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还未松开,她已觉掌心沉沉,差点将她双臂压弯。
赫戎见她面色一僵,已猜到缘由,将那张弓丢在她怀中,见玉疏被压得背脊一垮,才哈哈大笑起来。
玉疏冷冷道:“你不怕教我弓箭,然后——”她指着自己怀中的乌木大弓,问:“我用这张弓杀了你吗?”
她缓缓摸了摸黑到发亮的弓身,声音轻柔得一如对情人呢喃:“你用这张弓杀了许多人罢?那死在它的手上,也算死得其所了。”
“哈,玉奴,让主人说你什么好呢。”赫戎将她纤秀的下巴捏在手里,只觉手中如捏着一块nai豆腐,娇嫩得不得了,稍不留神就碎了。“心气这样高,不如,你先将这弓拉开,再谈来杀我,好不好?”说完又是一串大笑。
玉疏看他神色就知道,他真的是毫不放在心上。
蝼蚁放下狂言,说想杀了人,人会介意么?
不会。
她在他眼中,弱小一如蝼蚁,略踩踩,就死了。
“现在,该让我尝尝这最可口的战利品了。”
赫戎自她手中将弓抽走,然后欺身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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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那个漫天的fg啊
在天上飘啊飘、飘啊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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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娇(马背+酒醉h) < 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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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娇(马背+酒醉h)
痛。
还是很痛。
玉疏紧紧攥着一簇马鬃毛,只能感受到被人从后彻头彻尾劈成两半的痛。
赫戎被她夹得闷哼一声,伸手在她雪白的tun上拍了一把,“又不是处子了,怎么一次两次都是这样?”
玉疏咬着牙,不知从哪冒出一股力气,骤然回头盯着他,从喉间迸出几个字:“汗王要试试么?”
赫戎一时未解。
玉疏冷笑道:“汗王也早就经过人事了罢?让人来强暴你的后庭一场,便知道原因了!”
又是这双烈火一样的眼睛。赫戎笑了笑,攥住了她的手腕,退了出来。
“嘴上真是不饶人。”他从怀中摸了管药膏,用两根手指并着,送到了她xue里。
过了片刻,等里头粘腻的药膏都化成了水,玉疏才感觉到熟悉的燥热感,又开始层层漫上来。
玉疏指甲陷进他手臂里,发出一声嘲讽至极的笑来:“汗王,你对女人的手段,便只能用春药吗?”
赫戎见她原本烈火似的眼睛,已朦朦胧胧含了一层水雾,脸颊嫣红如三月春桃,便知道药效也逐渐起来了,他从背后掐着她的腰,挺身入了进去,刚进去就觉和之前大不相同,暖润到不可思议,层层皱褶嘬着gui头和柱身,咬得他头皮发麻。
他在这种快意里也板不起脸了,调笑道:“这东西难道不好么?你也轻松了,我也爽了。而且——”他跟着马匹跃动的动作,狠狠冲撞进去,直把这心高气傲的女孩儿撞出一声鸣泣般的呻yin来,才道:“玉奴看起来,也并非不喜欢呢?是不是?”
只是身下这女孩儿的腰肢还是绷得像块石头。脸颊一时通红,被凛冽的冬风一吹,又是雪一样的苍白,紧紧闭着眼睛,咬着牙关不肯张口。
赫戎难得起了点怜意,将自己身上一件大氅披在她身上。又扬了扬眉,往远处一眺,见那边有三四个男人担着一箱东西,正往人群聚集的地方去,待看清他们抬得是什么,便起身一拍马tun,往那几个人那边去。
这三四个男人老远就望见了,激动得脸通红,见赫戎来了,都恭敬地行了个隆重的礼:“汗王。”
只是再恭敬,都忍不住往赫戎身前瞄了几眼。他怀中正用大氅裹着一个人,因为宽大,所以裹得严严实实的,并看不清里头的情形,只是隐约能看出是个纤细的少女,大氅帽檐处散了一缕浓黑的发。
玉疏正全身赤裸,藏在里头止不住的发抖。
此时二人的下半身还紧紧连着,那滚烫的东西撑得她想哭,几乎想跌下马去,宁肯被摔疼了,也不想受这种折磨。
只是被人这样眼睁睁看着,哪怕玉疏知道他们看不见,也都控制不了颤抖的身体。她死死咬着唇瓣,不肯泄露一丝声音。
她太紧张了,赫戎故意没撑着她的腰,让这无助的小姑娘只能被迫抓着他的领口,防止自己跌下马,急促的呼吸落在他耳边,他甚至还听到了一点从喉间呜咽出来的泣音。
包裹着他的小小的xue此时比她的人更紧张,抽搐个不住,不要命似的去吸他,赫戎简直被她绞得要当场缴械,这种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