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事儿,放在眼里也算是鸡毛蒜皮了吧。
叶怀青想看得仔细些,便要往窗外头挪了几下身体。好意以为他冲动了,制止道:“三公子还是好生坐着好,这事儿,我们不宜多管闲事。”
不,其实老子没想多管闲事。叶怀青嘴上却问:“那我们就这样看着?还能不能行了?”
“不然呢?”好意笑了声:“三公子果然心地善良。不过,此事王爷正面不好可不好插手哦。”
燕扬冽:“……”本王何时说过要插.手?
这话听着就是有弦外之音,而好意老神在在的表情告诉他,燕扬冽等会儿要背地里给人捅刀子了,叶怀青会意点点头,再次看向窗外时,那民女单薄的外衣不翼而飞了,一身红肚兜晃来晃去。
当然,是飞到恶霸的手上了。
那民女没了遮羞的衣物,捂脸哭得没地躲,而□□的白嫩肌肤上有些许斑斑点点,明事儿的人都知道那是吻痕。
叶怀青看得一愣,剧情不对啊。
这时,好意噗嗤一声笑道:“三公子,你居然脸红了。”
“哪有。”叶怀青摸摸自己的脸,确实有点发烫。
但感觉不是因为就看了这么一两眼的关系,毕竟他也是看过不少毛片的男人,而是体内有一团热乎乎的气体在小腹上下蠕动一样,像燥.热发的面火。
不过说实话,他一个二八青年还是很纯情的。
好意清了清嗓子道:“哎,其实三公子不必如此,多看两眼也没事儿,我看那女人浓妆艳抹的,应该青楼里的ji.女,大概是招惹上了什么大户人家的难处。”
好意这么一说,叶怀青歪歪头,想再探出脑袋时,燕扬冽先是冷瞥了一眼摸着鼻子发酸的好意,再是一声不明所以的清咳,成功把叶怀青的脑袋招了回去。
不过,叶怀青不是因为燕扬冽的咳嗽扭回头的,而是这种俗套的剧情有点伤风败俗没兴趣看了。
这会儿车厢里,莫名陷入有些诡异的气氛。
许久,外头一阵唏嘘过后逐渐停歇了吵闹声,杨栀开始赶起了马车。
路过时,叶怀青瞥了一眼外头,原是那民女的额头不知怎么的撞出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脸色惨白不说,整个人衣衫褴褛很是凄惨,而恶霸早已慌忙逃窜,倒有几个好心的老妇人将那民女从地上扶起,还让自己的孙女给人披了件衣裳。
听旁人议论着,那民女并不是ji.女,而是在外头偷了腥的妇人,方才的恶霸也非恶霸,是那妇人的丈夫,因见不得自己的老婆搞外遇,恰好今天妇人被抓女干,一时没忍住就闹了起来,结果丈夫一个大老粗三两下的,这妇人一时丢脸想不开就一头撞了墙……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嘴说不清。
之后,不轨和杨栀轮着赶路,马车很快的就出了菊灵镇,穿进一片还算空旷的灌木林,四周的空气渐渐变得清新起来。
可是,叶怀青却觉得浑身躁.热了起来,时不时扯着领口用手扇气,口干舌燥,恨不得跟小狗似的吐出舌头来散热。
起初众人只是以为叶怀青怕热,没多在意。
到叶怀青第六次讨水喝的时候,众人才发现叶怀青异常红润的脸色不对劲。
好意先是眉头微皱,搭过叶怀青的脉象后紧了两分,看着叶怀青手掌心的几颗针眼大的红点子转了一圈眼珠子随后啧了声,神情颇为耐人寻味,面对燕扬冽的目光时,唇边的笑容还有点僵硬和不自在。
但并不是瞧不出什么所以然。
杨栀向人询问出了什么事,好意摇摇头:“情况不容乐观。”
正当燕扬冽要开口时,叶怀青一愣,紧张问:“你别卖关子,我、我这到底怎么了?”
依方才的脉象来看,浮躁得很,好意想了想,这么解说道:“若我想的没错,三公子在我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不干净的东西钻了空子。”
这话一出,本有心虚的叶怀青脸面倒是褪了三分红色,眼神也略飘忽起来。
这好意不会是看出……
燕扬冽抿抿唇道:“是何东西?”
见众人都这么想知道,情况也是有点糟糕的,好意也不卖关子了,便道:“这应是西符四大奇虫之一,闽虫。”
闻言,叶怀青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下来,但很快又忐忑而起,深吸一口气看着好意送去求救的目光。
“三公子,你之前午饭时可是原是食欲不振,随后吃了第一口饭便觉得腹中的饥饿感随第二口饭后就愈发强烈?”好意摸着下巴问。
叶怀小鸡啄米,他觉得等会儿自个儿不大妙哉。
好意嗯了声,又问:“现在感觉如何?”
叶怀青舔舔快要干涸的嘴唇道“很渴,很热,头有点晕,感觉要中暑的节奏。”
顿了顿,脸上露出难为情的神色,道:“还有那么点,想、想人道来着……”
众人:“……”
“那就对了。”好意道:“这种奇虫是由西符百种奇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