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放心,南疆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楚言连忙说道。“爹,我们与南疆这事,要是败露了可就……”
楚风疏反手删了楚言一巴掌:“没出息的东西,难道你要让我眼睁睁看着他们骑到我头上?我已经受够了,如今这武林就要再回到我楚家手里了!”
楚言捂着脸,忙噤声而立。
楚风疏冷笑几声,“白义云,沈禾,楚英英!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南疆
圣毒坛
一南疆少女手托木盘,上面放着一银杯。银质头饰层层叠叠盘在乌发之上,一动,便发出交错的丁叮铃铃之声。少女赤足快步行走着,绕过层层台阶,阁楼,来到一座大殿之外。
那大殿以竹做门,左右五米之宽,两米之高。轻轻推开大门,只见红绸绕梁,丝丝熏香弥漫其中。大殿深处,布着三层木质台阶。拾阶而上,走到顶处,便双手将盘置于头顶,跪了下来。
轻声唤道:“圣子,圣女,该用药了。”头颅紧紧低垂,不敢向上看一眼。
“又喝药!我不喝!”只闻殿上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少女的娇yin。“灵牙,你也别喝了。”
“你若想受那蚀骨之痛,就别喝了。”一个冰冷的的少年对那少女低声道。
“好吧好吧,大木头!”少女娇笑了几声。
“把药端上来。”那少女命令道。
“是。”那侍女连忙端着那药,小心翼翼的上前来。
“新面孔?”少女似乎来了兴趣,“把头抬起来!”
豆大的汗水立刻从侍女的脸上缓缓滑落,“奴婢不敢。”
“怎么?不听我的话?一个不听话的奴隶还留着干什么?”少女冷声道。
那侍女一听,连忙跪下来,哀声求饶,“圣女饶命,圣子饶命啊。”
那侍女吓得浑身抖似筛糠,哆哆嗦嗦的直掉泪。
“灵月,别玩了。”少年淡淡道。
“灵牙,你竟然替一个侍女求情?”少女似乎语气染上了几分怒气。
那侍女一听,便知自己命不久矣,抬起头来,死死看着殿上之人。
那殿上笼着层层红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红纱之后坐着两人。还未等她细看,只见一道红光闪过,一颗美貌的少女头颅就落了下来,咕噜噜的滚进红纱之内,停在了一双雪白似藕的赤足之下。
“长得倒是挺漂亮,你看她,眼睛瞪的多大!哈哈!”少女娇笑着。
“药洒了。”少年不耐烦的说道。
“哎呀,这个该死的奴隶,把我的药竟然弄洒了,来人!”少女大喝一声。
竹门应声而开。
一名身姿曼妙的苗疆女子立刻应声而来,“圣女,有何吩咐?”
“阿岩,这个该死的奴隶把我的药洒了!”少女抱怨的说道,话语里还带着一丝撒娇。
“阿岩这就让人重新端一碗药来。”那女子连忙说道,同时看了殿上那尸体,连忙拍了拍手,两个健壮的南疆男子立刻走了进来,“快把大殿收拾一下。”
“慢着,把这个贱奴扔到我的五毒池里。”少女娇声道。
“是,圣女。”
那少女抬脚一踢,一个球状物体,骨碌碌的滚了出来,三人定睛细看,皆是一惊,冷汗直流。
将大殿收拾干净,阿岩带人迅速退下,从始至终也不敢抬起头。
等她回到殿外,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拿出帕子,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那大殿之上的人,是他们从来不敢看,不敢问,也不敢违抗的南疆圣子与圣女。
南疆圣子圣女一胎双生,同命同运,一个善用蛊,一个善养蛊。
饶是她从小就服侍于他们左右,也从不敢抬头看他们一眼。传闻,只要看到他们的容颜,就会身中蛊毒,死于非命。
“灵牙,中原的那个楚什么的老家伙,最近可有消息?”
“他说已经准备妥当,明天我们就动身去中原。”
“听说中原好玩的好吃的特别多,我要好好的去玩一玩。”少女娇笑道。
“不要误了正事。我们可不是去游玩的。”灵月冷声道。
“哼,区区的噬血蛊,哪还需要我亲自动手,我不管,你必须陪我去玩!”
“行了,办完正事再说。”
“灵牙,你真好。”少女咯咯的笑了起来。
白庄
“鬼医,请您告诉我那魔教到底在哪?”白敬衡站在鬼澈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白敬衡曾三番两次询问鬼澈魔教的具体位置,都被鬼澈拒绝了,如今他又拦住鬼澈,希望鬼澈能改变心意。
鬼澈冷眼瞧他,“我说了,想去,自己找。”
白敬衡握紧双拳,“鬼医,为何你就是不告诉我那魔教到底在哪?敬宜不也是你的师弟吗?难道你想看他被那魔头控制,而袖手旁观吗?”
鬼澈听他这一番话,冷笑了几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