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可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嘛!
月光从半开的窗子洒进来,窗外枝影摇曳,莎莎作响。屋内双影缠绕,淋淋水声,紧紧靠在一起,难舍难分,热情难消。
按理说,本该水到渠成的两人,却生生停了下来,纪平笙松开了抱住邵庭蕴的手,“小蕴,你也会演戏了。”要不是摸到这人没有丝毫动静的下`身,亲了那么长时间,他还真以为这人动情了,差点就抱着他做了,看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喜欢他了,不然也不会一点感觉有没有,他是想再睡一睡邵庭蕴,但前提是要人心甘情愿的,这半推半就的,就是吃到了也不香,要知道,以前邵庭蕴的那身子多浪啊。
邵庭蕴平复着呼吸,拇指擦过沾着水红肿的唇,“那是纪叔叔本事退步了。”事实却是他根本硬不起来,成功把锅甩给了纪平笙,邵庭蕴心情特别好,刚才还是有点感觉的,虽然还是没硬,但他身子骨都酥了,这么多年试了不少人,一直没多大感觉,看来源头还是在这祸根上。
没错,邵庭蕴就是故意的,当年都是因为纪平笙,害的他再也硬不起来,现在这人主动找上门,就别怪他利用他,给自己治病了,医生说过,他一直硬不起来,很大程度是因为心理原因,现在他的药,来了。
纪平笙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贬低过,居然说自己退步了,这不是变相的骂他不行吗?浸yIn风流场上这么多年的纪爷第一次被人瞧不起,这挑战,他收下了,看最后是谁输。这晚纪平笙只是搂着邵庭蕴睡了一夜,互相拥抱,脖颈交缠的两人倒是有点岁月静好的样子。
三十一
邵庭蕴生来就喜欢男人,尤其是喜欢长得好看又成熟可靠的男人。第一次见他,就觉得那人是自己的菜,长得好看不说,温柔体贴照顾人,处处得体谦让,看着你的时候一双带着笑的眼里全是宠溺与柔情,似春日里的桃花盛开,静静绽在枝头,艳丽明媚,那春风一吹,娇艳的花瓣落下,就这么悠悠荡荡的落在了邵庭蕴的心里,一见钟情,而那忽然出现的情意久久萦绕,挥之不去。
那人比邵庭蕴长了好几岁,又是他父亲的朋友,按辈分,得叫他一声叔叔。
“我是纪平笙。”
从那人的口中知道了他的名字,真是人好看,名字也好听,岁数不大的邵庭蕴有点晕乎乎的,享受着那人温柔抚摸着他的脑袋,就连他家老头子都没和他这么亲近过,第一次被人摸头,没有想象中的恼火,反而觉得轻飘飘的,大概这就是喜欢吧。
因为纪平笙当时和邵家有些生意上的往来,而邵军有意锻炼邵庭蕴,就把他带在身边,谈生意什么的都跟着,所以邵庭蕴见到纪平笙的次数也就多了,纪平笙很随和,也喜欢邵庭蕴这种单纯直接什么心眼都没有的人,又是朋友的孩子,所以对他更加亲近宠爱。
每见一面,邵庭蕴这心中的喜欢就多了一分,他素来是直接的,心里藏不住话,于是偷偷把人约出来,满怀期待地就和纪平笙告白了。
“小蕴,你还太小了,等你大点再说吧。”纪平笙委婉拒绝,但与邵庭蕴倒是更加亲密了,多了不少肢体上的接触,先是牵手,后来是拥抱,更多的是把邵庭蕴搂在怀里,静静与他说话,后来时不时还会亲亲他。
这一等,就等到了邵庭蕴十八岁的生日,他长大了,这一次,纪平笙还会拒绝他吗?于是再一次的和他告白,好在这一次,纪平笙答应了他。
两人也算是热恋期了,怎么着也该来一炮庆祝一下。憋了许久的邵庭蕴勾着人就去了床上,忍不住就把人压在了身下,想要大干一场。
而这个想要大干一场的人,最后全身瘫软,如一滩春水般被纪平笙搅得浩浩荡荡,老实的含着眼泪伏在床头,小声呻yin着。
感受到邵庭蕴又紧缩了一下,直箍得他下面动弹不得,纪平笙一巴掌打在了他屁股上,“别浪。”
邵庭蕴听话地放松,直被人捅地咿呀叫唤。
纪平笙听着那人“叔叔、叔叔”的喊着,那种禁忌的感觉刺激的他又硬了一些,小家伙逗弄起来还真是有趣,赏赐般含住了那只红的发烫的耳垂,柔嫩软乎,轻声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这声期待已久的喜欢,让邵庭蕴身子又软了几分,整个人格外舒爽,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满身狼藉地醒来,身边早已一片冰冷,昨天忘记关掉的电视上,播放着纪平笙与某商业大亨之女白槐结婚的喜讯。而纪平笙,再也联系不上了。
邵庭蕴大病了几天,又因为被邵军发现了自己性向的事,被他关了起来。后来他听到纪平笙与新婚夫人恩爱有加,举行完婚礼就度蜜月去了,不久又听到纪平笙夫人产子的喜讯。
这场初恋来的忽然,走的也干脆,怎么着他也落了个春风一度不是,也是从这次起,邵小蕴一蹶不振,再也没有硬起来过。
三十二
最简单的幸福,莫过于一觉睡到自然醒,耳边没有纷杂事,听着鸟语风动,闻着花香茶气。露天的草坪地上立着小圆桌,格子餐布上摆放着Jing致可口的早餐,刺眼的阳光被伞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