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是一根绳上的,要互相关心:“你没有事吧。怎么突然的脸色变得这般难看,而且还一直在挪动。”
御史大夫表示谏议大夫你的观察能力真的是个中翘楚,难怪能把谏议大夫这个位置坐的这么稳,怎么一下就发现了:“本官,本官前两日长了个痔疮。现在正好犯了,仲顺你莫见怪。”
谏议大夫一脸的同情:“御史大夫政务多,还是要注意一下身体的。”御史大夫连连称是,如果再问下去,他就忍不住的又想骂一统刑部尚书了。
昨日不就是他喝多了,行酒令又输了了,跟着那个小倌的小曲儿摆了一下,平时也不是没有瞧见这种事,怎么单就那个刑部尚书反应那么大!
“御史大夫,你这痔疮是不是犯了,那我们今日还点了一桌辣的。你也该早些与我说,也免得你受苦……”
越问御史大夫越觉得心虚连忙扯些其它的:“你可知道,最近南方有匪?”御史大夫见谏议大夫一直问个不停,只能说些其他的,不然他还要纠结这个,一会说漏嘴了该怎么办。
果然谏议大夫一脸沉重:“匪祸,陛下已经派了振南将军……”
御史大夫摆了摆手:“这倒不是重点,这楚王进宫之时,可是带了三百Jing兵的……”御史大夫是楚王的伴读,想来也与楚王私下有信件往来。
谏议大夫抬头看着御史大夫,一脸的真诚:“此事你可莫框我。”
御史大夫也一副情真意切回他:“我将楚王都出卖了,阿珩你竟然还不相信我。白白了我的真心呀!就这般被你糟蹋了!”
谏议大夫握住御史大夫的手:“我自然是信你的,这个月月末了,大恩不言谢。珩必记着你的恩情,他日再还!”
谏议大夫对于谏言,现在文思泉涌。如果再过一几天到了陛下的生辰,这谏言就要往后面挪,他就没有办法说了,如果被太傅知道他这个怠慢了……
算了,他不敢多想,连趁着现在想法多就赶忙跑着就往宫里面去了。
御史大夫瞧见谏议大夫走了,擦了一下头上的汗,可算忙过去了。再看了一眼桌上的各色佳肴(可惜都是辣的),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真的下不了口,就准备喊人结账。
一开门,站着一个瘫着脸的刑部尚书:“你方才将真心是献给谁的呀!”
御史大夫才发现自己错了,心中大喊:“阿珩,你快回来!”
☆、十二 镇西将军?!
这谏议大夫赶去宫中的一路上可就瞧见了不少事,比如那镇西将军跟他的祭酒……
那两个人也是会玩的,就在路边上的一个戏台唱起了戏。谏议大夫虽然对祭酒不熟,但是他对镇西将军熟呀。那镇西将军就站在人群里面,“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眼神止不住往下面一个鹤立鸡群的一人。
本来谏议大夫以为那个祭酒不熟的,结果往人群一瞅。那个祭酒何止是熟,对谏议大夫来说那是记忆深刻呀!分明就是那日在集贤阁的那个男子呀!还是在上面的哪个男子!祭酒身下的哪个男子青丝遮脸,倒瞧得不清楚,但谏议大夫缺跟祭酒打了个照面!
气的谏议大夫就想冲上去好好说教一番,“有伤风化、慎独自律”。这话都想好了,腿也在往祭酒那边迈了,可惜半路杀出了一个镇西将军。
镇西将军也是京官,后来打了几次漂亮的仗,近两年才被皇上派去驻守边关的。他与谏议大夫也自幼相识,跑到他跟前,亲热得很:“阿珩呀,我回京这两日你怎么都没来看我呀。”
谏议大夫没想到镇西将军私下竟然是个这么闷sao的,心中腹诽:“这蔡墨才五年未见,这人怎么就越来越低俗了。不可取,不可取。”
但是他表面还是客客气气的:“蔡三,你这日子过的也是满自在的。回京了还在大街上唱戏,也不怕让同僚瞧见,说你自降身份。”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镇西将军可算是瞧见了谏议大夫这眼神止不住的往祭酒那边瞅。他招了招手,祭酒拿着个玉骨扇就往二人走。
谏议大夫心里比划了一下,他们两个虽然此番出行没有待什么仆从,但还是武力值上差距很大。不说身为武将的镇西将军他打不过,就是这身为谋士的祭酒,手上的拿着的那把扇子,他可都打不过。
“祭酒可是一表人才,与将军也是相配得紧。”可惜私下每个样子,不成体统,没得个体统!
那祭酒倒也不客气,站在镇西将军受了他的话,站在一边那是一个风仪玉立。他要是谦虚一下,谏议大夫能想到一百个法子说回敬,结果这祭酒却不按常理来,倒没有一丁点谦虚的意思。
谏议大夫珩“哼”了一下:“祭酒倒也是个不讲究的。”对呀,真的是到处都不讲究,特别是私下一点体统都没有!
祭酒牵起了镇西将军的袖子,含笑看着谏议大夫:“大夫说的句句珠玑,邝想不到半点可以反驳的,也只能受着了。”
一席话把谏议大夫说的是半点脾气都没有了,看着他们二人紧连的袖口,更觉得一肚子的气不知道往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