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
“我没有啊,都是听老师的话。”
“还说呢。你的油画我看过了,雨都在你心里,就是一个怪物啊?”
司燃停了一下,那两幅油画都是雨都的部分建筑物的缩影,她开口解释道:“不是怪物,那就是我半夜的时候,坐在计程车里,看着这个城市,看到的样子而已。”
“其实我很喜欢。很魔幻,就像是一个噩梦,你想从这个噩梦里醒过来。我觉得,你的画总是有点哀伤和……”李冬梅看向司燃,“挣扎。”
“……”司燃会心一笑,“谢谢你,懂我。”
李冬梅也跟着笑了,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画架,又抢下了司燃的调色板,说:“你心情既然不好,我们就不画了。我请你吃麻辣烫?博物馆那边正在办国画画展呢,学生半价,要不要去?”
“我不喜欢国画。”
“我就知道,就当是陪我好了,我喜欢国画。走了?”
两人很快收拾好画架画箱,回了趟宿舍拿学生证,直奔博物馆。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啊~!听化钱炉君说三分之一时间在学校里,果真是染透了书香的人吧?我可没念过大学,1998年,我当时,还过着我憋手蹩脚的糟心小日子呢。
☆、羊rou贵在sao
博物馆很大,司燃还是头一次来。她抬头看向那么并不刺眼的灯光,赞道:“冬梅,这灯光打得好,连这些国画,都比平时瞧着顺着多了。”
“我们的导师就是画国画出身的,你倒好,还不喜欢?”
“就觉得很古板,我承认,是好看,但是……我就是太喜欢。”司燃背着手,像个老学究一样,在场馆里向前走,李冬梅搓搓手,说:“外面那么冷,这里面可真暖和。”
“那我们多呆一会儿啊。”司燃笑了笑,开始欣赏这些规规矩矩的古画。
李冬梅和她并排走着,不时侧过头来看司燃。
今天这批参展的国画,有一半以上都来自于现年八十二岁的国画大师李逸夫之笔,柏南筝不喜欢这些清淡的竹子啊,梅花呀,龙虾啊,石头啊,大山啊,瀑布啊,不过今儿是陪老年人来观展,她虽然不敢兴趣,却还是装作有兴趣的模样。
因为这国画她实在不懂,所以也只是沉默安静的看着,整个国画展区有A、B、C三个区,柏南筝在A区,司燃和李冬梅刚进B区。
“喂?……今晚去哪儿?”耳边一热,柏南筝笑着回应道:“去我家,刚从日本买的好东西,一起试试?”
“好啊。”和柏南筝说话的女人大约三十来岁,穿得素净可人,个头不高,手指涂了黑色指甲,倒是显得有些另类了。“哎,这些画什么好看的,这老头就一暴发户,装什么学识渊博呀?”
“你可不能这么说,张老祖上可出过状元?”柏南筝也是一笑,她今天也是以公司的名义,陪同张老一起观展,至于这个和自己说话的女人,那就是张老的第八任太太孟霜霜,两个人已经玩了快三个月了。
这个孟霜霜的胸|大,柏南筝只要一想到那触感,心里就痒痒,胸|大都是次要的,她够sao,在床上很放得开,两个人在床上的配合度很高,柏南筝是好久没遇到过这么合拍的床|伴了。这年头,女人和女人上床可是门高深的学问。柏南筝细细算过,自己沾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可真正能在女人和女人这方面配合的天衣无缝的,就数孟霜霜了,以前那些妞,总是在床上把柏南筝当成男人,这点她不太喜欢。
两个女人办事儿就是两个女人办事儿,用纯爷们儿那一套完全不来劲。
“你想什么呢?这么认真?”孟霜霜问。
“呵呵。”柏南筝笑了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孟霜霜脸一红,“瞧你那点出息,八辈子没碰过女人啊?”
“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女。一天不吃想得慌。”
两人都忍不住笑了,张老回过头,也跟着笑道:“柏小姐,霜霜,你们笑什么呢?”
“哦,柏小姐不太懂国画,我给她解释了一番,谁知道,我越解释,柏小姐越糊涂,老公,你快给柏小姐解释解释,这个【子夜凉秋图】是个什么意境?”孟霜霜眨了两下眼睛,柏南筝也不再开荤笑话,凑上前,好学的说:“张老学识渊博,给我解释解释吧。”
“听说柏小姐是在国外长大的,国画可能欣赏的少吧?”张老杵着拐杖,开始解释起来。柏南筝认真的听着,脑袋里打了个突,说到画,她又想到了司燃,这小丫头最近是三天不骑上房揭瓦了,愚人节那天晚上在酒店竟然敢自己先走人?明天就是四月三号了,柏南筝家里的饭桌上还放着泰坦尼克号的两张电影票呢。
——“燃燃,你看这幅【白露为霜图】,不是非常美吗?”李冬梅拉着司燃,来到这幅小一点的国画面前。
——?……柏南筝微微侧过身,看向对面B区的展览外围,背影看着挺眼熟的,不过,叫然然的多了去了!
“柏小姐,我们去C区吧?”孟霜霜提醒道,柏南筝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