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立刻就能到了庐山去!
“明日还要上朝呢!如何去得!”萧青篱拨开他缠住自己的手,拉他安生坐下,公孙辅立刻又黏上来,好似撒娇般软声道,“青篱,我们就去好吗,你就旷一日朝没什么的,反正小晔也老不理你!”
“小晔,”萧青篱低低念了一遍,“皇上待你实在是,呵,实在是……”
“是什么?”公孙辅迟迟等不到他下文,有些焦躁不耐,话讲了一半实在是让人心里猫抓一样的难受!
“没什么……”萧青篱似乎陷入一种挣扎之中,锁着眉, “你,不知道皇上的心思吗?”
“诶,皇上的心思?什么心思?我应当晓得吗?”
萧青篱有些颓败,疲累道,“罢了,你那样愚钝又怎么会在意这些呢,只怕你连自己的心思也不明白!”
“青篱小瞧我!我的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吗!”公孙辅颇不服气将脸一扬,噘着嘴道,“我当然是愿意同青篱你长相厮守啊!”
萧青篱一时怔住,呆了片刻猛然轻声笑出来,“你啊!总是胡说八道!”
“我哪有胡说!”公孙辅不情不愿撇撇嘴,终于在看到萧青篱无奈溺笑时一把扑了过去,抱住他胳膊笑道,“那你陪我去庐山好吗!”
“我若说不好你肯依吗?”萧青篱无奈点他额头,公孙辅立刻撒娇般倚到他怀里,“我就知道青篱最好了!”
“萧大人家中可有急事?”
“回皇上,并没有!”
“那又或是萧大人身染了重疾?”
“也没有。”
“那萧大人倒是说说这两日为何不来上朝?”小皇帝平静的语气似乎昭示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萧青篱立在原地未及言语,公孙辅便先站了出来,面带微笑道,“皇上,萧大人这几日确实身体不适……”
“朕没问你!”小皇帝震怒的声音将公孙辅吓了一跳,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满面震惊仰头看着小皇帝,小皇帝似乎也觉出其中尴尬,别扭转过头,接着道,“你的事,朕稍后再同你算,你不用急!”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公孙良急急踏出朝列,跪在地上连磕几个响头,“老臣教子无方,还请皇上从轻发落!”
小皇帝看了他一眼,未置可否,朝堂之上一时寂静无声,然而各自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户部侍郎萧青篱,擅离职守蔑视朝纲,今官降两级,罚俸一年,闭门三月……礼部侍郎公孙辅,不思进取屡教不改,官降两级,罚俸一年,闭门三月!”
“今日的事,哀家都听说了!”
“母后可真是消息灵通啊!儿臣稍有风吹草动母后便要来指教一番吗?”小皇帝似乎有些厌烦,揉着脑袋道,“儿臣今日罚了子甫了,母后应当开心了吧!”
“皇帝心里不悦,何必拿哀家来撒气!”太后背过身子,显然也是动了气,“哀家瞧着皇儿也不必日日到哀家宫里请安,左右皇儿对哀家是憎恶得很,又何必跑这一趟,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小皇帝到底并非不孝,太后辛苦他也并非不知,先皇在时太后不曾得到半分怜惜,如今先皇去了她却还要为他活活守寡,她这一生也实在是悲惨,因而小皇帝还是低了头,“母后知道儿臣不是怨你!”
“哀家不知道!”太后心里也难受,“哀家只知道皇上每回来这太和殿里,不是同哀家置气,便是为人求情!”
“母后,儿臣知错了!”小皇帝跪在她膝前,双手搭在她手上,柔声道,“母后知道儿臣心里不舒服,儿臣不应当同母后发脾气的!”
“好了好了!哀家还能真同你计较不成!”太后反过来拽着他手将他拉起来,放在手心里轻轻拍了两下,“哀家今日本来有事同你说的!”
“母后但说无妨!”
“母后是想啊,你也该把城阳接回京了,她这一走也快有半年了,一个姑娘家老在外面成什么体统!再说了,她是你的准妃子,整日里在军帐里同一群男人住在一起,将来传出去也不好听,你说是不是?”
“是,母后说的是,儿臣这就下旨叫她回京来!”
然而小皇帝派去的人非但没能把城阳接回京来,反而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回京,还带回了城阳的一句话:我不回去!我再也不回皇宫了!除非皇上亲自来接我,否则我再也不回京了!
“胡闹!朕是一国之君,哪能随意离京,即便是离京,若传出去是为了一个女人弃朝纲于不顾!朕岂不成了色迷心窍的昏君了!”
这次太后居然难得地同小皇帝站在了同一战线上,也气得浑身直颤,尖着嗓子指着一个小太监道,“去,你去传哀家的旨意,叫城阳立刻回京来,哀家不信,她连哀家的人也敢打!”
这次,城阳却是没打人,而是将人的头发给剃了个Jing光,气得太后两天都没吃下饭,还是小皇帝来劝,“城阳那任性的性子,母后也晓得不是一日两日了,为她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皇儿,哀家的错啊!全是哀家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