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皇后。
女儿嫁的什么人,皇后自然清楚。可她对桑洛此人并不了解,只知道她是桑青阳的儿子。是以,桑洛进宫,她很自然地多看了几眼。
“桑洛,本宫的女儿什么性子本宫最清楚,她自幼长在皇宫被我们宠着,颇为娇纵,你这个当驸马的多担待一些。”皇后坐在上首,端着桑洛敬的茶,如此说道。
“皇后娘娘请放心。”桑洛侧头顾向晋阳,满目宠溺,微微点头。
皇后看在眼里,微笑道:“甚好。你既为驸马,便跟着晋阳叫我一声母后吧。”
在大多数人眼中,帝王家都是很无情的。可桑洛看得出来,当今的圣上与皇后是真的十分宠爱晋阳。她打心底里替晋阳感到高兴,便也不再拘礼,笑着唤了声母后。
皇后甚是喜欢,挥手让桑洛退下,拉着晋阳进了内殿,估摸着要说些体己话。
桑洛唯有坐在大厅等候,喝着茶打量着皇后的宫殿,研究着一旁低眉顺眼的宫女太监。
内殿中皇后执了晋阳的手,温言道:“瑾儿,驸马待你好不好?”
晋阳点头,一脸甜蜜。
皇后知道晋阳这个驸马乃是她主动追到手的,心里颇为担心。世人言道女追男隔层纱。可皇后明白,女子倒追男子,在某些方面有些吃亏。她见女儿如此喜欢,也不再细想。于是乎,凑近晋阳耳边低声问道:“驸马可有折腾你?”
想起洞房夜,晋阳的脸唰地红了,含羞带怒顾向皇后,抿嘴不语。
皇后何曾见过女儿如此娇羞,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母后!”晋阳跺脚。
皇后忙安慰:“好了好了,母后不问,不问。”她一脸笑意,憧憬道:“看来本宫很快就会有外孙抱了。”
晋阳瞪眼,不搭理兀自向往的皇后,转身便出了内殿。见桑洛撑着头出神,忙拉了她的手往外走,温言道:“是不是很闷?我带你去御花园走走。”
桑洛正要打瞌睡,被晋阳拉走,瞌睡自然醒了。一路左转右拐,终于来到了御花园。
皇家的院子,果然气派。
“今日父皇设宴,我们得用了晚膳才能回府。”晋阳引着桑洛到了八角亭内。
桑洛调笑道:“在这皇宫大院内,我总觉得束手束脚的,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哪位公主皇子。”
晋阳也笑:“怕什么,有什么事自有我护着你。”
桑洛挑眉,一脸坏笑:“公主,家宴不会是冲着本驸马而来的吧?”
晋阳似笑非笑道:“看来驸马很有自知之明啊!”
桑洛叫苦道:“公主,你可得护着我啊!”
晋阳伸手去捏桑洛的耳朵,道:“实话跟你讲,今日家宴,你可不能给我丢脸。我五位皇姐亦会携姐夫们赴宴,父皇兴致高了,说不定要你们这些驸马表现表现。五位姐夫皆是百里挑一的男子,本宫的驸马,亦不能太差。”
桑洛摸摸鼻子,苦笑道:“公主,你知道的,我没什么优点。”
晋阳瞪眼道:“不许妄自菲薄。我的驸马我还不了解么?你也不必太过忧虑,我会护着你的。”
如此这般,迎来了皇宫内院的家宴。
此刻,桑洛就与晋阳坐在殿中。
各位王子王妃公主驸马均已列席,果然个个都是人中龙凤。男子俊朗不凡,女子美若天仙。这皇家的公主,当真是一个个的气度不凡。
未开宴前,桑洛已经与列为驸马打了个照面。虽则她文不能文谈吐不算优雅,可她胜在相貌。相比之下,她的相貌乃是六位驸马中最上等的。
宴席热闹,歌舞升平。
瑞锦川见儿女满堂,兴致颇高,少不了多喝几杯。他眼神逐一在殿中扫过,杯子一顿,朗声道:“驸马们如此出色,朕深感欣慰……”
桑洛暗叫不好。来了来了,晋阳提前嘱咐她的事终于来了。她一脸苦色顾向晋阳,伸手攥住其衣袖。
晋阳回以微笑,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嘴唇一开一合,无声说了两个字:“放心。”
桑洛手腕一转,改为十指紧扣,一颗心逐渐放松。只听上首的瑞锦川继续道:“今日家宴,列为驸马可有意助兴?”
话音刚落,对面大公主的驸马便出列,抱拳道:“父皇,臣儿赋诗一首。”
瑞锦川满意点头。
大驸马张启铭眉头都没皱一下,一首七言诗便被风流倜傥的他yin了出来。
瑞锦川听了,拍手叫好。
桑洛撇眼过去,正好见到二公主偷偷用胳膊肘撞二驸马刘铮,不禁一笑。
果然,二驸马刘铮出列,抱拳道:“姐夫才华横溢,七言诗更是出色。臣儿便即兴做一首五言诗,望父皇品鉴。”
二驸马作诗完毕,瑞锦川同样拍手叫好。
桑洛再撇眼,便见到三公主用脚踩三驸马慕容渊的脚。她憋住笑,侧头去看晋阳,心道:“你的皇姐们如此争强好胜,待会儿你是不是也要逼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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