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敛长锋与杜敬之并不住在一处,杜敬之与敛长锋道别后,便自行回到住处。平日里杜敬之并不喜欢人多,大多数时候只有碧荷一个人伺候着。
银白月光静静铺满了院子,一时间静悄悄的,只有些许虫鸣的声音。
杜敬之走回院子里,却见花丛旁伫立着一个人,杜敬之定睛一看,原来是方则成。
“则成,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杜敬之有些醉了,步伐不免有些踉跄。
方则成见状快步走到他身边,也不说话,伸出手臂虚虚环抱着他,既不会失礼的碰到主人,又可以在主人站不稳的那一刻将人稳稳抱住。
杜敬之被方则成护送进屋里:“那你帮我去接桶水来,我要沐浴。”
“是。”方则成一边应着,一边扶着杜敬之坐稳,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才沉默着去准备热水。
方则成身材强壮,一次能拿两桶热水,两个来回便将一切准备好了。杜敬之想让碧荷来给他洗头,方则成说碧荷病了,他来伺候也是一样的。
或许是热水让杜敬之的醉意蒸腾得更厉害了,杜敬之答应下来,任由方则成把他剥得光溜溜的,抱进浴桶之中。杜敬之不主动说话,方则成便也保持沉默。只是一下一下地给杜敬之淋着热水,手上布巾轻柔而仔细地擦过杜敬之的皮肤。
透过蒸腾的雾气,隐隐约约可以瞧见杜敬之那对被淹没在水中的白兔。ru头尖儿粉粉的,不知是不是被热水泡着,有些微微挺立起来了。方才宴会上杜珩并没有蹂躏双ru,是以一双美ru白嫩嫩的,诱人得很。
方则成强迫自己转移视线,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喉结,只盯着眼前一小块皮肤。
“则成,你说我是不是个怪物?”杜敬之却浑然不知方则成的挣扎,闭着眼享受着方则成的服务。
方则成喉咙紧了紧,声音沙哑地应道:“不是。少爷天生聪慧,医者仁心,不必在乎这些皮相。”
杜敬之轻笑了一声,笑声里却没有多少喜悦:“那为什么,将军,珩儿,瑄儿,都不把我当一回事呢?”
“有人、有人把你放在心上。”方则成舀起一捧热水,轻轻浇在杜敬之细软的黑发上,却不敢正面回答杜敬之的问题。好在杜敬之听完之后也没有继续再发问,只乖乖的任凭方则成动作,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了。
一时之间房间里气氛氤氲,只闻水声。听起来像是准备发生些什么,又如同蜻蜓点水般,虽有涟漪,却很快回归平静。
待身体和头发都冲洗得差不多了,杜敬之才重新开口:“则成,你先出去一下”
方则成站起身:“少爷,我先帮您擦干身体。”
“不用”杜敬之睁开眼睛,有些难为情地看了一眼方则成,又迅速低下头去:“你在外面等我。”
方则成在接收到那个眼神的瞬间,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又硬了点,他也怕杜敬之看出些什么来,只好应了一声,快步走到了屏风外面。
方才被杜珩Cao弄的时候,杜珩射在来身体里,杜敬之需要把体内的东西抠出来,并清洗那处。方则成在屏风外静静等了一会,好不容易让自己的东西偃旗息鼓一些,后方又隐约传来杜敬之宛如猫咪般的哼叫声,一切努力又再次功亏一篑,布裤已经根本掩饰不住方则成高高硬起的凶器。
杜敬之擦干身体出来,发现方则成正半跪在地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则成,你怎么跪着?快起来。”杜敬之见状有些奇怪,便要快步走过去扶方则成。
方则成跪在地上,鼻尖闻到一股熟悉的药香,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他抬头看向杜敬之,眼中的情欲如有实质一般扑向杜敬之。杜敬之被这眼神吓了一跳,眼神下意识地往下看,见到方则成支起来的裤裆,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
“你、你先下去吧”杜敬之紧了紧衣襟,眼神游离,不太敢看向方则成。
“少爷,可是你的头发还没干。”方则成干脆站起来,走到杜敬之身边。杜敬之这才发现方则成身材高大并不输给敛长锋,很有些危险的味道。
杜敬之微微退开了一些,但这下好似启动了方则成的开关,方则成不由分说地再次打横抱起杜敬之,将他放到床上,而后取过干燥的布巾为他擦拭起来。杜敬之有些害怕方则成要来硬的,但方则成却真的只是帮他擦头发,什么都没做,也什么没说。
烛火摇曳,房间里静谧非常。杜敬之下意识地看向方则成,像是重新认识了他这个人一样。在杜敬之的印象里,方则成一直是很可靠的。话不多,但只要是吩咐的事情,绝对会成倍地做好。若是没有吩咐的,则总是安静地陪在一边,有种莫名安心的感觉。
忽然,方则成迎上杜敬之的目光,亦是直勾勾地望着他,异色双瞳使得方则成多了一分其他人都没有的野性的味道,让杜敬之感觉到有些害怕,又有些想一探究竟。
“则成你”杜敬之脸又有些红了,稍稍偏过头去,这次连耳垂都变成了rou粉色。“你是喜欢这里吗?”杜敬之说着,微微敞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