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吗?”
“那依卿之意呢?”
“反正一切已经瞒不住,倒不如杀掉这两个人,然后趁着赵何他们不备,直接包围了他们的宫殿,杀掉他才是正确的选择啊!”
“你们,别杀我!”赵庸用力的挣扎着,面色也由于着急而变得不怎么好看的chao红,“留着我,将来两军对垒的时候,还可以做人质!”
“嗬!”公子章冷笑着,嘲讽着,“原来赵庸你竟然是这样的懦夫!怕死成这个样子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有多丢我们赵家的颜面?好,既然你不想死,那来求我啊,说些好听的,我就考虑一下。”
看着赵章那流氓一般无耻的模样,赵庸暗暗想着,难道你这个模样就给赵家争脸了?但是口上还是不住的说着恭维和求饶的话。
“够了,那就暂时留着你。那就让肥遗替你先去探探路吧!”
手起,刀落,一代名臣,就此陨落。
第34章 四和
相传,汾司宫持者毕氏及其婢夜皆忽患疴,皮皆生疱溃,宫人不知是何病且不敢近,只得禀祁夫人。
有的宫女端着盆子盛着温水,有的宫女端着药膏,有的侍卫手足无措的丢了刀刃空手去制止,有的宦官引导着大夫前来。
嗬!汾司宫还真是热闹!
今早,宫人来禀报说,汾司宫的毕夫人今早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一夜见生满了白色的疱,且皮肤奇痒难耐,人像发狂了一般用手几乎抓破了每一处皮肤,大夫来看了也看不出是什么原因,而只能暂时开药缓解痒痛。侍卫侍女们没法阻止他抓自己的皮肤,就只能按着他的手脚,可现在根本按不住了,并且,毕夫人的侍女馨儿也得了同样的病,只是症状略轻。
所以,祁燃就来到汾司宫看一看情况。当然,他不止一个人来的,持着近卫兵符,也就自然带了不少兵士。一见到这浩浩荡荡一群人的到来,整个汾司宫的人都不敢再忙乱,反而按照祁燃的吩咐,引他前去探望了毕信。
美人只着内衣,处处粘了许多大朵的小朵的血迹,且被他自己挣扎的凌乱不堪,暴露出的原本白嫩的皮肤上满是青红的痕迹和大小不一的伤口,很多伤口还没有闭合,悠悠地淌出透明的ye体。他发髻凌乱,眉目尽是痛苦之色,虽然被绑了个严严实实,为了防止他继续抓自己,可是他仍然难忍那种痒痛,不断的在床上蠕动。他一见到祁燃,原本浑浊的眼神突然明亮,可是疼的麻木的嘴唇只顾着粗粗的喘息,却没法发声,只能看着祁燃将侍女们都屏退,然后默然的靠近。
“小信,你知道吗?”祁燃在他身旁坐下,眉目一如往常一般温柔多情,“北疆有一种花,名曰秣虹,小小的一簇,却只能用药汁灌溉,而它的汁ye再被渣出来时,无色无味,清清的又很容易渗透,加热就会挥发,进入人的皮肤里,就会使人中毒。而虽然秣虹有毒,毒性却不算剧烈,不会致死只会让人生不如死而已……”
“那…印玺是…假的?”毕信挣扎着问。
“在印玺上浸毒,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真的,怎么来得及下毒呢?”
“你…”
“对不起,是我骗了你。但是,你们若想伤害他,我,是绝不会答应的!”
“明明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毕信一急,不禁咳嗽不止,可是,仍然从目光中看到了那刻骨的恨意。
“罢了,你要恨,就恨我罢。赵庸他身上背负的性命绝不止百千条,他又怎么会在意你恨与不恨呢?”祁燃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只小瓷瓶,“我不能让任何人伤他,所以我不能让你活着,这个,会了断的很痛快的。”
毕信挣扎着抬头望着祁燃的表情,忽然放生大笑起来,笑到眼眸流出混着血的泪,“好好好!你果真傻的一心向他,可知他当你做什么?你忘了他对你做过什么了?他可会真的信你?”
被说中痛处的祁燃突然一怔,不知怎么回答。
“他不会活着回来了!纵然回来,你怎知他就会留你性命?倒不如…”
“住口!就算…这是我顺应自己的情意所选择的,死,亦无悔!”
一颗青碧色的药丸入口,了却了毕信挣扎的痛苦的漫溢着恨的一生,或许,一生他都没找到,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看到浩浩荡荡地一群人过府求见,家丁丫鬟们交头接耳一阵子,却直接将祁燃他们放进去了。
果然,和祁燃预料的一样,吴夫人温和地端坐在会客厅似乎早已恭候多时了。
“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怕是,您已经知道燃为何而来了。”
“嗯。”
“那您若有什么想说的,就请过府一叙吧。”
“祸兮福兮。”吴夫人自言自语着,却顺从的被祁燃抓走了。
“馨儿,我不想和你多废话。把公子章在王宫之内安插的亲信都报出来,我可以给你解药。”
“你…你不用多虑了,我从不怕死。”馨儿虽然比毕信症状轻一些,但是也早是痛苦难当,遍体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