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见她浪得紧要,双手前伸,握住那对耸挺的硕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
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般,「唧习,唧习!」
响个不停。
站在榻旁的郝应,则目光恶毒的看着那大展雄风的郝大,漆黑的大脸上一片
狰狞.。
安碧如正被干得神爽智飞,斜眼瞥见郝应这个行径,知晓火候够了,食指微
勾,示意郝应上前,郝应大喜,忙凑近身子,只见安碧如忽地支高上身,五根玉
指便往他的阳具握去,紧接着小嘴一张,便将龟头含住,大吃起来。
郝大初时正干得起劲,忽感身边有人,侧头一瞧,却是自家兄弟郝应,郝
大眼见安碧如吞阳吐龟,心中顿时不乐,当即快马加鞭,只杀得淅淅沥沥,交接
之处,已是一片泥泞,委的春色淡荡,不堪入目。
如此数十下,却是让安碧如再也无法保持一边享乐,一边为郝应品箫的状态
,见二人此时怒目对视,不由嘴角轻翘,吐出口中阳物,向郝应道:「见你适才
这副可怜相,我也有点狠不了心,你就上床来,也让你舒服舒服。」
郝应一听,哪肯拖延,忙跨腿上榻,卧到安碧如身旁,紧紧拥住,把头埋在
她乳房,将个娇红粉嫩的乳头,舔得滚来滚去,目见自家兄弟与自己争宠,郝大
却是一阵不喜,不过此时安碧如颇为快活受用,抱住郝应的光头,任其舔吃,而
下身,也任郝大折腾,一时间,两人如同竞赛般在安碧如身上仅用自己所学,只
把安碧如爽的不能自已,不到片刻,便再次泄了身子,而此时郝大犹然在奋力冲
刺,对此安碧如暗暗心惊这黑鬼的持久,口中却道:「郝大,你却歇歇,换郝应
来爽一爽.。」
郝应闻言,自然喜不自胜,便去推郝大,郝大那里肯让,一边冲刺,一边说
道:「主人,奴才却是也快到了。」
郝应岂会听郝大这鬼话,连忙检举揭发起来,两人又是一阵互掐,安碧如见
状,嘴角又是一翘,迷离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鄙夷,连忙却道,「不若这样,你们
两人一前一后怎样,我还未尝过此中滋味呢」.二人闻言,只得作罢,郝大道:
「那我便走后路,前门让给他了。」
郝应闻言自是不乐,但是思忖片刻,也只得认了,仰身卧倒,而安碧如则跨
坐在他身上,将他那巨棒纳入体内,俯下身子,露出那两瓣股肉间嫩菊,而郝大
则挺着湿淋淋的觉悟,向那菊门伸去,奈阳物粗大,而后庭狭窄,一时片刻不能
进入,捱磨片刻,才得全根没进只让安碧如觉的后庭火辣辣的一阵疼痛,郝大此
时伸起双手,绕过前去,握住她一对乳房细细把玩,以此来减轻她的痛感,而安
碧如当下强忍疼痛,慢慢套动起来,羊肠小道开垦片晌,渐觉宽畅。
郝氏兄弟见自家主子面露快意,便不约而同的抖动下体,二人连同一气,前
贯后刺,同进同出。
安碧如此时双洞同欢,自有一番乐处,不由美得娇喘时吁,欲火愈浓,淫水
射完一趟又一趟。
郝应憋了多时,自时是大开大合,狠狠抽送,他素知中原女人私处紧窄浅小
,每次捣进,皆是撑住花心,同时口中不忘讨巧道:「主子前后贯穿,滋味如何
,可舒服吗?」
这时安碧如被二人抽得魂不守舍,只管嚘嘤娇啼,却无气力答他。
郝氏兄弟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在美得难以形容,心想:「没想主子
的外貌生得仙姿玉色,但骨了里却如此好淫猥亵,不过可惜,却要与这厮同享这
块美肉。」
思想之间,对视一眼,身下不约而同的发猛深提重捣,连抽百来下。
而安碧如此时已是心遥目荡,神无所主,只是双腿蹻在两旁,箍定郝应腰肢
,纤腰频荡,随着他们折腾,如此又是数百回合,两人方才一阵闷哼。
被这滚烫阳水一灌,安碧如自然醒转过来,双手箍往郝应头颈,紧嘴唇,
和他热吻起来,只引的身后的郝大又是一阵妒火中烧,这般热吻片刻,安碧如方
抽身坐起,向二人说道:「今日你二人侍候的我却是快活,现在时间已是不早,
你二人且先退下吧。」
二人闻言,也不敢多说什么,自然有来时的丫鬟引走,待得二人去后,安碧
如便起身去向侧室,此揩拭干净,想起自己明天还要会府一趟,当下便舒展身子
,休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