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拿出来
北堂朝一愣,这才想起季华鸢后庭还带着折磨人的物件,他腾地一下站起来,却又觉得自己表现得太关切了,只好又临时改了方向,走到季华鸢面前,抬起他的头,强自镇定地看着他泛着一层水雾的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厉一些:本王不是原谅你,是念在你没有背主求荣的份上才免去你一些惩罚。但你即使没有和晏存继苟且,挑衅、隐瞒、欺骗本王,条条都是大罪。数罪并罚,以后你就在这主院里踏踏实实地伺候本王,再敢犯一次,本王一定要你比现在惨上十倍,听懂了吗?
季华鸢本就三番两次受到惊吓,此刻见了北堂朝又是板着脸一副吓人的样子,也不敢多想,只能垂下眼低声答道:是,奴婢知道了以后好好跟在王爷身边,再也不做伤害王爷的事了。
北堂朝听他服软,心中有些,却也知道他今日实在受了太多苦楚,终于相信他是真的为自己的欺骗而愧疚。北堂朝听他一口一个奴婢,心下一软,声音却还是端着,道:嗯。本王再给你个恩典,以后不用自称奴婢。
是。季华鸢知道他还是疼自己,心中一暖,低声应道。
北堂朝放下他,走到他身后去,却是对着那同心结不知从何下手。季华鸢等了一会,见他没动静,只觉得羞得快要晕死过去,他小声道:我自己来吧说着就将手伸到后边去,确实被北堂朝啪地一声打掉季华鸢吓了一跳,扭过头去,问道:王爷?
北堂朝也不知是怎么了,他凑近了看到那勾人的红tun,紧致的花蕊,竟然有了些反应。正魔怔间,却见季华鸢自己伸了手过来,心中平白添了些气恼。
他想,季华鸢一念之差,这身子,这惹人爱的小tun,差点就是晏存继夜夜搂抱揉捏的了!
北堂朝想到这,只觉得心中格外恼火,不知是恼晏存继敢对自己的人动心思,还是恼季华鸢只在那人身边待上两日就能勾人家的魂。他一想到有一个和自己一样有权有势又相貌俊朗的人同样喜欢季华鸢,就是满心的不舒服。北堂朝将季华鸢又伸过来的手按在背后,喝道:乱动什么!
王爷季华鸢扭过身子看着他,小声道:不是已经允了我
北堂朝打断他,沉声道:本王免了你的罚,可何时说过你可以自己来碰?
季华鸢闻言一愣,心道这又是哪里来的规矩!可是他面上也不敢露出自己的抱怨,只是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便刻意乖乖顺顺地收了手,又扭回头去,小声道:那就麻烦王爷帮我一下吧。
北堂朝不再理他,自己动手分开那两瓣红肿的tun瓣,塞着白玉栓微微颤抖的后泬立刻映入眼帘。北堂朝看着那微微开合的xue口,身下又是一紧。他强自稳了稳心神,动手慢慢拿出了那枚白玉栓。
呃体内的珠子顷刻间便向外滚了几下,季华鸢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呻yin,却又连忙忍住,低声道:还有珠子
北堂朝闻言一愣,果然见那快速震颤的xue口里隐隐有一抹翠玉颜色,不由得叹为观止。早上那嬷嬷问自己可以用什么工具,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有什么用什么,没想到,区区一个后泬,竟然能想出这么多折腾人的法子!
他知道自己可以用手指去掏,可是他怕自己一旦伸了手,就再也把持不住了。
北堂朝对着那珠子,有些为难,低声问道:这怎么办
季华鸢羞得埋下头,小声道:玉势在珠子后边,拉一下同心结就好了
北堂朝闻言恍然大悟,手里拿着那同心结,心中却是突然涌起另一个想法。他扭头看了看季华鸢温顺的身子,手上一用力,那珠子便被玉势骨碌骨碌地顶了出来,掉在床上,北堂朝干干脆脆将露了半截的玉势也一并拽了出来,果然感到手下的身子突地一震,季华鸢再也忍不住突然的空虚,呻yin出声。
北堂朝看着那还带着香膏的玉势,突然间竟是又分开了季华鸢的tun瓣,手指在那忽闪忽闪的xue口摁了摁,如愿听见季华鸢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娇喘。
北堂朝清了清嗓子,沉声道:本王看你这身子比你本人诚实得多,倒像是很喜欢这玉势,舍不得它离开呢。他说着,又将那玉势头抵在了季华鸢的xue口不如他说着,突然使力,将那玉势重新推了进去!
季华鸢哪里受得了这样突然的进入,他浑身瞬间绷起,在床上猛地一抖,顷刻间便又软到下去,一连串抑制不住的呻yin从嘴边溜出王爷求你季华鸢终于忍不住,开口乞求道。
北堂朝却是邪魅地笑了,他的手臂从季华鸢身下穿过,将他上身抬起来撑在臂弯里,看着他汗涔涔的面庞,道:刚才说什么来着?要数罪并罚不如就罚你以后日日带着这玉势,也好时时警醒着你,不可做什么对不起本王的事。这玉势还挂着同心结,也是希望你与本王同心的意思,你说,如何?
季华鸢回过头来,眼眶中含着泪,看着北堂朝,软声道:王爷,求您饶了华鸢吧您若是心中还有怒火,就叫人拖我出去打一顿也好,吊上几晚也好,不要这样折磨我他说着,轻轻抽泣了一声,拉住北堂朝的手指,看着他的眼睛,哀求道:王爷,别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