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就好像听见了……
“嗯……嗯……就是那里,好舒服……”
“你个小sao|货,半夜把我翘起来,你们家老头子不管你?”
“南筝……南筝……那老头就要死了,你以为,我真是因为爱他才嫁给他呀……用力点吸……”
“真漂亮……”
双腿就像是被灌了铅,司燃再也无法向前走半步,她转过身,一步步的走到那个车旁——
二月十四号,柏南筝也是在这辆车上对她甜言蜜语的,今天是四月一号,她又带着一个女人,在这车里巫山云雨。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像个狗一样趴在这辆车里,让柏南筝的手指在她身体深处进进出出,还要佯装得享受无比,司燃就无端觉得自己连娼|ji都不如。
又走近了一点,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柏南筝压在那个女人身上,两个人边说边做,显然是熟悉的很。
而那个女人躺过的地方,司燃也曾躺过。虽然早就知道柏南筝玩得女人很多,但是……亲眼看见了,毕竟不同。司燃知道,自己要下岗了,柏南筝埋在那个女人的胸口,如痴如醉的吮着,像是个饥渴到极致的人,显然是真喜欢上了。
先是吸了一口气,后是松了一口气,司燃收拾完自己那些情绪,大步走出了地下停车场。有开始就有结束,索性是结束了,司燃决定不给自己找不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司燃是言战手下的设计师,柏南筝和小贾才是言战手下两个任期较长的秘书,噢,化钱炉大人已经回答了,!同学,请知悉。含一殿下和简顾酱竟然在做小学题目啊,今日的题目是——【你有见过车 震吗?】半步猜答曰:木有见过。话说本文中的言战和言忱一旦曝光,我想关于姑姑里面大家的猜测,好像就有答案了。
☆、拉皮条的来了
四月二号这一天,对于司燃来说,倒是挺漫长的。
她的两张油画被老师批评了,说是太过抽象,虚实之间的掌握要有个度,教训了一上午,而陆雅的两张油画却被老师大加赞赏。老师批评司燃的时候,陆雅就在一旁,司燃认真听完了老师的批评后,拿着那两幅被否定的油画,出了画室。
陆雅也跟着从画室里出来了,巧笑嫣兮的说:“昨晚我和云月明去酒店开房了。”
“哦。”司燃抱着两幅油画,慢哒哒得向前走,陆雅疾步走到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在酒店大堂里,我可是看见你了。那个酒店是刚开的,床够软吗?”
“酒店嘛,床一定是软的,难不成让客人睡硬板床?”司燃笑着反问。
“你昨晚挣了多少钱?”陆雅小声嘘弄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让让,下午我和李冬梅要去湖边写生。”
“你不是去卖?那可就奇了怪了,你那些名牌货哪里来的?咱们从高中就认识了,你以前穿得一件棉袄,那都是小摊上的旧货,现在呢,你身上这件大衣,最起码也得上千的。”
在陆雅的印象里,高中那个班,平时穿得最寒酸掉价的就是司燃了,司燃在家里是幺女,按理说,最小的女儿应该是最受宠爱的。司燃却是个特例,上高中那会儿,司家还是很有钱的,但是司燃没有小车接送,平日里也就和陆雅她们一起挤校车,那身上穿得衣服半旧不新也就算了,那脚上鞋子也是八十年代的旧款式,亏得司燃她自己总是把她的皮鞋都擦得干干净净,否则,她真像是从饥荒年穿越过来的小乞丐。
后来,班里就有同学爆料了,说司燃是她爸爸在外面和窑姐儿生的孩子,那个窑姐儿接客接多了,得了梅毒,司燃是在窑子里长大的,一两岁之后才被她爸爸接回家里来养。陆雅不知道这事儿是真是假,但是由于她nainai不准她乱说,她也一直都没乱说什么。说起来,陆雅的nainai和司燃的nainai以前一起下乡做过知青的,两位nainai关系好,只是司燃的nainai一直病着,二老不常见面。
“你到底想说什么?”司燃无心和陆雅斗嘴,她退了一步,想挨着楼梯走下去。
“我不想说什么。出来卖就出来卖,你总是清高的装着不好意思做什么?既然你不是大小姐,又何必装成大家闺秀的样子呢?”
司燃看了陆雅一眼,再也无话可说。
陆雅说得对,她已经卖了自己了,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但是现在,持续两年的床上交易,已经结束了。司燃轻轻一笑,“你多想了,就我这样子,能卖什么?”
“哼嗯。……”陆雅凑上前去,司燃的皮肤白皙,嘴唇常年都是透着桃红,身材匀称的很,一米七二的个头全长到那双长腿上去了。“我知道你妈妈早就想赶你出门了,你现在十八岁了,成年了,可得趁着年轻,好好捞一把。你专业课没我好,门路也没我广,认识的人也没有我多。”
“你……”
“我的意思是说呀,要是你想要好一点的客人,干净一点,有背景一点的客人,我可以给你找。我们认识这么久,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帮你的。”陆雅眨了眨眼睛,暗示意味十足的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