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那死人脸的表情就是再说:有胆你再来搞我?
看看这次还能不能得逞。
辛宝珠被他方才撕衣服的粗鲁动作吓都吓傻了,最近自从她去到靳政公司实习,他对待她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都是和颜悦色,有时候就算是口气有些Yin阳怪气。
但也绝对不会粗鲁凶她,温水确实能煮青蛙,她这些日子确实放肆了不少,竟然赶在老虎面前拔他胡须。
哪儿敢再做什么小动作,不过这次嫩xue里水真的够多,窄窄的胭脂小口完被干开了,好像倒扣的软烂牡丹一样,那么顺从乖巧。
腔rou好烫,像是通了细细的电流般瘙痒,一下下yIn糜地蠕动着,吮吸咀嚼着他布满青筋的jing身,何况他速度多快,力道又多重,根本不给她拒绝的可能。
两只紧绷的卵囊都把她的会Yin处拍打得一片通红,每一次被插入,她整个身体都被撞得向上蹭移。
头还没碰到床头板,又被靳政重新扯住一条白腻的大腿拉回来。
连撞带拉,这根本相当于力的双重作用,不给她的快感任何缓和的间隙。
床单是彻底不能要了,好像小孩子手里可怜巴巴被蹂躏烂掉的宣纸。
画布上染得是水粉国画,少女的rou身软成不可思议的姿势,被肌rou漂亮面孔邪气的男人采撷在怀里肆意亵玩。
两只粉粉白白的nai桃仿佛不知疲倦,随着靳政大力的动作来回激荡,顶端的ru尖麻麻得挺起来,透着被掐过后的玫红,时不时还会很害羞地撞在一起。
晃出耀眼的弧度,伴随难耐呻yin。
大概半小时,辛宝珠睫根有颤抖个几次,最后一次是真的受不住了,软白的手指用力抓住靳政的肩颈,指甲用力陷入他的皮肤,饱满的唇瓣张开,内里水红的半截软舌都探了出来,尖锐嘤咛。
一股温热的水渍浇shi两人的结合处,这次不仅仅是shi润能形容的,量太大,还带着淡淡的甜腥,不只是她的小屁股,和靳政的腹肌同大腿。
稍稍用力按一下,床单和被褥都能挤出水来。
靳政这才终于肯释放,片刻后抽出自己,将她搂在怀里,摸着她腿心chao吹出来的水渍,冷硬的表情稍微温和一点,哼一声,大概这才算满意,勉强找回了面子。
辛宝珠全身软得像是剔骨的酥rou,光是想要起身,不等双腿屈膝用力,腰肢就率先倒下去。
她眼睫shi漉漉地哼唧,想要洗干净自己的黏腻,也只能让旁边的罪魁祸首来帮忙。
浴缸里的温水花十几分钟才调到最佳温度,辛宝珠被抱进去时还蛮紧张,生怕靳政会跟着一起挤进来,小声咕哝:“好像是单人浴缸耶……”
靳政撇她侧脸一眼,扔她一条毛巾,似乎还存着气,也很不想理她。
直接转身走进淋浴间关上门,背对她打开温热的花洒。
辛宝珠翻个白眼,用手在水面拍出两朵水花。
这狗东西脾气还挺大,不就是没听见他到底问了什么吗?至于做爱时还给她甩脸色吗?上辈子初夜后,“前夫”可是巴不得给自己亲亲抱抱举高高的。
甚至半夜醒过来是,还发现对方很小心的用胳膊搂着她,一副很宝贝她的样子。
哪像他这样Yin晴不定,心理变态!
泡沫在靳政的厚发上停留一段时间,又被他快速冲掉,露出干净的耳鬓。
虽然在心里是在怒骂,但这种隔着雾面玻璃,欣赏身材百分百靓仔的洗澡画面实在有够刺激。
辛宝珠自己都忘记清洗自己,手还呆呆地握着沐浴ru的瓶身,默默对着他的翘tun咽口水。
男人要这么紧实挺翘的tun部干嘛啦?
还有那双腿,是不是长度有些过分?不过好在肩膀上那几道血痕,是她老人家的手笔,这老处男再怎么sao,也是被她开垦了所有田的!
辛宝珠像个痴汉一样,一直默默等待对方转身,给自己瞧一眼刚才没看清楚的腹肌同人鱼线。
可靳政像是背后有眼,关掉鎏金花洒,直接展臂捏了浴巾裹住自己腰腹。
之后才转身推门,目不斜视地走出浴室。
人出去了,留着辛宝珠还在晃神,又听到他很冷地大声催促:“辛三儿,你还不洗等水凉啊?我可不管给你放第二次。”
赌你那天也会隐约记得我……
“切,谁稀罕。”
辛宝珠一个白眼翻上天,没素质,没风度,果然这个靳政根本不可能同她的“前夫”相提并论。
她前夫多成熟稳重,说白了,他们俩除了长得一样,从事一种工作,身体素质雷同,脾性根本天差地别。真的是被徐曼丽一个电话打得措手不及,她是傻了才会相信靳政也跟着她一起重生过。
先不说,靳政最痛恨懦弱,根本视自杀的人为懦弱的代名词。再者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是谁啊?港城首富,蓟城的钻石老王五,根本不可能为了女人去死。
再者奈何桥上也有先后顺序,他七老八十寿终正寝,怎么可能和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