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万从那家丧葬品店出来后,手里拿的麻袋,里面装的确实是这些东西。
只是那么大的一个袋子,怎么可能只装了眼前班青烧的这一点?
班青终于感受到了有人靠近,回头张望见是仲聆,长出了一口气:“吓了我一跳,你怎么过来了?”
仲聆看着尚有余温的灰烬,问:“那你在干什么?”
“啊。”班青有一点不知所措:“就是你见到的这样,我给人烧点纸钱。”
仲聆步步紧逼:“今天这个日子,你又给谁烧纸钱?”
班青知道自己瞒不过,他也不想瞒,就说了实话:“给房图将军烧的纸钱,今天毕竟是房将军的忌日。”
“为什么给烧他?你难道和那逆贼有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班青连连摆手:“怎么说房将军都来过我小时候呆的村子里,救过不少人。冲着这份恩情,今天就该给他烧点纸钱,孝敬一下他老人家。”
“我以前没想这么多,倒是前两天城里那小孩提醒了我。”
仲聆怔怔道:“嗯。”
班青:“我知道,现在都不让说房将军的好话,不过咱在这山里头,都是自己人,也不会有什么闲话传到外头官兵耳中去。自己关起门来说两句大实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班青神色分外认真:“房将军为我们江北做的事,都在我心里记着呢。皇帝不让说,我就偷偷的传下去,总得有人知道这事情的真相……咦咦咦,仲聆!?”
他话说到一半,话就卡在原地了。
仲聆从他身后走来,在背后抱住了他。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选择遗忘,总有人愿意记得父亲做过的事。
仲聆被小土匪感动到了,心里暖洋洋的,一时很想抱抱他。
于是他就这样做了。
班青本是跪坐在地上,被仲聆这一下子突袭弄得瞬间心跳就超了速。
他刚才说了什么?怎么仲聆就一下子对他这么好了?
仲聆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上身贴在他的后背上。
班青想,他的身体真温暖啊。
就是……就是……娘子真的一点胸都没有啊。
肢体相接,他感受到了仲聆身体的曲线。
仲聆身体并不软,但却很有rou。
不是女孩子那种软软的肌肤,而是十分有弹性、均匀流畅的肌rou线条。
班青词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的手往上摸,摸到了仲聆的手臂,然后捏了一把。
果然,不软。
有点像他自己的手,充满力气。
仲聆似乎怕痒似的轻轻抖了一下:“你捏什么呢?”
“你、你好有rou啊。”班青迷迷糊糊的说了大实话。
然后仲聆就放开了他。
仲聆脸色不善:“你是在说我胖吗?”
班青红着脸,双手搂了一下他的腰,就立刻放开:“不,你不胖,你腰这么细呢。”
仲聆脸色好看了些:“我这是练功夫练出来的,你可以称之为结实。”
班青被仲聆拉回屋子里,美滋滋的吃了一顿早饭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他娘子果然与一般女人不同啊。
主动说自己结实,真是好清纯不做作。
作者有话要说: 仲聆:穿上显瘦、脱了有rou,我沉不是因为胖,知道吗?
仲聆:跟我一起读,我不胖不胖不胖
步庞:谁叫我?
第39章
早上的事情,令仲聆的心情格外的好。
班青从村子里抱回来了一些棉花,他从元港城买回来了被面,正准备去找个人,来给仲聆缝一条新被。
却没想到仲聆主动接了过来:“不用找人,我来就行。”
班青惊讶道:“连针线活儿你都会吗?”
仲聆微微一笑:“这种程度的,还难不倒我。”
仲聆穿针引线一气呵成,把棉花塞进被面儿里,刷刷的就缝了起来,动作熟练,速度飞快。
王婶还需要大半天才缝的被面,在仲聆手下一会儿就出了模样。
今天的仲聆心情确实好,他一边出手如飞,一边哼着小曲儿。
那调子又优雅又好听,是江那边的调子。
班青顿时又不想出家门了。
他坐在那儿,一边看娘子绣花,一边听娘子唱歌。
仲聆见还剩下不少彩线,居然在那被面上,直接绣起了花。
那团线迅速有了模样,班青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只活灵活现的辣鸡绣像。
他家娘子,了不得了!
人又美,又能打,会做饭,会唱歌,现在居然还会绣花了!
班青目瞪口呆:“绣的真像!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仲聆倒是十分谦虚:“我这不算什么,要是说起绣工,我哥才……咳咳,我是说,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