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蕾丝边的性感内衣落入眼帘,夜一勃然变色,扬手捂住眼睛,骂道:“你站在桌子上做什么,快给我下来!”
“别吵,我在工作!”松本一本正经、居高临下的轻斥一声,握着望远镜调整了一个角度,然而赫丽贝尔的宿舍大厅依旧是空无一人。松本纳闷的抿抿嘴,抱怨道:“这两个家伙在楼上做些什么呢,这么久都没下来。二楼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根本瞧不见啊。”
“Shit!”夜一额上青筋暴涨,咬牙切齿!顾不上松本的大呼小叫,夜一直接将松本从书桌上拖了下来,恼羞成怒:“你不但偷窥,还对我进行性sao扰,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心!”
松本搁下望远镜,鄙夷的瞥了夜一一眼,质疑道:“...,...说得好像你有似地。”
夜一眼白一番,一口老血险些没喷出来。二人相持了片刻,夜一拍了拍桌子,哭笑不得:“我现在烦得很,你就不能稍微正常一点吗?”
“我很正常啊。”松本眨巴着眼睛,一脸纯洁无瑕,转念开始拨弄夜一书桌上的一堆废纸,说道:“你才是有问题,一个早上神神叨叨、写写画画,到底在做些什么?”
夜一头痛的扶了扶额头,愁眉不展的道:“胎记啊。”
“蜂纹华...,...”
“你说什么?”夜一移开支额的手,望向呆滞的松本,问道:“什么叫‘蜂纹华’?”
松本发了好一会呆,悠悠转醒,布满惊愕的脸庞渐渐平复。松本抽出一张夜一涂涂画画的纸,然后一脸古怪的指着上面形似蝴蝶的黑色条纹,沉声问:“你,从哪里知道这个图形的?”
夜一一时间被松本难得认真的样子唬住,不自觉的答道:“碎蜂的背上有个胎记,就是这个形状。”
松本闻听此言,瞳孔一缩,身体亦是一颤,难掩愕然!短暂的相对无言之后,松本忽而一笑,一边摇头,一边道:“你一定在开玩笑,这怎么可能。”
“我看起来像在跟你开玩笑吗?”夜一一脸凝重,情绪平复下来,自然而然发现了松本话里的纰漏,连忙追问:“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这个图案,你也见过?”
岂止见过,那根本是死亡印记!松本心底发凉,乱成一团。为什么碎蜂的身上会有砕蜂队长的蜂纹华,难不成她想杀了她?这,合理吗?再者,对付碎蜂这个普通人类,何以用得着使用刀剑解放?这一刻,松本在脑子里进行了无数的设想,然而没有一种能说得通。这种困惑持续到碎蜂娇小的身影从窗外走过。松本一个激灵,火急火燎的冲出夜一宿舍,然后将一脸茫然的碎蜂拖到屋内,一把撩开她后背的衣物!“天呐...,...”
“你在做什么?!”碎蜂可谓大惊失色,慌忙将衣物整理好,远离松本数步,保持安全距离。
慢一步的夜一正巧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惊怒交加的上前将碎蜂挡在身后,怒道:“喂,你性sao扰我就算了,她可不能碰啊!朋友妻不可欺,还有没有江湖道义了!”
松本的神情将她的惊愕与困惑表现得漓淋尽致,在长达半分钟的沉默之后,松本一言未发,忽然摔门而去,留下夜一与碎蜂面面相觑。
“这家伙该不会又犯病了吧。”碎蜂心有余悸的用双臂将衣服裹好。
“我倒不这么认为。”夜一凝望松本离去的方向,低声自语。基于长期以来对松本这人的了解,她无论做什么事儿,哪怕很是荒诞无稽,可不难发现都是有一定目的性的。况且,松本方才的反应,足以说明一个问题。她认得碎蜂背后的胎记图案,并且了解这代表了什么含义。夜一沉凝许久,本想追上松本问个清楚,却被身旁的碎蜂拉住。夜一困惑回首,问:“怎么?”
“你,刚才说什么?‘朋友妻不可欺’?”碎蜂神色变换,古里古怪的问。
夜一与碎蜂对视许久,忽然展颜一笑,乐道:“难道不是吗?”
碎蜂的脸庞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血红,然后嗔怒的瞪大眼睛,欲言又止的想驳斥些什么,却不知如何言说。
“早晚的事儿嘛!”夜一慧黠的眨动大眼,调侃道:“还是说,大明星不想嫁啊~”
“你!”碎蜂羞极之下憋出一个字,却拿夜一没有任何办法,最后狠狠跺了跺脚,落荒而逃!屋外阳光明媚,萧索的秋风也褪不去身上暖意。碎蜂一路快走,恍惚听闻身后的脚步声,尚以为是夜一追来,未及回头,后颈一疼,碎蜂瞳孔一缩,身后的人在烈日逆光的光晕下模模糊糊,碎蜂拼命睁大眼睛,却是一片暗沉,径直晕了过去。
夜一换了鞋,锁上宿舍门,惬意的往碎蜂的宿舍去,刚走到一半,却见松本脸色难看的立在那,手足无措。夜一心道正好,这回一定要问清楚胎记图案的事。夜一远远的就招手,哪晓得松本浑身一抖,甚至不敢回头看自己一眼,拔腿便跑!夜一满脸问号,却也懒得去追,反正有的是机会找她,现在还是先和碎蜂谈谈胎记的事情比较重要。夜一不紧不慢的走到碎蜂宿舍门前,摁下门铃。很快,猫铃顶着一张极不耐烦的臭脸将门打开。夜一毫不在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