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破费了。”
吴纠连忙拱手说:“那真是多谢偃先生了。”
偃鸠十分爽朗,一挥手,抱着酒坛子喝了好几口,把衣裳都给饮shi了,贴在他流畅的胸肌和腹肌上,几乎将偃鸠那高大的身材勾勒的一清二楚,众人感觉都十分没眼看,连忙都低下头来。
偃鸠却不自知,还笑眯眯的说:“不必谢我,你这楚王有意思,我喜欢你。”
他这么一说,众人就看到插在中间的齐侯脸色“咚!”一下就黑下来了,黑成了锅底的颜色。
不过偃鸠所说的喜欢应该不是那方面的,毕竟偃鸠这个人看起来大咧咧的,应该是意气相投的喜欢。
但是齐侯是个大醋缸子,听到吴纠和偃鸠相谈甚欢,还说什么喜欢,心里顿时醋发了,吴纠与偃鸠说话,齐侯就隔在中间,故意动了动,挡着两个人。
吴纠脖子都抻着酸了,就是看不到偃鸠,被齐侯挡的严严实实的,齐侯突然转过头来,盯着吴纠。
吴纠不明所以,挑了挑眉,还以为齐侯有什么悄悄话要和自己说,齐侯突然凑过来,似乎在耳语,在他耳边说:“二哥你再盯着那小子,孤回去让你好看。”
吴纠一瞬间都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不过也没机会盯着“那小子”了,因为偃鸠酒足饭饱,准备带着兄弟们回去。
吴纠笑着说:“偃先生不留下来夜宿么?”
齐侯听吴纠让他夜宿,顿时心里更是醋的慌。
偃鸠抱拳说:“不了,我们还要赶回水寨,明日黄昏之前,定然把东西给你们送过来,这就先走了,等明日我带了彩头来,再痛痛快快的畅饮一晚!”
吴纠拱手说:“那便多谢偃先生。”
偃鸠摆摆手,喝了那么多酒,脚步依然很稳当,快速往水边走去,跃上小舟,招手让兄弟们撑船,很快船只就像一阵疾风,一支飞箭一般,“嗖——”一下窜了出去,此时正好还顺风,夜风十分的大,小舟很快就掩藏在黑夜之中,消失不见了。
吴纠看着那小舟越来越远,融入黑夜之中,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正在他思考的时候,齐侯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吴纠身后。
吴纠没听到声音,不过他感觉后背突然热了起来,连忙回头,就撞在了齐侯怀中,齐侯伸手一揽,就将吴纠抱了起来。
吴纠吓了一跳,说:“你做什么啊?”
齐侯说:“人都走远了,二哥你还看,孤不高兴了,你说你怎么赔孤?”
吴纠顿时有些头大,说:“寡人方才想正事儿呢,你快放手,这么多人都看见了。”
齐侯用撒娇的口吻说:“孤不管。”
吴纠当真是无奈到了极点,幸好天色黑,旁人都在忙着整理宴席,赵嘉他们又在忙着撤兵,因此并没有注意他们。
齐侯紧紧搂着他,低下头来,在吴纠耳边厮磨着,声音低哑性感,还带着滚烫的热气,吴纠耳朵都要给烫化了,结果这个时候齐侯就特别正经的说:“二哥你是不是嫌弃孤不够年轻好看。”
吴纠差点直接喷出来,这个问题实在太逗人了,吴纠忍不住想笑,齐侯的确不能说是年轻了,毕竟他已经三十岁出头,不过齐侯可是贵族,保养的不错,再加上天生十分俊美,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又是练家子,身体强壮,更看不出年纪。
勉强能说年轻貌美,若是在现代,怎么也是个“小鲜rou”,不过自己说自己年轻好看,吴纠觉得脸皮都要给烧掉了,齐侯脸皮比城墙拐歪还要厚,好像没有烧光,而且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齐侯见吴纠发笑,说:“二哥你还笑,说了一会儿回去教训你。”
吴纠可是见识过齐侯那体力的,连忙求饶说:“寡人错了,寡人已经深刻的在反省自己。”
齐侯说:“那你说说看,你怎么反省的?”
吴纠很认真的说:“嗯……寡人不应该见你年老色衰,就嫌弃你,寡人……啊!”
吴纠还没说完,齐侯已经“愤怒”了,竟然说他“年老色衰”,摆明了是嫌弃他。
齐侯突然一把将吴纠抱起来,吴纠被打横抱起来,吓了一跳,伸手推他,说:“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齐侯立刻说:“不放,今儿孤非要教训教训二哥才行。”
齐侯说着,还低头在吴纠的嘴唇上啃了一下,吴纠挣扎无果,屈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齐侯抱着吴纠,连忙说:“王上可是病了?重去叫医官来?”
屈重还不知他们的关系,吴纠简直无地自容,装作没听见,在齐侯怀里装死,齐侯则是说:“不劳烦了,楚王只是有些醉酒,孤送他回营帐就行。”
屈重点了点头,十分关心,还让人去准备醒酒汤。
吴纠因为今天宴请水匪头子,因此根本不敢多喝酒误事儿,此时清醒的厉害,听到齐侯这烂到家的说辞,只好装醉。
齐侯就抱着他走进了行辕,子清和棠巫识趣儿的没有跟进去,就守在外面,果然里面很快传出了很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