十分想要出去的他胡乱的摸索寻找着出口,光裸的身体被坚硬的洞壁来回刮蹭着,他不觉得疼,他只想马上离开这不是人呆的地方。
“蠢蛇,蠢蛇~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呜呜~~~别留我自己在这儿~~别留我一个人,呜呜~”月歌找的累了,哭的累了,最后在chaoshi的溶洞中睡了去。
不知夜螣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外面的时辰,月歌睁开眼睛的时候溶洞里有了光亮,然后是金光闪闪的珠宝发出的光亮,有丰富的美食,有月歌喜欢的宝石蓝颜色的各种衣服,有钱,有金条,月歌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夜螣从哪里弄来的,他只是怔怔的看着它们发呆。
“喜欢吗?呵呵”夜螣有些兴奋,一对蛇眼明晃晃,黑紫的蛇芯来回摆动。
有那么一秒,月歌忽然醒了,昏暗的溶洞,满室的财宝,还有一条成了Jing的蛇,而自己呢?是什么?
后知后觉的惧怕,月歌连连后退,从来没有如此害怕眼前的男人过,他只想马上和他撇清关系,是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招惹了这条蛇,是自己被他迷惑的丧失了lun理纲常,是自己忘记了人类到底有多么渺小,此刻在它的地盘上,他终于露出了蛇的本性来。
曾经的美好全部烟消云散,那些以往的恩爱化为乌有,能忆起的全部令月歌作呕,自己、自己居然和一条蛇交媾?
夜螣不懂的看着月歌在溶洞一角吐的稀里哗啦,看着月歌眼中的畏惧,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距离,看着他在自己的碰触下不再满心陶醉,除了抗拒就是畏惧还有无声的眼泪。
“红?”溶洞中的夜螣几乎从来不变回人身,他歪着红通通的蛇头不解的问着一脸恐惧的月歌。
半晌,强作镇定的月歌吐出几个字:“放了我,放了我夜螣!”似是无法承受这份煎熬,月歌哭喊出来:“求你别伤害我,放了我好不好?我是人,我不是蛇,我不喜欢在这chaoshi的溶洞中,求你了,放了我好不好?”蠢蛇,蠢蛇,我不习惯这种野人般的生活,你怎么可以让我在这洞xue中窝吃窝拉?怎么可以?我是人不是蛇啊。
02卷:唇齿相依 转换
“红?这里不好么?你看不是什么都有么?”夜螣看着满室的财宝显得得意洋洋,他见月歌还是一脸忧愁便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