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牵连?”
苏昶道:“阮师爷难道不知道?这轻云曾经被人当礼物送到我的家里,被我退回去了。这事本无甚么可说的,但放在有心人的眼里,那可不一样了!”
阮玉珠看着他,从他眼中看出一丝期待,心中知道他在期待什么,便故意不问那有心人是谁,只道:“县尉大人只需行得正,何必在意旁人说什么——对了,我这里有些事情要调查,可否借县尉大人几个人用用?”
苏昶笑道:“衙门里的差役,都是官家的,又不是我私人的,说什么借嘛。可有什么事要调查?我陪你去衙门里,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推托师爷您的事情。”
阮玉珠笑道:“那就最好了。”
二人边走边说,实际上都在扯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不多时便回了衙门。苏昶随便唤来两上衙役,让他们来替阮玉珠办事。
阮玉珠让他们去调查宋承德当晚是否在城外找人家借宿了的问题,然后便回衙睡觉——今晚她要亲自去那林子里看看时间,看看陆生财说得对不对。
跟袁润说了自己的想法,袁润也不置可否,因为宋承德若是故意为自己做不在场证据,那就不会轻易在这方面出纰漏,但也不保证肯定会天衣无缝,所以阮玉珠想去守株待兔,那也由得她。
“今晚不能陪你啦!”阮玉珠不无歉意地道。
袁润笑:“没事,来日方长。”
阮玉珠汗——总觉得这四个字配上袁润的笑容显得很猥琐啊!
为什么换了个躯壳,都是美萝莉了,还是掩盖不住袁润调戏阮玉珠时的这副猥琐像?!
阮玉珠早早休息,晚上再战——作为国际刑警,经常到处出差,阮玉珠倒个时差跟玩儿似的,这是天赋,学不来的!
申时半的时候,袁润把阮玉珠叫了起来。阮玉珠略用了些饭食,带上了干粮和食水,拉了老更夫屠策出了城。
城这南的林子不大,鸟儿也不多,可线索却是半点儿也没有。
这一夜阮玉珠也和屠策在林子里待了大半宿,终于证明桃树影子将观景亭里的石桌一分为二的时侯是近酉时八刻的时侯。
可这却更证明了宋承德是不可能杀人的。
因为戌时刚过的时候,汤大牛和芸英还在白河边看到过杜氏,而宋承德就算是在散伙后再去杀人,他胁生双翅也赶不及,更不可能能在中间约莫一盏热荼多一点的时间里从城北飞往城东杀人再回来——如果汤大牛和芸英记错时间的话。
那么,汤大牛和芸英是否能再确认一下自己看到杜氏的时间呢?
等天亮了再去问问吧……
阮玉珠在林子里转了一圈,除了正式确定这林子绝无捷径通向城东的白河之外,一无所获。
阮玉珠有点沮丧地走出树林,迎面却碰上一个扛着鱼杆钓具来林子里的清水小潭垂钓的老渔翁——云来县周边没有河,也没有湖,只有这么个小潭,里面的鱼也只有手指大小,也就只能让一些无聊的老头们来钓着玩了。
阮玉珠看着这个老人,却在心头升起一线希望,便上前向他问了声好,再问他这两天有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老渔翁回答却还是令她无比沮丧。
虽然他天天都在这儿钓鱼,但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神仙。所以得到的回答仍然是什么都没有。
算了,还是去问问汤大牛和芸英吧!
阮玉珠叹了口气,往林外走去,刚出了树木,正在考虑是直接走过去呢,还是先回衙门拿马呢,却见李云燕骑着马过来了。
“汤大牛和芸英死了!”
李云燕离着老远就看到了阮玉珠,忙高声喊道。
阮玉珠万分惊骇之下,连声追问是怎么回事。李云燕道:“刚刚才接到有人来报案,说是两个人在幽会时不慎从土坡上滚了下去,摔死了。”
阮玉珠惊愕之余,不禁方寸也有些乱了。
——怎么?他们死了?
——为什么?是为了灭口吗?
——可他们不正好是自杀的证人吗?
——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真凶能从我在这里待了一夜,就猜出我要再去问他们?
——可是他们也
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只好与李云燕一起去北树村看看再说。
汤大牛和芸英并没有成婚,所以二人的尸体并未停放在一处,而是在各自的家里。
阮玉珠先后去吊唁,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两家人虽然都悲痛万分,但是却均没有对此事有什么别的怀疑,阮玉珠也开不了口让人家主动到衙门要求验尸。
李云燕一直跟着阮玉珠,见她犹豫,也知道她心中所想,便悄悄对她道:“你想验尸?”
?
☆、第 14 章
? 阮玉珠点了点头,然后对李云燕道:“他们没有报案,你就知道他们两个死了,你是不是留了人在附近监视他们?”
李云燕点头道:“不错,我的确是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