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了这个口,最后就不了了之。后来夏罗锦进城读书, 夏大托夏惠的长子黄灵运照拂一二,黄灵运虽应下, 但转过头便将夏罗锦忘了。
黄家没有帮助他们的义务, 夏大也不能因此而问责黄家, 只是心里对他们家的人总是亲近不起来。
前几年外地的茶商异军突起,不少好的茶叶都冲击了抚州的茶叶市场,导致黄家的茶叶生意渐渐没落。黄惠的官人又病逝了,她的两个儿子都没有用心经营人脉,导致出了事能帮助他们的人也不多。
而如今黄家的茶叶生意如何, 夏家的人却是不清楚的了。
虽说夏惠为夏老翁的妹妹,可多年不往来这情就淡了,他不会为了黄惠而擅自替夏大决定夏纪娘的终身大事,所以他将此事推到了夏大的身上。
夏大回答了夏惠的话后才知道自己失言了,况且他心里想的是夏纪娘和张鹤的事情,又岂会轻易答应夏惠的提亲?
他道:“姑姑,禹哥儿今年二十有一了吧?”
夏惠点了点头,他又道:“难不成早些年姑姑便没为他说亲?”
“嗨,说了,不过我们发现那户人家的小娘子不检点,就给退了亲。”夏惠道,“还有,你说这城里的小娘子,娇生惯养的肯定也不能干活,我们将她娶回来难不成是要供养的?”
夏崔氏的脑海里还回荡着张鹤的话,夏惠这话一说,她的脸色登时便沉了下去,插嘴道:“姑姑莫非是想将我家纪娘娶回去洗衣做饭干活的?”
谁也不曾想夏崔氏会突然发难,这语气太冲,让夏惠心中不喜。夏老翁拧眉斥责道:“阿韬家的,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夏惠却笑道:“这女子嫁到夫家,不就是要相夫教子、Cao持家务、生子传宗接代?你敢当着夏家的列祖列宗之面说我说的不对?”
夏崔氏还欲反驳,夏大和夏纪娘按住了她,夏纪娘劝道:“娘,莫要冲动。”
夏崔氏冷着脸,瞪了夏大一眼:“我是不会同意让纪娘嫁到黄家去的!”
“这儿何时轮到你说话了?!”夏惠也拉长了脸。
夏大看着夏惠,温顺道:“姑姑,所谓儿女的终身大事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日姑姑和禹哥儿来得实在是唐突,此事还需要我细想,暂不能应允。”
夏惠哼了哼,道:“那我改日请了媒婆再来!”
夏惠和黄禹离去,而看够了热闹的夏二婶则劝夏大道:“大伯,不是我说你,这黄家跟夏家本来就是亲家,那禹哥儿也是长得仪表堂堂,还是家中独子,他若娶了大娘,大娘也只会过得好日子。”
“是呀,好不容易姑姑不在乎大娘的嫁奁少,黄家也是富户,让大娘嫁过去是不会吃苦的。”夏二也道。
“我说了此时暂且不议便不议,你们不必再说!”夏大道。
虽然夏大暂时将夏惠打发走了,可难免她下次真的带了媒婆上门来,届时他才是真的难拒绝这门亲事。夏崔氏对他道:“你姑姑她来得突然,事有蹊跷,可不能答应了她!”
“我知道,可总不能就这么让幼幼耽搁下去呀!”夏大的烦恼丝毫不比夏崔氏少。
“要不我们跟幼幼直言,问她是否想嫁给张二郎,若她想,我们就算丢了这张老脸也得去请张二郎来提亲!”夏崔氏咬牙,她一想起夏惠想将夏纪娘娶回去Cao持家务便感到生气,却丝毫想不起自己当初也是这种想法的。
夏大却摇了摇头,他道:“这么做终归有些不妥,我还是得先弄明白黄家的情况再来决定。若黄家没出什么事,我也没理由反对幼幼嫁过去。”
夏崔氏张了张嘴,不可否认的若黄家真的单纯是想亲上加亲,那他们是没有理由拒绝这门亲事的。至于将夏纪娘娶过去是为了相夫教子、Cao持家务,试问这世间的哪个女子不也是这样的?
“过两日要进城去置办什物,我亲自走一趟,去找罗锦,让他在城里打听一下黄家的情况。”夏大道。
“也只能如此了。”
茄子的收获期结束后若想种秋茄则需要在五月翻种,所以正常情况下百姓会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吃不到新鲜的茄子。可是让抚州城的百姓惊奇的是城中部分酒楼脚店仍旧有以茄子为主的菜色!
茄子虽不是什么稀罕的蔬菜,可却在不合适的季节出现,这就让百姓感觉到好奇了,纷纷到张家园子正店点上一份茄子,想知道是不是用老茄子忽悠人来了。
只是当他们吃进了口才发现茄子的味道不仅没有淡去,反而还能尝到恰好成熟的那一段时期的嫩滑!
他们都想打听张家园子正店是打哪儿来的新鲜茄子,又是怎么贮存的。若是能将这项贮存技术运用在果蔬上,那可真是太妙了,届时从岭南运送荔枝去洛阳也无需八百里加急了。
张家园子正店因来了不少好奇和凑热闹的人,这生意越来越红火,她在后厨乐得做菜都十分得劲。
本来她也以为茄子的采摘期一过,张鹤也没了茄子才是,结果张鹤道:“我这儿还有不少紫瓜可提供,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