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哒哒地走在青石板路上,或是踩在水洼上,将天上一轮明月踩得支离破碎。
到宫里的时候,各位臣子、王爷们携家眷已经几乎都就位了。敛长锋作为大将军,被安排在了左边第一个位置上,而对面坐的则是杜敬之的二弟,当今唯一一个异姓王——襄安王杜珩。
杜珩从前在当今皇帝还未登基的时候,曾是皇帝伴读。在年少成长的时光里,救过皇帝性命竟然有三次之多,是以皇帝为了感谢恩情,在登基的同年便将杜珩封为襄安王。杜珩比杜敬之小上两岁,相比起杜敬之的温润如玉,杜珩可以说是风流倜傥。
容貌俊美的少年王爷,身边自然也是少不了伴儿的。杜敬之一瞧,杜珩带来的不是什么旁人,赫然就是白沁!
杜敬之在来的路上被敛长锋那么弄了一路,现在腿间还shi哒哒的。本想趁着难得的温存与敛长锋多亲近一些,但杜敬之见到白沁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在敛长锋眼里,今夜或许再没有他的身影。
不多时,皇帝携后入座,歌舞声响起,一时间气氛融洽之极。本来今日设宴款待便是庆贺皇后为皇帝诞下嫡子,这很大可能就是未来的储君。皇帝欣喜不已,便邀了些亲近的臣子们,入宫庆贺。
“小王是该叫你敛将军呢,还是哥夫?哈哈哈哈!”杜珩见杜敬之两人入座动筷,举着酒杯朝的敛长锋打招呼,眼神却在杜敬之身上来回打量着。
敛长锋也举起酒杯,朝杜珩示意了一下,没有回答问题,眼角含笑地望着白沁。
四人各怀心思,吃着这顿晚宴。酒是好酒,入口甘醇绵软,后劲确实十足。杜敬之不多时便感觉自己有些醉意,两颊微微发热起来。他轻轻晃了晃脑袋,刚想转过头与敛长锋说些什么,大太监便扯着嗓子说烟火已准备好了。
皇帝示意开始,群臣们也凑到空地上,一同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烟火表演。杜敬之站在敛长锋身侧,有些醉意的看着这缤纷的火花,如水的眸子里映照出那一瞬间的绚烂多彩。杜敬之不由得微微转头看向敛长锋,想与他分享这一刻的喜悦,却只见敛长锋并没有在看这璀璨烟火,只静静望着白沁侧脸。
杜敬之知道敛长锋眼角的弧度是何意,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是掩藏不住的爱慕,他见得太少了,所以每见一次,都看得痴了。
但这一次,杜敬之那本应该已经麻木的心,又开始针扎般的、细细密密的疼起来。他又忍不住的晃了晃脑袋,像是想把这种感觉甩开,但这并没有好转,反而使他有些头晕起来。
杜敬之悄悄离开众人,让宫人引路去解手。
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一处Jing致园林,杜敬之路过入口时,冷不丁地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掳了去。杜敬之想叫,嘴巴被人捂得紧紧的,随后那人贴着他耳朵呼气笑道:“兄长,是我。”
此处植物较多,夜晚来临时树影重重,一时间也没人注意到这里。杜珩将杜敬之按在一块山石上,不由分说地吻住杜敬之双唇,将杜敬之嘴里那点美酒的回甘品尝得一清二楚。
杜敬之争不开杜珩束缚,被杜珩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双手轻拍了一下杜珩胸膛,杜珩才放开他。杜敬之的呼吸都似带着点温度,撒在杜珩脸上,杜珩忍不住狠狠地咬了一下杜敬之下唇。
“你做什么呀!”杜敬之怒道,声音不知是否因为醉酒的关系,听起来软软糯糯的。
杜珩搂着杜敬之纤瘦的腰:“想兄长了,不可以吗?”
“不可以!”杜敬之双手握住杜珩手腕,想挣脱他束缚。谁知道杜珩不仅加大了力气,还就着搂着的腰,一下把人搂过来,将早已硬起的宝贝狠狠怼在杜敬之那处。“呜!”?
“隔着衣服都这么敏感,嗯?”杜珩听着杜敬之这声哀叫,听出了其中不一样的味道来。随后杜珩伸手进杜敬之外袍底下,杜敬之抓住他手腕妄图阻止,却根本不起作用。杜珩一摸便摸到了杜敬之shi漉漉的雌xue,以及依然有些勃起的男根。
杜珩觉得兄长这奇异的身体简直充满了矛盾的美感,他哼笑一声,看了一眼杜敬之。“兄长,准备得这么充分吗?”杜敬之没有脸面去同杜珩对视,只好微微摇着头,抗拒着杜珩。但这并没有太大帮助,反而火上浇油罢了。杜珩两手往外一扯,绸裤便破了一个大洞,像极了孩儿们穿的开裆裤。他将杜敬之的男根从那布料中探出来,双手快速撸动着,大拇指和掌心时不时滑过敏感的头部。
杜敬之不是第一次被弟弟这么玩儿了,但这是在皇宫里!并且他已嫁入将军府,这种不正常的举动更不应该再次发生。
“珩儿,不要会被人看到的”杜敬之低声恳求着弟弟,“而且,我现在已经跟了、跟了敛将军”
“为什么?我弄得兄长不舒服吗?”杜珩又笑起来,手上动作加快,“敛长锋心里有没有你,难道你不清楚么?”
这话简直如同刀子一直直插入杜敬之的心,杜敬之无意识的咬着唇,声音也微微颤抖起来:“难道你心里又有我么?”
“也没有呀,”杜珩帮杜敬之撸射了一次,见到嫩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