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他的儿子。
卢戢黎没说话,西戎将领想了想,说:“好,按照卢将军所说,不过,先用一小部分粮食,试一次,本将军的丑话也要说到,若是楚国劫走了粮食,那么我们就将你的rou,一片片割下来,当做粮食吃。”
卢戢黎只是轻笑了一声,说:“戢黎的计划,不会有错。”
楚国军队连夜撤退,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扎下营帐,这时候已经天亮了,吴纠累得不行,一整天没睡,最后在马背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齐侯抱着吴纠下马,走进营帐,将吴纠放在榻上,轻手轻脚的给他涂上伤药,所幸吴纠没有受什么重伤,只是摔下马的时候,手肘撞在了地上,有些淤青。
不过齐侯一想到当时的情景,真是胆战心惊,若不是自己赶到,一剑隔开卢戢黎的长剑,卢戢黎的长剑就已经插穿了吴纠的脖颈了。
一想到这个,齐侯的脸色就非常Yin霾,不知不觉涂伤药的力气有些大。
“哎!嘶……”
吴纠还在睡梦中,突然被疼醒了,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睛,齐侯连忙松手,说:“对不住对不住,孤方才走神了,二哥,没事儿罢!孤给你吹吹。”
齐侯说着,真的小心翼翼的托起吴纠的手肘,给他吹了吹。
吴纠看他那模样,笑了笑,说:“没事儿,你受伤没有?”
齐侯说:“没受伤,孤好着呢,倒是二哥,突然就摔下马,若是早知道,你让孤来个假摔,比二哥摔的安全多了。”
吴纠笑眯眯说:“若不是寡人摔在地上,西戎人怎么可能相信咱们是败逃呢?”
齐侯眯了眯眼,说:“二哥,卢戢黎……真的是诈降么?”
吴纠点了点头,齐侯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颇有些傲娇的模样,说:“就算卢戢黎是诈降,他竟然要砍二哥,下次见面,孤也要揍青他的眼睛,狠狠打塌他的鼻子。”
吴纠见齐侯脸色Yin霾狰狞,觉得齐侯可能不是开顽笑,连忙说:“天都亮了,你饿了么?纠去做点吃的。”
齐侯连忙伸手拦住吴纠,让他躺下来,说:“二哥,你睡罢,孤还不饿,你脸色不太好,肯定是这些天太劳累了。”
齐侯说着,肚子很给力的“咕噜”叫了一声,齐侯的脸色瞬间也僵硬了,吴纠一愣,下一刻笑的肚子直疼,在榻上打滚儿,齐侯脸上无光,气的抓住吴纠,恶狠狠的说:“二哥,孤心疼你,你竟然嘲笑孤,二哥你说自己坏不坏?”
吴纠笑得不行,齐侯却干脆伸手挠他痒痒,吴纠一下笑的脸色更是通红,他身子本就敏感,痒痒rou很多,笑的直打滚儿,上气儿不接下气的说:“坏……坏、坏!是我坏,要笑死了……”
齐侯见他笑的面色殷红,这才哼了一声收手,吴纠笑的没力气,瘫软在齐侯怀中,齐侯见他面色殷红,光洁的额头上还都是薄汗,顿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方才激烈的打斗让齐侯整个人还在兴奋之中,如今看到吴纠这个样子,干咳了一声,想要下榻,说:“二哥你快休息……”
他说着,却突然被吴纠拉住了,吴纠鬓发散乱,衣裳松散的垂在榻上,支着头斜卧着,拉住齐侯的腕子,不让他离开,眯了眯眼睛,轻轻扬起下巴,那风光简直无限好。
吴纠笑眯眯,食指顺着齐侯黑色盔甲的花纹轻轻滑动着,挑眉说:“齐公,金戈铁马与寡人,哪个更能让你兴奋?”
齐侯一听,眼神顿时沉了下来,眸子的颜色恨不得一瞬间变得更深,猛地回身,一把抱住吴纠,说:“二哥,你自找的。”
楚国很快扎下营帐,重新整顿,吴纠折腾累了,终于老实下来,沉沉的睡去了,齐侯翻身起来,将衣裳披上,用帕子轻轻给吴纠擦着热汗,无奈的心想,他家二哥越来越磨人了,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齐侯走出营帐,很快就看到了斗祁,斗祁还以为楚王是因为身子不好,因此一直没有出营帐,哪知道其实吴纠和齐侯已经抽空来了一发。
如今天色有些将近黄昏,斗祁走过来向齐侯作礼,齐侯说:“有劳莫敖派一支侦察军,去侦察一下西戎人的动静。”
斗祁连忙拱手说:“是。”
吴纠其实没睡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昏沉沉要黑了,肚子饿得不行,齐侯正好吩咐了斗祁,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托着一只碗,看起来是大锅饭。
齐侯扶着吴纠起来,说:“二哥,身子怎么样?”
吴纠这才有些脸红,感觉刚才自己可能是疯了,其实何止是齐侯,吴纠方才经过一番战役,也有点兴奋。
吴纠实在不好意思,齐侯见他这模样,哈哈大笑说:“二哥,害羞已经来不及了,快吃点东西罢。”
吴纠白了他一眼,齐侯坐下来,说:“孤已经让斗祁派兵去侦察西戎人了,二哥你说,他们下一步,会有什么动静?”
吴纠吃着大锅饭,简练的说:“粮草。”
齐侯说:“卢戢黎真的是为了粮草,才去投敌的。”
吴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