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来到夜螣的面前坐下,心平气和的问着潜心修炼的夜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为何要这么对我?”
夜螣没有理睬他,就像睡了一般,月歌也不气似是自言自语般的缓缓说了起来:“蠢蛇~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变得如此陌生?让我好害怕?我最近经常做着同一个梦,那个人穿着格子衬衫,可我觉得那人就是你,因为他有着和你一样温柔的嗓音和笑声,我开始留恋那个梦,总觉着睡着的时候好过醒着,若是有一天你真的走了,就把我变成睡美男吧,呵呵~我老想逃出去,可我知道那不是我的真心,其实我是想、我是想你和我一起回去,回到之前好不好?我不想待在这里也不想一个人逃回去,你能同意我的要求么?我们一起回去吧?”
“好~”温柔如初,是那个怜爱舍不得弄伤月歌的蠢蛇,猛地,夜螣睁开他那双通红的蛇眼。
月歌微怔,竟吓的茫然后退,夜螣还在修法当中没有退出境界,可他却勉强笑着对月歌说:“红~我受了刺激,激发了蛇的本性,才做出了这般令你伤心的事情,不要气我~你看你的手腕上,我昨夜为你绑上了鹅黄丝,一般人都认为蛇惧怕雄黄,其实不是这样的呵呵~无论多么猛的蛇最怕的其实是鹅粪,只要身体擦上一点就会莫名溃烂直至死亡”夜螣似是气息不稳,月歌只知道他在练习什么化龙飞升的法术,其他的并不知道:“这鹅黄丝本是克我而生,后被我掠夺,从此之后天上人间我所向睥睨,我将他送你,若是今后我对你生了歹心,你便拿它收了我。”
“蠢蛇~”月歌无言以对,心中的羞耻荡然无存,夜螣的话再也不会要他鄙视自己,再也不会要他觉得和蛇做了苟且之事而感到后悔,反而令月歌为自己心中如此反复罔顾夜螣的一片痴心而感到羞耻。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该担心你会伤害我,我不该总是如此反复,我不该对你有猜忌,我应该相信你的爱~~呜呜~~”眼泪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久久在溶洞中回应不断。
月歌拼命的往下摘那鹅黄丝,却怎么都扣弄不下来,他泪眼汪汪的抬头望向一旁的夜螣,满眼的不解等待夜螣告诉他。
“不要摘,我刻了魂,你戴着的是我的灵魂,它会慢慢化成一道血丝渗进你的手腕”月歌惊讶,低头去看,果然手腕上的鹅黄丝在一点点的幻化,颜色开始渐变,闪了灵光,只是眨眼之时,那本来还是实体的鹅黄丝竟成一条红线渗入他的左手腕,若是别人不知,还以为月歌在手腕上纹了一圈红色的图腾,但要仔细看就能看出那不是什么图腾,而是一条头尾相连浑身嵌满火焰鳞片的小蛇,蛇眼之处竟是一颗红色朱砂作为点睛,闪亮亮的透着邪光。
“只要你扣动上面的蛇眼,埋在你肌肤里的鹅黄丝便能撑出头来,然后你就能从你的XX里抽出这鹅黄丝,套住我的头便会生不如死,若是折断这鹅黄丝我便会挫骨扬灰”夜螣毫不畏惧的将他的弱点统统告诉了月歌,完全将自己的生死交到了月歌的手上。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的弱点?若是、若是有一天我不爱你了怎么办?”月歌情急,不顾夜螣的感受脱口而出。
面对月歌的惊慌失措,夜螣仍是温柔一笑:“若是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月歌呆住了,他自惭形秽,无论勇气还是决心他都不如面前的蛇男,他是那般自信、那般笃定,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他更相信自己这个没出息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在你面前还等什么?
眉开眼笑,唇角微翘,月歌喜上眉梢,燕子般扑进正在分神修炼的夜螣蛇身上。
“蠢蛇~呵呵~我就再说一次,呵呵呵~我爱你~~”别扭的男人把那日夜螣对他的请求主动说了出来。
夜螣正收敛心神欲化回人身,不料月歌就这么突如其来的闯了过来,切断了他修法的收尾口诀,碰的一声响,月歌和夜螣分别滚出数米远,一同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月歌浑浑噩噩的醒来,本能的就朝着前面倒在地上的人影走去,等到了近前,月歌目瞪口呆的惊叫道:“怎么是我?”
与此同时倒在地上的‘月歌’也爬了起来看着正与他说话的‘夜螣’慌道:“怎么有镜子?”
‘夜螣’被‘月歌’的话搅的有些晕,本能的说:“什么镜子?”
“红?”还倒在地上的‘月歌’一脸的柔情。
站着俯身看下来的‘夜螣’大惊失色的吼了出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装着月歌灵魂的夜螣急的像个猴子,上蹿下跳的检查着彼此的身体,不停的问着装着夜螣灵魂的月歌:“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的对不对?你根本就不想把什么鹅黄丝给我对不对?所以你用这个什么移魂大法把咱俩的身体交换了对不对?”
“红?你怎么会知道这是移魂大法?”用着月歌身体的夜螣不怕死的问道。
“去死,老子还知道吸星大法呢,你要不要试试看?”用着夜螣身体的月歌暴跳如雷的吼着,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
“不要!”使用月歌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