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地势还算高,三人一进入山洞里,外面的雨势便猛然大了起来,雨点细密地砸在枯枝败叶上,发出密密匝匝的响声,远处还隐隐传来一声闷雷。杜珩本来并不想理敛长锋,但以杜敬之力气估计难以把敛长锋从马上弄下来,杜珩又只好不情不愿地去帮忙。
杜珩扶着敛长锋沿着石壁坐下,敛长锋便没几分诚意的道了谢。杜珩并不在乎这些,只是将方才一路上拾的干柴用打火石点燃,一时间山洞内温度升高了些许。橘黄色的火光温柔地笼罩住了三个人,外边儿雨势不减,洞内却出现了几分不合时宜的温馨来。
“兄长,坐到我这边来。”杜珩站起身,示意杜敬之坐到里边儿一些,自己则背对着洞口,将大部分的风挡在外边。
杜敬之依言做了,值得高兴的是,山洞内还有些干柴,或许是附近居民也通过遭遇过此情此景,有时路过山洞,还会往里边丢一些干柴,以备不时之需。杜敬之拿来几根看起来比较长而结实的干柴,快速搭了一个木架子。
“珩儿,外袍脱下来吧,刚才我瞧见你衣裳都被打shi了。”
杜珩闻言也不磨叽,很快解开腰带,将被淋shi的衣裳递给哥哥。外袍和腰带都解开了,雪白的里衣一时缺了束缚,便松散开来,裸露着杜珩鼓鼓囊囊的胸肌。一旁一直一言不发的敛长锋默默瞧着这幕,心中竟升起几分火气来:凭什么我的老婆去给别的男人烘衣服!
好在杜敬之也没完全把敛长锋忘了,将杜珩的衣服妥帖地弄好之后,杜敬之便坐到敛长锋身边来:“将军,现在身体还觉得麻么?”
“嗯,”敛长锋点点头,随即又坐起来一些:“逐渐恢复了,手指可以动。”
一旁的杜珩恰到好处地插嘴道:“哇,敛将军真厉害,手指都能动了呢!”
杜敬之一向拿弟弟没办法,又不好当着敛长锋的面呵斥弟弟,只好有些嗔怒道:“珩儿,今日我给你的香囊呢?”
“在这儿啊,怎的?”杜珩将系在腰带上的香囊解下来,拿在手里晃了晃。
杜敬之闻言便想伸手去拿:“给我,里面有一味草药,嚼碎了将汁ye咽下去,可以加快将军的恢复速度”
杜珩撇撇嘴:“敛将军自己不是也有一只吗,用他的!”
敛长锋:“”
由于刚才他自己作的,敛长锋自己那只也早已经解下来给白沁了。杜敬之想来也是靠近他时看见他腰间空空如也,才向杜珩开口询问的。
杜敬之没有说出口,只是又靠近了杜珩一些,想伸手去够杜珩手里晃晃悠悠的那只香囊,谁知道杜珩有意逗弄杜敬之,每次当杜敬之差点拿到的时候,杜珩又往后退了一些。如此几次来回,杜敬之脸上升出些恼怒的薄红,杜珩瞧着有趣,在杜敬之又一次身子前倾想去拿的时候,杜珩便一把将哥哥搂紧怀里。
猝不及防地被杜珩抱住,还是在敛长锋面前,杜敬之白玉般的脸蛋腾地一下红了。挣扎着想退出弟弟的怀抱,却被杜珩箍得紧紧的。
“兄长,想要香囊,就要听我的。”杜珩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沉默的敛长锋,另一只手捏住杜敬之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向自己。杜敬之眼睛里像是蓄了一汪水,又变得shi漉漉的,眼尾因为害羞而变得粉红,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更秀色可餐。
杜敬之双手推拒了一下,对方纹丝不动,只好诺诺地答道:“好、好听你的”
杜珩的手臂微微松开了一些,在杜敬之额角吻了一下:“先把胸衣解开。”
“”杜敬之背对着敛长锋,颤抖着将胸衣解开,里衣和外袍却依然穿在身上。那双雪白酥胸便白兔一般跳出来,沟壑隐藏在幽暗的Yin影里,反而更想叫人一探究竟。杜珩将那讨厌的胸衣丢在一边,敛长锋见了,忍不住也想叫杜敬之面对着自己。
杜珩倒是守信,很快将香囊递给杜敬之,杜敬之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将自己需要的那味草药挑拣出来,转身递给敛长锋:“将军,你将它放入嘴里嚼烂了,汁水咽下去,剩余的残渣吐出来,会加快你恢复的速度。”
敛长峰挑挑眉,眼神控制不住地看向杜敬之的胸部。由于里衣有些shi了,布料紧紧贴在杜敬之皮肤上,随着呼吸起伏。他甚至有种冲动,只要他手脚力量一恢复,他就要将想象成真。
这是敛长锋第一次性幻想的对象不是白沁,不知道是不是刚吃了白沁的亏,他对白沁没有恨,但是那种狂热却迅速冷却下来了。他会查清楚白沁的来路,却不会再想将白沁占为己有。
他不需要对杜敬之“占为己有”,因为杜敬之已经是他的了。
想到这里,敛长锋心里不禁有些快意。下意识挑衅般地望向杜珩,杜珩瞧见了他的眼神,却不以为意。
“将军?”杜敬之见敛长锋似乎走了神,忍不住又唤了他一声。
敛长锋接过草药,放入嘴里按照杜敬之说的做。而杜珩一见他接过了东西,便走过来一把将杜敬之打横抱起,向山洞深一些的地方走去。
被留在洞口吹风的敛长锋:“”
没过