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从房中出来。
看着明珠和如月红着脸的模样,二人还以为她们也在行那百合恩爱之事,还以为是自己的“不检点”祸害了两个少女,心中也怪不好意思的。
嘱咐了两句让她们造饭,二人便去了前衙。袁润自去查问今天衙门里的事,好为大家一天的工作收个尾,阮玉珠却是再往城里去跑了一趟。
这一次阮玉珠又跑去铁匠铺询问陆生财,却正赶上陆生财正在打一柄铁器。
一见阮玉珠过来,陆生财忙站起相迎。
“您问宋进之?”
“是啊”
陆生财停下手中的活计,翻着眼道:“不错呀,是个好小伙子,我很喜欢他。我是没丫头,不然一定许了他。”
“你很喜欢他吗?”
“是啊!不过可惜,死啦!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预兆,在那之前的几个月好像都闷闷不乐的样子,还经常与父母争吵。那天之前还因得了伤寒而不能出门。”
阮玉珠皱眉道:“你记得他什么时侯开始没出门的?”
“好像就是他死的前两天……啊,正好是老赵去进货的那天。”
“你没记错?”
“是啊。平时这孩子只要他爹一不在,就喜欢到这儿来看我打铁——其实是来看我女儿——这小子,打的什么主意,当我不知道?他一个堂堂的秀才,好意思说要跟我学打铁,真当我是傻子吗!”多扯了几句,只到里面传出他女儿羞嗔的责怪声,他才住了口,转道,“那天他没来,我纳闷,就去看了一下,正碰上他娘,就告诉了我。”
“那他们家请大夫了吗?”
“他娘说病不重,不用请医生,就没请。”
阮玉珠待要再问几句,陆生财却道:“阮师爷,您问这些个干什么?好像是老宋杀妻杀儿一般。再说,老宋今晚就要走了,您再问这些也没用。”
阮玉珠闻言一惊,忙辞了陆生财,飞奔到杂货铺,却见大门紧闭。
阮玉珠敲了半天不见开门,心里急起来,猛地一下撞开门,冲了进去,却不见屋里有半个人影,而且宋承德收拾起的行李,包括那尊神像,也都已没了踪迹。
阮玉珠忙转身向衙门跑去。
跑到衙门口,却撞见那林中垂钓的老渔翁笑眯眯地从里面出来,一见阮玉珠,忙向她打招呼。阮玉珠怔了一下,上前询问,才知道是李云燕找他来问话的。
阮玉珠这时也没工夫和他细说了,只对边上的一个衙役道:“快去跟知县大人说,宋承德走了,让她快做准备!”说着径直冲向衙后的马厩去牵马,一边心中大悔——早知如此,便该让城门口的人看住了宋承德,不让他走!
那老渔翁被风风火火的阮玉珠吓了一跳,看看边上的衙役,衙役对他笑道:“没你的事了,你且走吧。”正在这时,袁润从另一边走了出来,见到二人,便道:“这为老人家是谁?因何来到本衙?”
那差役忙低了低头道:“是李捕头让人去唤他来的,他是城北头的老刘头。”
袁润上下打量了一下老渔翁,忽尔道:“老人家,您是不是在城南林子里经常钓鱼的那一位?”
那老渔翁点头笑道:“小老儿刘得柱,的确经常在那林子里垂钓。”
袁润问道:“正好,我也想找您呢——之前您对阮师爷说,您天天在那城东的林子里垂钓,这是真的吗?”
老渔翁看着袁润,忽地笑了起来:“大人,怎么您和李捕头、阮师爷,都要问我这个?”
袁润也笑了:“她们也问了?”
正在这时,一阵马嘶,阮玉珠骑着马就过去了。
袁润看着阮玉珠从衙门口飞驰而过,怔了一下,口中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衙役忙道:“大人,阮师爷叫我跟您说,宋承德已经走了,让您快做准备!”
袁润一听,脸色也变了……
却说阮玉珠轮流去问四个城门的守城兵士是否看到过宋承德出城。直问到西门,才得知宋承德是打这儿出城的——幸运值真低呀,四个城门,一直问到第四个才问对方向!
阮玉珠策马扬鞭追了出去,追出约莫二三十里地,才远远看到宋承德赶着一辆载满货物的小马车,进了前面一片小林子。
阮玉珠不顾逢林莫入的准则,忙一面大呼一面追了过去。
一直追到林子里,才追上宋承德。
宋承德见到阮玉珠追上来,却并没露出多少惊异之色,反而笑着迎上来道:“阮师爷,怎么这么客气呀?还特地追出来送我?”
阮玉珠下了马,对他笑笑:“我说宋掌柜的,先别说这些个了吧,还是跟我回去,说说你自己的事吧。”
“我的事?什么事?”
宋承德仍然笑得很开心的样子,两只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
阮玉珠并没准备一上来就对他动粗,而且也知道宋承德不是什么武力超群的人,所以也没怎么全神贯注地防备。等到他发现宋承德的眼神不对时,已来不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