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也没……也没见过姊姊,请楚王和齐公相信姬啊!”
齐侯似乎十分有耐心,说:“既然国女不想说,那孤只能用一些小小的手段,请国女说了。”
他说着,抬起黑色的袖袍,挥了挥手,潘崇立刻让士兵过去抓住少郧姬,少郧姬还想跑,立刻被押住了,连声尖叫,说:“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少郧姬眼睛转了转,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说:“你们不能对我严刑逼供,虽然这里是楚国,但是还有很多使臣和国君都在,若是你们对一个弱女子严刑逼供,传出去定然叫人笑掉大牙!”
少郧姬说的其实挺有道理的,不过齐侯不害怕,笑着说:“那是自然了,楚王和孤怎么可能做那种的下三滥的事情呢,我们只是想要好好款待国女,孤再给国女最后一次机会,国女到底认不认识那玉佩,你有没有去见过长国女。”
少郧姬立刻摇头说:“没有没有!不认识!”
少郧姬自然不肯答应,齐侯则是一笑,说:“既然国女这么倔强,那孤只好请国女吃点好吃的了。”
他说着,又挥了挥手,吴纠就看到一个士兵抱着一个大坛子走了过来,吴纠顿时眼皮子一阵狂跳,这么馊的逼问主意齐侯竟然能想得出来!
那士兵抱着的大坛子,是吴纠腌制臭豆腐,青方用的!
果然如此,士兵抱过来,放在案子上,掀开盖子,一股浓浓的臭豆腐味道瞬间直冲而来,飘散在空气中,晚上有些凉风,空气扩散还不错,但是那臭豆腐的味道实在浓郁,从坛子里汩汩的冒出来,一下一下刺激着少郧姬。
少郧姬惊恐的瞪着那坛子,她没吃过青方,只是上次被齐侯犯坏,往她汤里加了一些,少郧姬不知青方的美味,受不了这种臭味儿,顿时熏得脸色都青了。
齐侯笑着说:“国女若是执意不说,孤只能请你吃美味了。”
少郧姬惊恐的说:“你……你……”
齐侯说:“孤只问你一句话,说还是不说?”
少郧姬当即后退,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齐侯已经没耐心了,抬手指了指少郧姬,潘崇立刻让士兵冲过去,抓住少郧姬,将她押起来,抓住她的双手背在身后。
少郧姬不敢大叫,不敢张嘴,嘴里只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使劲摇头,士兵抓了一块青方,快速往少郧姬嘴巴里塞。
少郧姬不张嘴,就撵在她的嘴皮上,还蹭了少郧姬鼻子上都是,一瞬间臭的少郧姬不行,直接就落泪了。
吴纠看着这强行灌臭豆腐的一幕,顿时觉得自己脑袋很疼,他觉得自己厨艺不错,齐侯也一直很买账,突然见到一个不买账的,而且还视死如归,吴纠头一次知道,臭豆腐竟然是逼供的利器?
一瞬间心很累……
少郧姬闻到那臭味,发出了惨叫声,特别凄惨,这一张嘴,士兵立刻把青方塞了进去,虽然青方好吃,但是一块能抹两个窝窝头,因此是非常的咸,毕竟是腌制的。
少郧姬一口吞了臭豆腐,咸的她舌根儿发苦,她只能吸入臭味儿,更是觉得可怕,使劲的摆着脑袋,不过很快又被士兵给拽过头来,使劲掐住下巴。
这场面还真是残忍,吴纠感觉已经看不下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少郧姬哭求着说:“住手!住手!我说我说……我说啊!快住手!”
齐侯笑着说:“早说不就完了?”
他说着挥了挥手,潘崇赶紧让人不要再灌臭豆腐,不过仍然让士兵抓住少郧姬不放手。
少郧姬一脸憔悴,满嘴都是臭豆腐的渣子,脸色特别的惨白,颤抖的说:“我……我认识玉佩,也……也去见过姊姊,可是……可是都是旁人逼我这么做的,是有人唆使我这么做的!”
吴纠终于发话了,眯着眼睛说:“是谁?”
少郧姬连忙说:“是……是我们的使臣!是他!”
吴纠与齐侯对视了一眼,竟然是郧国使臣?
听了少郧姬的话,仔细一想,郧国使臣一直以来的动作都非常掉智商,甚至还跑到宫里羞辱齐侯,说他是前任国君,不过是个小小的质子罢了。
谁不知道齐侯虽然已经是前任,虽然已经退位,但是他说出来的话仍然举足轻重,这么挑衅齐侯的,恐怕也只有郧国使臣了。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郧国使臣果然有问题。
吴纠说:“仔细说说,他是怎么唆使你的?”
少郧姬生怕他们又塞自己,连忙说:“我说的是真的,是真的!真的是使臣,他……他找到我……说……”
少郧姬期期艾艾的,似乎不太想说,但是为了不吃臭豆腐,臭豆腐犹如洪水猛兽一般,还是断断续续的说:“使臣跟我说,我郧国本打算让我嫁到楚国来的,因为之前楚王说他喜欢年轻貌美的。”
说到这里,那还是当时与周国在虎牢关会盟的事情,吴纠喝醉了酒,说自己喜欢年轻貌美的,那长郧姬比吴纠还大一些,毕竟她等了斗伯比这么多年。
没想到郧国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