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顾如锦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有个问题想请教?”
郝芷萱的眉毛已经拧成了一团,顾如锦打热线进来干嘛啊?她再怎么贪玩也贪不成这样吧。
“请说”没办法,电话已经接进来了,全市几十万人民听着呢。
“想请问怎么才能追到又冷漠又自私又无情还别扭的女人呢?”
“这样的女人干嘛还要追?”郝芷萱没好气的回到,这刚还被那啥情况都没弄清楚就向她控诉丈夫外遇的女人烦不胜烦,顾如锦这厮闲得无聊居然来消遣她,和她讨论怎么追女人的事来,难不成她是真以为天朝人民都已经开放成了这样的程度,哪知道顾如锦口中的女人竟是她那同父异母,玩命工作的姐姐。
“追上这样的女人岂不是很有成就感吗?”
“很抱歉,这位小姐,整点马上就要到时了,今天晚上我们的节目就要结束,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晚安。”说完郝芷萱切断了线,一边收拾行李一边给顾如锦打电话:“你干嘛?没事在我上班的时候打电话来。”
“你不是说你今晚打碟吗?早知道你今晚当班,我直接打来找你好了,我干嘛还要受某些人的气。”
“你到底有什么事?”
“吴姐请假回家了,我爸我妈巡回旅游了,我哥不知是生是死,我现在正在虎xue里,你要不要来救我,你自己看着办吧。”
“哪个虎xue?”郝芷萱一边到车库取车一边打着电话。
“除了你们傅家的虎xue,还有什么虎xue能困住我?”
“你和我姐在一起?”郝芷萱的声音明显在电话那头提高了八度。
“你和傅琅熙一样聪明。”
“呵呵,你们在哪儿呢?我又有很长的时间没有见到她了。”
“我们这是在哪儿呢?”
“不清楚”傅琅熙面无表情的说到。
“你姐说她不清楚,喂,等一下”“傅琅熙,我们这是走到哪儿了?这都三环外了,你要把我往哪儿拐啊”
“你要是不放心,你可以下车的。”
“傅琅熙,你行,我今天就栽你手上了。芷萱,你先回家吧,我过几天再找你,有些事还得问你。”
“你刚才说又自私又冷漠又无情的女人是说我姐?”
“啊,是的”
“顾如锦,我被你害死了。你把电话给我姐一下。”
“喂?姐,你怎么和顾如锦在一块啊?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你什么时候回傅氏?”
“再说吧再说吧。我得开车了,不和你多说了。”一说就让她回傅氏,郝芷萱忙掐了电话。
“这周末回来吃饭。”
“嗯”
说完挂了电话扔给了顾如锦,车子七拐八拐的拐进了一个巷弄里,顾如锦没想到傅琅熙能带她到这里来,不是应该回她们的景泰花园里吗?这是什么地方?傅琅熙不是真想把她给卖了吧,周遭一片漆黑,甚至连周边的街灯都是昏暗的,连最近的一个也是坏了的,傅琅熙将车开进车库里,开始穿过幽深的巷子,像极了那个时候的弄堂,顾如锦只好紧随其后,走过去之后却又是别有一番天地,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偏厢房,房外是一个小花园,种着一些顾如锦喊不出名的花草,这都深冬了,哪还有什么花开?傅琅熙缓缓推开铜锁的大门,门环下的环扣铮铮做响,在如此安静的夜里,顾如锦居然觉得背上一阵阵的凉风习来,冷得她只打哆嗦,如果不是傅琅熙身上的外装她甚至怀疑自己被傅琅熙带着穿越回了二三十年代上海的弄堂里,月光在花窗帘上投下的影,美得不像样子,墙纸上的百合花,一笔一笔的用细笔描绘过。“傅琅熙,这是什么地方?”
“你自己请便吧”傅琅熙在玄关处换了鞋,径直的朝卧室走去,这是什么地方?这算是她疗伤的地方吗?在每一个月亮西去,将明未明的时刻,在最漆黑黑的夜晚想念那个不知魂归何处的人,在每一个晨曦亮起的时候,还得将所有的梦境和心事全掩埋在心里,在属于她自己的写字楼里忙碌奔波。
入夜的寒风总是有些清冷,一声一声的扣在窗玻璃上,曾几何时,那是万籁俱静的夜里唯一一点的声响,傅琅熙就在这样的夜里在这样的屋子里等待着,而屋子里却是空无一人,只剩下满满的等待,到头来总是一头空,这屋的主人却总是迟迟的不再归来。
半小时后,傅琅熙沐浴后出来,顾如锦在沙发上一边翘着二郎腿,一手划着火柴,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用火柴,那细长洁白的梗,淡蓝色的火焰在手中悠然的升起,指缝间朦胧的红光,傅琅熙竟看得有些痴了。
“你不介意吧?”顾如锦转过身,有些惬意的朝她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刚沐浴过的傅琅熙,像极了刚出水的芙蓉,氤氲的水气还萦绕在她身遭,Jing致的面容已经褪去了刚喝过酒的chao红,剩下的只是天生的柔嫩和细滑,那月牙般的脖颈,螓首蛾眉,道不尽说不清的美色,顾如锦绝不是什么柳下惠,所以也只好艰难的别过头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