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起身去叫人取酒,谁知刚一站起身便觉天旋地转,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正揉着撞痛的头忽见桌上对面还有一杯,随即笑道“原来还帮朝月倒了一杯,反正她也不喝,正好把她的也喝了”随即拿起对面的一杯酒一口饮下肚。
此时香儿正来书斋请东华去用晚膳,推开门便一股酒气迎面扑来,香儿走进去看见东华正醉倒在地上,慌忙惊道“驸马怎么喝酒了,还喝成这样?”
东华用力睁了睁眼,见是香儿,咕哝说道“去告诉你们公主,我把她的酒也喝了,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香儿见东华正胡言乱语,赶忙跑回去找朝月,朝月听闻东华竟一人在书斋醉酒,大吃一惊赶忙向书斋奔去。到了书斋闻着扑面而来的酒气不禁眉头紧锁,进去一看东华正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说些什么也听不清楚,回头吩咐香儿道“赶快去吩咐膳房煮醒酒茶,煮好送来,本宫先在此照顾驸马。”
朝月待香儿离去关起房门,蹲下身去扶东华起来,谁知东华不肯起身还径自说道“你告诉公主我把她的酒喝了?”
朝月一听东华已醉成这副模样不禁无奈说道“本宫听闻驸马喝了本宫的酒便赶过来了。”
东华听见朝月声音抬起头来定睛细看,果然是朝月,便摇摇晃晃站起身怒道“我就是喝了你的酒,你能拿我怎么样?你是想要我的性命还是要我怎么样?”
朝月见东华没来由的不知胡言乱语发的什么脾气,皱了皱眉摇头道“要如何也得驸马酒醒再说”,说完就扶着东华向里间茶室走去。
东华听闻便更添怒气“你就知一副冰冷面容,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到底要我怎么样!”
朝月望着东华不知他言语何指,只能皱着眉头一脸错愕的看着他,顿了顿低声说道“驸马可要本宫差人帮你寻百草师弟来?”说完头转向一边冷的有如冬日冰雪。
东华望着眼前的朝月心中苦闷正越积越浓,见朝月此刻竟如此说道且面如冰霜,心中苦闷之火便一迸喷发而出,“我东华今天就要了你!”说完一把上前将朝月按在卧榻之上亲吻起来。
朝月瞬时被东华压在身下狂吻起来,东华的吻肆虐有力有如狂风暴雨,攻城略地不带一丝犹豫,朝月的口被牢牢封住欲张口让东华停下却不能发声,口中之舌已被东华用力缠绕的略带一丝疼痛,东华却浑身如一团烈焰般正欲吞噬朝月正迅速向下去亲吻朝月的脖颈,每一吻都放肆用力,掠过之处留下片片红印,朝月口中慌忙喊着“驸马,停手!东华,快停下!”
东华哪里理得她,口中恨恨说道“我东华今日就做你的驸马!”说完便伸手去解朝月的衣衫,朝月抓住衣衫的手被东华一把扯开,还顺势扯开了朝月的衣衫,洁白如雪的肩顿时露在东华眼前,东华不由分说从锁骨吻向朝月肩头,每一下都是急促有力,粗暴狂虐。此刻的朝月已然放弃挣扎,闭起双眼一动不动任由东华为所欲为,两行热泪不由地滚滚而出沿着脸颊流淌滴入耳后,这热泪汩汩滚下正好滴在东华撑在一旁的手背上,东华忽觉手背上滚烫shi润且有片片灼热持续垂敲下来,东华一抬头忽见身下的朝月正闭着双眼热泪滚滚,心中不由地猛然一阵抽搐,撑起身来看着朝月躺在身下一动不动,衣衫凌乱的已至双肩之下,东华脑中此刻轰轰作响有如五雷轰顶,不知所措的站起身来勉强稳住,抬手看了看手背上灼热的泪滴又看了看床榻上的朝月,顿时抬起手掌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这一抽顿时酒醒了大半。
东华俯身伸手预将帮朝月整理胸前的衣衫,朝月周身颤抖着向里一缩躲开了东华的手,东华的手擎在半空“公主,我......”
朝月一边拭去脸上的泪一边向内拉了拉衣衫,抬眼看了看怔在眼前的东华将头转向一旁,一言不发。
此时香儿正从外面走来,走道门口看见几案旁无人便叫道“公主,醒酒汤煮好了”
朝月听闻香儿进来惊慌失措,慌忙喊道“香儿你先出去,莫要进来!”
东华更是不知所措,再欲上前去扶朝月起来,可朝月仍是闪避开来独自坐起身低头整理衣衫,东华只得怔怔站在一旁用力咬着下唇,似要咬出血来。
东华强自稳住双脚走过去对香儿道“香儿你且出去稍等片刻,公主稍后便来”,香儿见东华较之前清醒了许多“那驸马将这醒酒茶喝了,香儿先去外面等候”,说完走出了书斋。
东华踉踉跄跄回到朝月面前,见朝月仍低头试泪不禁觉得此刻正万箭穿心“公主,我......”想要解释什么却实在不知从何说起,只得长叹一声作罢。
朝月的泪仍然兀自地滴滴垂下,朝月咬着唇一字一顿道“东华你何以竟欺辱本宫至此!”
东华一听欺辱二字随即怒吼道“我与百草本就是师兄弟,毫无瓜葛!难道公主真看不出来东华心向何处?!”
朝月抬起头流着泪望着东华喃喃摇头道“可本宫真的看不出......”
东华听闻似要发作,但望着此刻梨花带雨的朝月竟一个字也说不出,转身看到远处几案上的酒坛,几步冲过去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