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知道,楚国的司败竟然去找了姊姊,这……这不关我的事儿,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原来郧国使臣给了少郧姬一些毒药,因为少郧姬乃是长郧姬的妹妹,因此长郧姬不会疑心,少郧姬顺利的在长郧姬的玉佩上下了毒,但是哪知道那么巧,当时长郧姬觉得自己被软禁在这里,又不能说出自己的苦衷,她若是说出其实想和斗伯比商量郧国夫人威胁楚王的事情,那么对郧国更是不利,因此长郧姬觉得自己可能没办法走出驿馆了,就想要蒍吕臣将自己的念想,那块玉佩转交给自己的儿子。
事情真是凑巧,蒍吕臣碰了玉佩,中了毒,还有更凑巧的,蒍吕臣因为不能说服长郧姬,去找了斗祁,这样一来,刚好在斗家喝了一杯茶,突然就吐血昏厥了。
再加上蒍家和斗家交恶,旁人还以为是斗家下的毒手。
少郧姬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司败可是楚国的上大夫,于是吓得躲进房舍里不敢出来,一直都没出过门,谁也不见。
吴纠眯眼说:“我楚国国老呢?”
少郧姬一听,连忙否认说:“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国老被行刺与我无关,我说的是真话!与我无关啊!”
少郧姬赶紧否认,说:“我能说的都说了,我不是主谋,我只是……只是被使臣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了,一时……一时被迷惑了,姬心中也好生懊悔。”
少郧姬说着还哭了起来,吴纠眯着眼睛,冷笑了一声,说:“来人,将郧国少国女收押!”
少郧姬大叫了一声,说:“不不不,我是被指使的,我是被花言巧语迷惑的,只是一时糊涂,楚王!楚王你放了我罢!看在姬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爱慕您的份儿上!”
吴纠听到这里,笑了笑,看着少郧姬顶着一圈黑青色的臭豆腐胡子,哪有一点儿年轻貌美的模样,挑眉说:“寡人险些忘了与你说,就算没有你的姊姊来楚国,寡人也不会看上你,长相丑陋是天生父母养的,这不能怪你,但是你心肠丑陋,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下手,还跑出来吓人,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吴纠这么说着,少郧姬不知吴纠嘴巴到底有多刻薄,她第一次被人你说丑陋,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还没反应过来,吴纠已经不耐烦的说:“押下去。”
潘崇立刻说:“是!”
潘崇让士兵将不断大喊的少郧姬押起来,很快带走了,齐侯听着吴纠方才的话,觉得特别解气,笑眯眯的凑过来,说:“二哥二哥,说得好!”
吴纠无奈的看了一眼齐侯,说:“这就是你严刑逼供的妙招?”
齐侯笑眯眯的说:“怎么样,二哥,这叫兵不血刃。”
吴纠见他笑的贱嗖嗖的,还兵不血刃,若是旁人听说吴纠用臭豆腐严刑逼问,指不定怎么笑掉满嘴牙呢,何止是大门牙啊,吴纠真想把剩下的臭豆腐塞在齐侯嘴里。
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若是塞在齐侯嘴里,齐侯可能还以为自己喂他,肯定会欢欢喜喜的吃掉的……
齐侯说:“二哥,现在怎么办,咱们已经有头绪了,只是这个……郧国使臣为何这么费力不讨好,想要杀掉长郧姬?”
吴纠摸了摸下巴,说:“这也郧国使臣,一直以来都在瞎搅和,你发现了没有?”
他这么一说,齐侯也发现了,郧国使臣表现的很掉智商,按照少郧姬的说法,使臣明明是帮助长郧姬,用小子文的身世威胁吴纠,准备上位的,结果他竟然要少郧姬杀了长郧姬,简直就是要浑水摸鱼,嫌弃楚国还不够乱。
他们正说话,就听到有人的脚步声,竟然是酆舒大半夜的进宫来了,似乎找了他们半天,连忙过来说:“楚王,齐公,酆舒已经查到那些流言蜚语的源头了。”
吴纠说:“哦?是谁?”
酆舒说:“说来也奇怪,这流言蜚语的源头,竟然是郧国的使臣。”
“郧国使臣?”
齐侯吃了一惊,毕竟他们现在就在探讨郧国使臣的问题,没想到之前言语挑拨重伤斗祁,说他下毒毒害蒍吕臣的,竟然是他。
酆舒调查了一番,没想到消息竟然是从驿官传出来的,说:“郧国使臣恐怕是想要离间我楚国内部,这些日子郧国使臣还在散步谣言,说莫敖毒害郧国长国女的,也是这个郧国使臣。”
吴纠眯了眯眼睛,说:“寡人似乎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酆舒没听懂,齐侯则是若有所思,吴纠说:“这郧国使臣,恐怕是个细作。”
“细作?!”
酆舒一阵惊讶,没听明白吴纠在说什么。
吴纠说:“你们想想看,这个郧国使臣想要扰乱我楚国内部,因此散播了谣言,却又不是为了郧国本身好,毕竟他要少国女杀掉长国女,若是长国女死在我楚国驿馆之内,还是在软禁的情况下毒死的,我楚国能脱得开干系?而他之前言辞放肆,又不似在维护郧国,这个郧国使臣,很可能是其他国家派来的细作,利用郧国作掩护,来扰乱我楚国,搞不好刺杀国老的人,也是这个使臣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