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什么好感:“那你的意思,是要让这个组织真正地变成一个杀人的杀手组织?”
青槐点了点头:“对——不过,却不是那种什么活都接的。现在组织里的人,大多分成两个部分,一个是热衷于赚钱,不顾一切的那种;另一种就是要借机进入魏国的朝廷,然后不管是不是统一天下,反正是自己能过一把当权者的瘾。这两种态度在我看来,都是背离了叶知秋将军当初的本意——当然,我的做法也同样不符叶将军的原意,但是至少我不会伤害无辜的人。我就算要当杀手,也是杀该杀的人。”
阮玉珠沉声道:“如果我这次让你去杀带兵来打云来的齐国将军,你也会动手吗?他不是无辜的人吗?”
青槐笑道:“发动战争的人,怎么会是无辜的呢?难道他不是抱着想要借战争来出人投地的想法来的吗?”
阮玉珠默然不语。
青槐道:“那两枚烟花依然有效,你可以随时放出,我都会看到的。”
“你就住在城内?”阮玉珠问道。
青槐摇头道:“城里已经戒严,许出不许进,再过两天可能连出都不能出了,现在每天都只开一个时辰的城门,以安城内众人之心,敌兵只怕随时都会来打云来,所以我要出城去。你随时可以用烟花来让我杀掉敌人——青色还是紫色,你考虑好。两枚一起放的话,我可是要求报酬的——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阮玉珠慨然道:“那好,我需要杀死齐军在魏国这边的方面军的主帅——你能办到吗?”
青槐点点头:“问题不大,我们虽然绝大部分人都撤出了齐国,但总还有一些能量在里面的,混进军中,寻机杀他一两个人,总是可以的。”
他说得轻巧,杀的人可是主帅,如果他们真的把大部分力量撤出了齐国,他就算杀了齐军主帅,想要全身而退也是困难重重。
不过阮玉珠对他并没有多少好感,他的安危,阮玉珠并不怎么为其考虑,或者说,阮玉珠并不认为青槐是个为了对自己的一个承诺就可以不顾一切的人,他敢于这么做,必然是有一定的把握的。
换句话说,阮玉珠是很相信青槐的实力的,她丝毫没有觉得青槐会死在这样的行动中。
青槐道:“我希望我们在某种情况下可以做到有限度的合作,你的枪最好能给我一把。”
阮玉珠摇头:“不行,这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不能给你。”
青槐也不意外——这样的武器,换作是他,也不会随便给人——便道:“那好,希望你不会有非找我不可的事,那样的话,我会要你的枪。”
阮玉珠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青槐似乎被她的目光刺伤,有些不自在地背过了身去:“袁定凯一事,就这样吧,你不要追查了,他不会再出现了,你回去后就说他逃出了城。”
阮玉珠忽然莞尔:“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青槐怔了一下,回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俏美的笑容,让他一时间有点失神,随后才道:“为了将来,现在的没面子,值得哦!”
阮玉珠点点头:“好,我明白了,不过,你要让城里你们组织的人都退去。”
青槐点点头:“虽然他们不会轻易做什么破坏性的事,但是这云来的确丢不得,现在组织里的人,我也不敢肯定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了,为免意外,我同意把他们都带走。不过,数量可能有点大,约莫几百人,你要想个借口让我们出去。”
阮玉珠道:“好办,再来一次全城大检索,让你们的人故意漏点不致于丢命的小破绽,逐出城去就行了。”
青槐同意了这个提案,于是阮玉珠回衙后,就让人叫来了吕超,让他再来一次全城大检索。
由于上一次检索之后还有相当数量的敌人,所以这一次吕超也没好意思说不同意,而是更加卖力地执行了,果然在半天工夫里就查出了四百来人来历暧昧不清,于是一起逐出了城外。
在吕超这边热火朝天的时候,李云燕那头也把初次的调查完成了,回来向袁润报告,同时阮玉珠也在旁听。
“那个吴记裁缝铺,地处一个坡道,本来街道狭窄,但经过夜乱事件后,这几建筑被毁塌,结果反而使得街道拓宽了,却由此而显得马路两旁店门稀落。所以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目击者,两个发现尸体人,也就是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死尸,其余没有任何的发现。”李云燕道。
袁润道:“尸检的结果怎么样?全身就那一处伤痕吗?”
李云燕道:“身上淤痕不少,看上去有新有旧,可能是夜乱事件中受了伤,又没有好好休息,结果又出了新伤。”
袁润道:“都集中在什么部位?四肢还是躯干?”
李云燕微微一怔,不明白袁润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问得这么仔细,但还是答道:“是躯干。”
袁润点点头:“那么在今天衙门里的人一起去喝酒的情况下,他是几时离开的?”
李云燕道:“这个已经问过了,是午未之交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