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猛地跳下来咔嚓了他吗/她?皇帝可以收买镇南王身边的人,镇南王怎么就不可以收买内宫的人?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知道嘉靖怎么差点没宫女掐死的吗?亲,叫暗卫出来啊,暗卫呢,粗来啊....
(好了,橘子皮胜。)
关于芸娘的情绪解释:不知道怎么解释。囧。这样说可以吗:做戏嘛~真真假假,谁又知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过,暗恋过的人都知道,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欢天喜地,又因为人家一句话失魂落魄。。。恰恰应了一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呃。顺便一提,有些同学觉得皇帝可能这样那样,但是,古时候的言官是十分犀利的。最激烈的为是“死谏”,皇帝不听劝告啊什么的,动不动就撞墙壁、撞柱子,十分激烈。还有抬着棺材去进谏的,反正你不听,我就撞死你跟前,看,我棺材都准备好了~~
而且,那时候是十分封建迷信的,很多东西会被视为天威、天兆、预警(很多揭竿起义神马的,也借助这样那样的名头。什么剖开鱼肚子得到一封信啊,什么地下挖出了什么什么balbal的)而且,皇帝一直走的是“仁”的路线,人家娘亲都快死了(你还派n个御医去看过的呢,可作不得伪)你还不放人家儿子回去见最后一面,你还是人吗?皇帝就算明知道是苦rou计,在那种“咄咄逼人”的情况下,也只能放对方回去,不让天下人一人一口水就能喷死他了。所以,这真不关皇帝事~~
嗯。大致如此。解释暂告一段落。
☆、第五十五章
鞑靼也算是大明朝的老邻居、老敌人了。这个马背上的民族战斗力彪悍,马上功夫了得,在百多年前,曾打到横州利水一带,差点度过利水河,横扫中原。后来由于内部权力分化,最终式微。太_祖揭竿起义,把这些人赶出了中原,登上大宝后,更秉持着“犯我者死”的原则,若有来犯,必穷追猛打到底,直把这些游牧民族打得喘不过气来,无奈只得上表臣服,称“永不犯天威”。
只是,这些民族的“永不”时间是很短暂的。太_祖驾崩之,他们蠢蠢欲动,尤其是鞑靼,很是兴风作浪了一会——
但太孙年幼无知,不代表群臣年幼无知、各藩王年幼无知。群臣都是老辣的,各藩王都是彪悍的,对付这些“化外之人”,他们早总结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那就是:打!打到怕了就不敢来了。各藩王为了自身利益、政治立场,更是坚决把打击这些游牧民族放在了第一位:别说抢夺我粮食、杀我百姓不可忍,光是皇帝一个“养匪自重”罪名就够你受了。
所以,这几年大明朝内部虽然斗争不断,对外的态度还是很一致的,这些游牧民族没占到分毫好处。也就前两年,实在是快活不下去了,这才冒险出来抢一番,结果,好了,人正暗搓搓的等着,他们出兵二万,结果回来的不到八千,白白送了人头与人换银子过肥年,各部族首领呕得要命,却又无可奈何: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弱者只能挨打。
眼看油水丰满的“狩猎”季又来了——今年冬天肯定也不好过的。抢,还是不抢,是个问题。各部族首领垂涎欲滴,可实在又被打怕了,不免生出几分犹豫。于是聚在一起商议,最后得出结论:抢!抢他娘的,必须抢!不然今年不知道又得饿死、冻死多少人!
不过嘛,结合了以往挨打挨揍的经验,各部族首领得出结论:抢是必须的,但要抢得有技巧。各藩王,尤其镇南王这种兵强马壮的——听说北平府今年还出了一支新兵,据说是镇南王最受宠的一位女儿的亲兵,凶悍得很,而且配置装备绝佳,见了他们,就像饿了几天几夜的野狼一样,眼睛都能冒出绿光,哒不老部族的阿儿罕花和他手下的百多位勇士,在南瓦尔河中断遭遇这些亲兵中的一支五十人小队,连一个活着回来的都没有,吓人得很——必须避开。
不求大,但求稳。于是,离北平府稍远又不属于镇南王封地的小村小庄小城小县变成了这些鞑靼的目标了。
而这些小村小庄小城小县中,平安郡是最好的口粮餍足地:离镇南王起码五六天的路程,镇北军也要一两天。他们又不要那些房屋土地,抢了就跑,鞭长莫及,追不着、撵不起,真是最好不过了。最主要的是,据他们所知,这些县城没什么守卫力量,城门松散跟一团沙子似的,便是派出一队妇女兵团也能攻陷——
唯一的缺点,就是远了点、路途难走了点,要是被人中间截断危险了点,油水差了些——
不过,镇南王跟他们的皇帝闹翻了,皇帝杀了他很多兄弟,他都被气得吐血在床了,那位郡主再凶悍,在自顾不暇的情况下,想来也不会多余多事地堵他们,平安郡又不是什么油水丰美的县城,没那个必要——当然,对于现在落魄的他们来说,蚊子腿再小也是rou,抢不了许多金银珠宝,得些过冬衣物粮蔬也是好的。
平安郡的第一站,就是平安县。出于对平安郡的轻蔑,他们甚至不屑用以往驱赶附近村庄的百姓到城下迫使县城打开城门容纳百姓方便他们进攻的做法,他们掠夺了附近的村庄,大咧咧的直达平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