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
“嗯。”
最后这个话题不了了之,一个不想听,一个不想说,伤疤,知道就可以了,没必要揭露。
除去王皓揍了榆木一顿,总得来说,这个年,还是过的很完美的。
☆、桃花笑(九)
阳春三月天气新,山中丽人花照春。阳春三月,桃之夭夭,花开袅袅,漫天飞舞,让人有些移不开眼,沉迷其中。株株桃花开满,争芳斗艳,风一吹,满地的桃花瓣,微风拂面,花瓣滑过鼻翼,仔细品味这浸在空气中的香,除了丝丝桃花香还有淡淡的酒味,沁人心脾。
桃花源,桃花盛开的季节如何少得了制桃花酒。家家户户忙着采花酿酒,酒槽内花香酒香缠绕,勾起人的酒瘾。
早早的,炊烟渺渺,各家灶台都已生火,榆木就敲开竹家的门,高昂的声音里有着藏不住的高兴。
“嗨,竹篱,快点起来,走去看桃花。”生拉硬拽的把竹篱从桌旁拖到窗边,指着墙角那丝丝点红,看了会,又推着竹篱去换衣服。
“快快,去换身衣服,换白的,红的,粉的,随便你挑,就是不能挑别的颜色,把你这身青色的换下来,快点,咱们去外面看。”
竹篱一脸茫然,这看花,还要特意换衣服去看?还规定颜色,纠结了许久,到底还是乖乖的寻了身白衣换上。
榆木捂着脸,不大好意思的看着竹篱,踌躇着开口,“要不……你还是换回你的青衫吧!”
竹篱一脸茫然,将书桌整理好,闻言一顿,直起身看着榆木。“为何?”
“嗯,你这样出去,我怕看不见你啊!你看,你除了头发是黑的,感觉全身都是白的,往桃花旁边一站,跟桃花似得。”
竹篱皱眉,实在想不通榆木的想法从何而来。踱着步开门出去。剩下榆木一人捂着脸羞涩。
花开满枝,微风拂,花香扑鼻,依依袅袅的飘落,发际,眉间,指尖,俱是落花。轻轻捻起一朵,白里透红的花瓣,围着鹅黄色的芯蕊,异香扑鼻,迷人眼。
如此美景,若是再加上一坛桃花笑,美酒在手,美人我有,那可真是赛似活神仙啊!
“竹篱,咱们去钓鱼吧!”你永远不知道榆木的脑子是怎么想的,三月天,该去酿酒才是,钓鱼,那不是初秋干的事吗?
“嗯?”竹篱微微蜷着身子,躲在树下,阳春三月,寒风一吹,仍是让人打哆嗦。
说做就做,榆木向来是行动派。
躺着树荫下,河面都漂着一层花瓣,落入水中,荡起一圈圈涟漪,鱼儿亲吻着落花,上下翻越,暖阳透过树荫洒落在河面,碧波荡漾,闪着光。
榆木扯了根草含在嘴里,打着哈欠,盯着河面,规规矩矩的坐在那等鱼上钩。
竹篱探着头往河里看,颇为疑惑,“这样就能把鱼给钓上来?”
“嗯,莫要小瞧了本大爷我,等着看,小爷的钓鱼技术可是倍棒的。”吹牛也不脸红,脸皮真厚。
一阵风吹过,带来些许议论声,悉悉索索的,钻进人耳朵里。
“他婶,你家的酒酿的怎么样了?”
“还没酿呢!这不,正给陈叔酿好了。”陈叔就是老廿头,仗着辈分大,本家的大都会帮着些,酿酒这些杂事更不必说,都是本家的酿好送过去的。
“哎呦喂,又给他酿啊!他个酒鬼,得酿多少啊!也不怕哪天就喝死了。”
“没多少的。婶子莫要这样说。”
“嗨,也是,你看看老廿头,每天除了喝酒,就是捧着他的那些木头,年轻的时候就不寻思讨个媳妇,现在人都快花甲了,还不是靠着你们本家的人养老。”
“长辈嘛!应该的。”
“嘿。这都病了这么久了,开春的时候就躺床上了吧?熬不熬得过今年哟?要我说啊!咱这村子也真是倒霉,瞎子酒鬼一抓一大把,老弱病残的,唉。”
“婶子,话可不能这么说。”
“他老王家有这样的事还不让说呀!真不知道前世做了什么缺德事,换来这么个讨债鬼,瞎子,以后可难找到好婆家。”
“婶子……”
隐约传来的怒斥声,听着让人有些心暖。
竹篱看着青筋暴起的榆木,拍了拍,示意榆木安静下来。气氛有些尴尬。
“咳,她说的是小妹,还敢说我师傅,张家的那个老妖婆,娘的,看小爷什么时候把她家酒窖的酒给喝光了,省得她嘴不饶人的。”榆木愤怒的捶了旁边的桃树,花瓣纷纷撒了满地。
“小妹眼睛是?”竹篱拉过榆木的手,轻轻揉着,疼得榆木呲牙咧嘴的。
“看不大清,还没瞎。说是小时候生了场大病,误了病情。哼,到她们嘴里就成了老王家作孽活该了。要是王皓听到了,可得跟她们拼命。走,不钓了,找王皓去。”榆木促狭的笑着,心里偷偷打着算盘。
竹篱无奈的摇头,而后冰冷的眼神扫了扫刚才那两人站着的地方。
王皓和榆木呆在一起,且这事还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