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殿瞧一下谏议大夫,最好再互诉一下中场。结果他只看见了玄仔跟三只小nai猫睡在猫窝,哪里还有谏议大夫的影子。也不知道谏议大夫跑去了哪里。
皇上内心很忧伤,准备趁这个机会找谏议大夫说清楚,然后再寻个好时机跟太后说清楚的。这皇嗣,楚王能生就好了呀,他就负责处理政务然后跟阿珩相亲相爱多好。
“玄仔呀玄仔,阿珩是不是回府了呀,他走的时候是开心还是伤心呀。”
蜷缩在花盆里面玄仔被皇上弄醒了表示很不开心,朝着他的龙脸就是一阵抓。还好玄仔定期都会剪指甲,要不这皇上的脸上又得是各种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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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这边被玄仔抓脸的事,暂且不说。另外一边的谏议大夫刚刚出门没两步,就看见御史大夫也低头闷气的往外头走。
谏议大夫本来还在为皇上的事情烦闷,现在看见了御史大夫,才一下醍醐灌顶的想了起来,迅速从个人的私情上升到了国家大事:“这每月的吏部课考怕是要过不去了呀?!”
太傅对这些最是在乎了扳着指头一算,离下一次吏部课考可就不远了!
万寿在六月廿三,如今已经六月初十,各地进贡的人这都是这两日进京的。且不算万寿前后的忙里忙外,六月算是没几日可以处理政事了的。谏议大夫这月的政事却是没有处理几件,谏言折子那是少之又少呀!
谏议大夫忙不迭的上前,拦住御史大夫,好声好气的邀请:“御史大夫,想你我兄弟二人多日不曾相聚。今日择日不如撞日,愚兄还请贤弟相聚一番。”
虽然谏议大夫与御史大夫二人自幼边相识,但是从来都没有说什么“愚兄”、“贤弟”的说法的。谏议大夫越是这样,御史大夫反而就瞧出了他的居心叵测。刚刚准备回绝,御史大夫遥遥的就瞧见工部尚书往这里走。吓得他立马把住谏议大夫的肩膀,一副很亲热、很愉悦的模样:“仲顺想邀,桓哪有推辞之理!”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着心中,左一个“愚兄贤弟”、又一个“仁兄愚弟”的称道起来,往着宫门外的酒肆去,一路上勾肩搭背,很是亲密。
☆、十一 你要信我?!
两人坐在这聚贤阁二楼临街的雅间,因皇上万寿,那些个国子监的监生都安分的很,不敢随意外出。两个人那是各怀心思,端着个酒杯在雅间就唱起了戏。
一时,外面有一行人举着亲王旗,御史大夫正对着城门方向,遥遥的瞧见亲王旗上写的是“齐”。若说楚王与皇上是同胞兄弟,自幼就是相亲的;那齐王跟皇上就是水火不相容,小时候就矛盾不断,后来齐王去了封地才好了一些。
御史大夫蹙着眉头,有点担忧:“仲顺,齐王今日才入京。”
谏议大夫被御史大夫说的“齐王入京”剔透灌顶,他本来就是吃皇粮之人,本应该事事以皇上为主,事事为皇上分忧。现在竟然因为皇上宠幸淑妃怠慢了皇上的政事,且说这齐王、楚王入京他丝毫不知,再说那些边关大将入京可与谁私下见面,这些要事谏议大夫分毫不知,这该是多么大的罪过!
谏议大夫奋起,踏在栏杆之上,豪情壮志:“御史大夫,你说的有理,珩自愧不如!”
皇上日后知道了这件事,“呵呵”一笑,说了句:“御史大夫,朕真的是要谢谢你全家!”这次好不容易谏议大夫认清心意,准备来个心意相通,却被御史大夫又活生生的拉回到了朝政之上!
御史大夫一惊,不知道方才这句话怎么就说到了谏议大夫的心坎去了,连连称是生怕惹得谏议大夫不满。
谏议大夫目光紧盯着队伍中的马车,好似就要从这个看将坐在里面的齐王看穿。
而坐在马车里面的齐王说不清是背后还是头顶,一股很炙热(?)的眼神瞧着他?
看见齐王眼神在到处瞟,坐在一边沏茶的女子丢了茶具,佯装生气:“王爷现在好本事,我在这里学着如何沏茶,本来还指望着你来指导一二。你可要想清楚,到时候入宫了,丢脸丢的可是你的脸!”
那女子趾高气扬的样子,没让齐王有半点生气,凑到她跟前讨好:“娘子,夫君知错了。”
……
再说这雅间里面,谏议大夫目送齐王一行人走远,心里面生了几个忧虑:“御史大夫,这个月的政绩你完成的如何?”
谏议大夫一说起这个,御史大夫头都大了。现在太平盛世,官吏清廉,最难做的就是御史大夫跟谏议大夫两个职位。
御史台每个月都要出一些弹劾官吏的折子,数量是有定数的,若是出不出来……那就帮谏议大夫少了一个谏言的政绩,谏议大夫可以谏言御史台怠慢。
不然谏议大夫不会真的就每天抓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放,其实他的内心也是拒绝的。如果让太傅听到了这个话,肯定要说“千里之堤毁于蚁xue,国事只有大无小!”
谏议大夫见御史大夫这般的消沉,十分不满:“你这态度不对,我们应该认真为国为民为君,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