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运功凝神,凭气息和微弱光芒摸清床上两个女子的布局,找到宋清儿,伸出一指,轻轻点在她的颈侧,把一缕森寒真气,顺着经脉蔓延下去,寻到任督交会,轻轻戳刺。
须臾,宋清儿发出轻微呻吟,眉心蹙起,眼皮下眸子转动不休。
袁忠义立刻收手,一晃身退到外面,将门合拢,屏息等待。
前夜他就知道,宋清儿睡得并不安稳,很容易被噩梦惊醒。
不出所料,不过几息功夫,屋中就传来宋清儿惊慌失措的尖叫:「啊、啊啊啊——!」
袁忠义神情一肃,推开门扇抢了进去,晃燃火引点亮桌上残烛,沉声道:「没事吧?」
从美梦中惊醒的丁小妖紧紧抱
着瑟瑟发抖的宋清儿,困得发懵,道:「袁大哥?你来了……」
「我去还小妹的皂荚,回来就听到清儿尖叫,是又发了噩梦么?」
宋清儿泪眼婆娑,在丁小妖肩上点了点头。
丁小妖软语安慰,无奈身上实在是倦了,禁不住呵欠连天。
袁忠义看在眼里,走上前去,柔声道:「你们都累得狠,如此耽搁下去,明日见郡主,只怕会提不起精神。这样吧,事急从权,并非讲究男女大防的时候。正好你们俩都穿着衣裳,就还如此躺下,我握住清儿的手,用内力护住她的心脉,在旁打坐修炼,助你们一夜好眠。」
宋清儿胸中心儿顿时擂鼓一样的跳,面皮发烧,颤声道:「这样……岂不是耽搁袁大哥你休息?」
「我内功运转往复不息,冥想打坐便比睡觉休息得更好。不必在意。倒是你……女儿家面皮薄,我在旁,会不会让你担心有损名节?」
她听到这话,身上一颤,赶忙咬了咬牙,扭头道:「袁大哥,我决心跟随姐姐行走江湖,就不会那么拘于小节。那……就有劳了。」
袁忠义赞许颔首,拉来破旧木凳,正襟危坐,伸出一手,「来,你将腕脉放在我掌心,莫要多生杂念。你遭逢了大变故,睡得极不安稳,我今晚便不走了,护你到天亮。」
「袁大哥……谢谢。」
丁小妖乖觉地换到内侧,眸子一斜,在旁道:「那我呢,能也沾光,蹭一只手么?」
袁忠义含笑伸出另一只手,「好,不过你睡得应该踏实,我便只把手借给你握着,不多浪费真气了。」
「那肯定不用。」
丁小妖抿唇一笑,忙不迭躺下,紧紧攥住他的手。
宋清儿噙着眼泪随之躺倒,闭上双眼。
袁忠义见她二人都摆好姿势,微微一笑,将真气送入宋清儿经脉,垂目等待。
内力入体,如臂使指,他略一调校,便轻轻松松封住昏昏欲睡的宋清儿各处穴道,叫她彻底睡死过去。
莫说是噩梦,便是他这就脱下裤子上床把她日个春水长流残红片片,也绝对醒转不来。
袁忠义放手松开宋清儿腕脉,耐着性子等了片刻,待到丁小妖握着他的指头因睡熟而松力三分,才挥臂点下,把她也送入醒不转的黑甜乡中。
他扭头一看,残烛还能燃上片刻,便趁着亮光仍在,悠然走到床尾,掀起宋清儿的布裙,分开那双细细长长的腿,往尽头私处看去。
宋清儿身骨初成,含苞待放,之前换衣裳时又匆匆擦洗了一番,女儿家的娇嫩处,看着还算整洁。
润润圆圆红豆,鼓鼓嫩嫩白包,直直窄窄蜜缝,稀稀疏疏芳草。
袁忠义二指压着一分,花唇初绽,蕊穴骤开,一环皱粉牝口,几滴莹珠蜜露。
验过处子嫩芯,他又将宋清儿裙中天地尽数打量一番。
正可口的年岁,又不识人间污,叫他看着便兽欲大动。
不过即便是个前菜,也不能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要临时解解馋,外头还有更合适的目标。
他抚弄一会儿小小圆圆的臀,将裙腿归并回原处,望一眼桌上已经燃尽的残烛,出门回到自己房间。
袁忠义打开行囊,将里面乱七八糟各种东西尽数取出,摆开在桌上,指尖一划,打开里面一个夹层,从中抽出一条灰蒙蒙的软布。
他甩手一抖,那条灰布展开,上头闪着密密麻麻的乌光,犹如一副软鳞甲。
他迅速脱光衣物,赤条条将那两块极薄极软的布料分开拉展,上下穿好。
那奇怪衣装看着虽小,料子却极软极弹,好似蛛丝织就,服服帖帖,将他强健肌理勾勒得轮廓分明。
他活动一下四肢,又从夹层拿出一张人皮面具,两块胶泥,面具贴合戴好,胶泥按在两侧额角,将双眼拉得细长,眸子微抬,便显出一股狠辣狰狞之气。
他最后戴上面巾,在脑后包好,只露双目,整个人彷佛融入到天地暗影之中,难以分辨形迹。
门开,门合,细细吱呀一声,那灰影便已越过残破院墙,一阵风似的吹向河边。
镇内把守桥头的卫士早已困倦不堪,一个抱着长矛靠柱打盹,另一个歪着脑袋呵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