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便可取你性命,你这是藐视圣上,抗旨不尊,再严重者株连九族可也是有的!”
东华一惊“竟如此严重,这可如何是好”,两人正焦急万分,不知所措,忽见朝月公主从旁疾步走来。
朝月走到东华身前,冷若冰霜道“不知我朝月公主何处让东华公子如此不满,父皇已开金口下旨,公子竟然当众再三推辞?”
东华躬身冷冷说道“东华见过朝月公主,只是公主从未将真实身份告知在下,也并未与东华商议过此事,今日圣上却突然下旨,东华岂能任意接受”说完将头转向一旁,不看朝月。
朝月听闻不由疑惑道“本宫明明于锦帕之上留有书信于你,虽然只有短短八字,但已说明本宫来历。”
东华看看百草,见百草摇了摇头,回头答道“我二人从未见过何等锦帕亦或书信,只知公主游玩过后,不辞而别。”
朝月见东华责怪自己,低声说道“那日匆匆不告而别乃事出有因,还望东华兄见谅,可......你我既然已有约定,东华兄......又有何为难?”
东华正色说道“在下一介草民,本就不喜权贵,自小又在山中长大,恐与公主诸多不和,自是不敢高攀公主,至于那日约定......那只是你我之间的无心戏言。”
朝月顿时花容失色,心中一沉“东华兄当然可说那约定只是一句戏言,可你我之间,难道在你看来一切也只是无心?”说罢已红透眼眶。
东华沉默片刻,冷冷答道“东华风流,身旁女子也从来不少,逢场作戏时而难免。”说完将头转去一旁,不忍再看朝月。
朝月强忍着泪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东华温文尔雅,虽有众多女子倾慕但从未流连美色,自回宫后他那深情的双眸更是每日在脑中盘旋,轻柔的言语也时刻在耳畔萦绕,此刻就近在咫尺他却说这一切只是风流做戏,朝月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
百草见东华言语伤人,朝月平日本就高傲,如今得知她贵为公主却此刻正要委屈的掉下泪来,于心不忍怕东华不知还会说出什么来,开口道了声“师兄......”
东华仍旧将头转向一旁,朝月沉默片刻见东华不语,无奈强忍着眼中泪水说道“如今父皇金口已开,东华公子若再拒绝恐会激怒父皇,遭至杀身之祸,更会连累百草师弟.....到时恐怕本宫也无能无力,公子......好自为之吧......”说完两行清泪滚滚而下,东华转头一眼瞥见顿时心如刀绞,抬手想要帮她拭去泪水却强忍住僵在半空。朝月转身掩面而去,香儿此时忍不住道“我家公主自回宫后日日思念公子,想不到公子竟如此薄情寡义,公主自小身旁从不缺日日殷勤的王孙公侯,可公主从未正眼瞧过。平时见东华公子温润细致,谁知今日却令人失望至极,但事已至此,恐难收回,还请公子莫要伤公主的心。”说罢转身去追朝月。
东华此刻脑中全是朝月潸然落泪的脸庞,不由的万分痛恨自己为何要说那些伤人言语。
百草见东华黯然神伤,心中也颇感无奈,只得摇头叹道“你我如今进退两难,此刻万万不可再惹怒圣上,只得暂且如此了。”
东华惊道“难道我要接受这驸马之位?”
“不接受又能如何?师兄你以为你还可以抗旨后信步走出这大明宫?”
“可......”
百草继续摇头叹道“你我实无退路,真是不知天欲何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二人正沉默着高公公走上前来,躬身说道“时辰不早了,二位随老夫回去吧”,二人点点头,跟随高公公回到殿内。东华四处望了望朝月并不在此,转念一想自己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拒绝圣意,她一女子又贵为公主早已不知如何是好,加之朝月平日本就冷傲,如今更是颜面尽失,东华不禁又对自己多了一层恨意。
肃宗见东华百草二人归来面上已稍显平缓,便开口说道“新科状元觉得这大明宫如何?”
东华恭敬答道“回陛下,这大明宫气势磅礴,恢弘壮丽,千般尊严,万般气象,实乃旷世之作,正可谓是: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肃宗听闻点点头道“状元果然文采非凡,如此说来,状元你可对这皇城仍怀敬仰之心。”
东华回道“这是自然,东华无论是对我大唐还是帝王都是心存敬仰之情,也正是因为这敬仰之情才去参加科举试图尽匹夫之责,为国为民。”
肃宗听闻见东华只提心中宏图,不提驸马一事,便开口说道“匹夫之责,为国为民,说得好!看来状元方才果然是初登宝殿,有所惶恐,待你成为驸马后,更可替朕效力,为朕分忧!”
东华并未答话,只躬身拜了一拜。
肃宗见状随即说道“好!如今便册封新科状元东华为当朝驸马,赐驸马府,另赐别苑一处,驸马府布置妥当前,你可与师弟暂且居于别苑,朕已命人观过天象看过吉日,一月后便可完婚!”
东华听闻时间如此仓促,惊道“一月?”
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