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侵扰我巴国边界,寡君已经多次忍让,但是濮人和庸国反而愈加猖狂,如今有楚王领这个头,我巴国自然愿意跟随,合纵攻庸!”
吴纠笑了笑,说:“巴国使臣说的极是。”
巴国使臣这个时候迟疑了一下,笑着说:“这个……只不过我巴国,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吴纠“哦?”了一声,说:“是什么不情之请?”
巴国使臣笑眯眯的说:“楚王年如今正是壮年,却没有后宫,我巴国国女正是妙龄,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正好与楚王相配,寡君的意思是……若是我巴国能与楚国皆为姻亲之好,那么合纵之事,便万分妥当了!”
他这样一说,旁边吃的津津有味的齐侯突然顿住了动作,将烤ru鸽的骨头扔在盘子里,发出“哐当!”一声,吓了巴国使臣一跳。
齐侯看了一眼齐侯,嘴角还挂着油花子呢,一脸严肃,果然没什么说服力,你倒是扔另外一只手的鸽子腿啊,扔什么骨头。
吴纠悄悄递给齐侯一张帕子,让他擦嘴,随即咳嗽了一声,挑眉说:“哦?那按照巴国使臣的意思,若我楚国与巴国没有姻亲之好,那这合纵之事,岂不是万分不妥当了?”
楚国士大夫们也皱起眉来,一听就知道,巴国肯定是笃定楚国这次势必要攻下庸国,必须与巴国联盟,制约濮人,因此趁机敲竹杠,趁火打劫,想要送个国女过来。
巴国使臣十分为难,笑着说:“这个……若是楚王没有这个意思,也不是不妥当,只是寡君需要想一想,出兵的数量……”
他这么一说,楚国群臣差点愤怒了,区区一个巴国,竟然这么威胁他们,还要想一想出兵的数量,这分明就是胁迫!
吴纠这个时候,“啪!”一声将酒杯放在案子上,随即冷冷一笑,说:“巴国把我楚国看成了什么?也太不将我楚国看在眼中了罢,我楚国乃是泱泱大国,何至于自甘堕落,出卖寡人这个一国之君,来与巴国合纵?!”
他这么一说,斗祁第一个站出来应和,斗家的人看到斗祁应和,也纷纷出声讨巴国。
巴国使臣吓了一跳,赶紧说:“不不不,外臣不是这个意思。”
吴纠冷笑一声,说:“寡人看你就是这个意思,你欺寡人有求于你们巴国,便想要趁火打劫?可我楚国偏偏是硬骨头,巴国使臣竟然没有诚意,那楚国也不欢迎你……送客。”
巴国使臣就是想要敲竹杠,但是没想到吴纠竟然一口回绝,斗祁挥了挥手,很快黑甲侍卫就冲进来,似乎要赶走巴国使臣。
巴国使臣脸上没面子,连忙说:“这……外臣不是这个意思,外臣是……”
吴纠冷声说:“无需多言。”
巴国使臣没说第二句,就被黑甲侍卫给轰出去了,并且连夜轰出郢都城去。
齐侯等巴国使臣走了之后,这才愤愤的坐下来,咬着鸽子腿儿,说:“气死孤了,巴国欺人太甚。”
吴纠见他一边说一边啃鸽子腿,啃得还飞快,怎么没看出齐侯哪里生气来了?
这场宴席不欢而散,吴纠为了安抚受伤生气的齐侯,又给他做了五只烤ru鸽,这才将齐侯安抚下来。
因为宴席早早结束,众人就早早都散了,吴纠倒是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不用上朝,又是冬天,天亮的晚,吴纠就稍微懒了会儿床。
吴纠和齐侯刚刚起床,就见子清进来,说:“王上,方才有寺人来报,纠墨仿佛生病了,也不知怎么的。”
吴纠一听,连忙起身,纠墨可是齐侯送给他的马,跟了吴纠好就了,一直十分温和,吴纠自然喜欢纠墨,说:“怎么回事,带寡人去看看。”
齐侯说:“别担心,请医官去看看。”
这个年代除了给人看病的医官,也已经发展出了兽医,也有专门给战马看病的医官。
吴纠和齐侯洗漱出来,就有侍卫匆忙归来禀报,说:“王上,大事不好了,监马尹方才来报,说宫中战马,突然大批生病,不知出了什么问题!”
吴纠一听,皱起眉来,想先赶紧去看看纠墨,吴纠和齐侯过去的时候,医官已经在了,纠墨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没什么Jing神,一看便是生病了。
医官似乎束手无措,请罪说:“小臣还在查看,请我王再宽限一些时日,这宝马与宫厩中的马匹,不知怎么的,都是出了这个问题,可能是……可能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医官没有办法,不过这个时候,吴纠刚听了医官禀报,一回头,就发现一个人蹲在纠墨面前,正伸手抚摸着纠墨的鬃毛,竟然是与小子文陪读的卢扬窗。
卢扬窗蹲在地上,轻轻抚摸着纠墨,动作十分温柔,见吴纠走过来,连忙对吴纠说:“王上,这马是中毒了!”
卢扬窗这些日子也算是半个红人了,虽然很红,但是旁人仍然因为他是个残废而看不起他,医官都没有检查出来,卢扬窗却说马匹中了毒。
吴纠惊讶的说:“中毒?”
第150章 男友力爆棚
卢扬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